车国海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将自己最近的委屈说给了车玲玲听,林昆之前去东山省的时候,和车家结成了同盟,之后从东山省回来,又和车老密谋,车某随后又和他密谋,总的来说最近一段时间,黑河省江湖上发生的种种事,都是车老和林昆之前谋划好的,车国海一直负责扮演一个人人喊打的狗腿子汉奸的角色……
别人怎么看他,他倒是不在乎,可自己的儿子女儿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让车国海内心很受伤。
这天底下的父亲,有一个算一个的,有几个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瞧不上的,今天终于逮着机会解释了,可是他说完之后,女儿却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反应,车国海心里头更急了,“玲玲,你别不信,爸爸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爷爷。”
车玲玲道:“爸,爷爷都跟我说了,可我还是觉得你过分了,每天两个三个姑娘送给那个混蛋糟蹋,就算那些女人是风月场所的失足妇女,可那也是我们华夏的女人,不能给岛国人祸害。”
车国海脸上表情一愣,接着笑道:“闺女啊,你想多了,你认为禽兽的事情,难道爸就不知道了?那些姑娘别看汉语说的不错,可不是我们华夏人,而是他们岛国的,这叫啥来着,对了,最近新流行的一个词儿,我还是从的……
就是某个歌星出了新专辑,自己掏腰包刷国外的一个音乐榜,十首歌刷了七八首进排行榜,然后吧再转到国内销售,这叫……叫出口转内销吧!”
“啊?”
车玲玲诧异地道:“你是说,你安排给那个北川三仓的女人,都是岛国女人?那刚才的两个,我好像认识,那是我们车家养的女侍卫吧,她们也是岛国人?”
车国海道:“她们当然不是了,爸我这是打算给那个北川杂种上一课,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
房间里,北川三仓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兽性大发了,不够这两个姑娘倒是淡定,两人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其中一个姑娘从北川三仓的怀里滑落出来,素手抓起了笔筒里的另外一只毛笔,醮染了两下墨水,笑着说:“北川大人,男欢女爱固然享乐,可总是有些低俗,我们不如在享乐之前,做一点高雅的事情还衬托氛围吧。”
北川三仓脸上的表情一愣,哈哈笑道:“好啊,不知道漂亮的花姑娘,你要做什么高雅的事情?”
另外一个女人这时也从北川三仓的怀里滑脱了出来,拣起了一张宣纸铺开,笑着说:“我和妹妹通晓琴棋书画,我们是车家眷养的女侍,还是第一次出来侍候男人呢,车先生重视与北川大人的情谊,我们姐妹俩自然也要伺候得大人满意,现在我们姐妹俩就一起给北川大人写一个字。”
“好,请!”
北川三仓满脸淫笑,走到了两个女人的面前,两只手分别摸在了两个女人的屁股上,轻轻的一抓。
两个女人马上扭捏了一声,其中握着毛笔的女人,开始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色’字,这色字写的笔法细腻又不是苍劲,重要的是那色字头上的‘刀’写得格外的笔挺,就像是真刀一样。
北川三仓皱眉打量,马上鼓起了掌,“好,好一个色字头上一把刀,两位花姑娘真是厉害,大大的厉害!”
说着,北川三仓又是一把将两个女人揽在了怀中,两只手不停地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嗅着两个女人身上的体香,眼神里的贪婪欲望更浓了。
“色字的头上是不是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但我知道今天你们俩一定会被我的大家伙征服!”
北川三仓说着,两只大手一用力,直接把两个女人给推倒在了地上,然后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猪一样,嗤啦的一下撕开了裤子,扯下了内裤,就向两个女人扑了过来。
两个女人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望着北川三仓那一撮浓密深处,捂着嘴巴昧着良心说道:“哇,好大啊……”
心里头则说出了下半句,“那条可爱的小毛毛虫在哪儿呢?”
北川三仓被这两个姑娘一鼓励,更是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压在了其中一个姑娘的身上,同时一双大手就去撕这姑娘身上的衣服,这时旁边的姑娘马上缠了过来,贴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北川大人,你为什么一上来就宠幸姐姐,不宠幸我呢?”
女人说着话,指间突然多出了一根细针,噗嗤的一下扎进了北川三仓的脖子里,北川三仓身体微微一僵,随手摸向了脖子,可是什么都没摸到。
他皱起眉头疑惑地回头,看着背后的女人道:“你刚才在我的脖子上做了什么,为什么有东西扎我?”
女人当然不承认了,一副冤枉的小模样道:“没有啊,北川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们是奉命来服侍您的,怎么敢随便伤害你,如果被车先生知道了,我们不光是要被赶出车家,甚至要被卖去色情会所的。”
北川三仓本来是一个很有警惕性的人,但在车家住的这段时间,车国海对他的俯视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此刻再听这女人这么一说,结合现实的情况考虑也对,车家目前是不敢得罪河口组的,可这时他忽然感觉胸口上又是一阵刺痛,这刺痛的感觉不强烈,就像是被蜜蜂给蜇了一下。
“嘶……”
北川三仓马上吸了一口凉气,瞪着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女人,道:“你又在我的胸口上坐了什么。”
说这话,北川三仓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指尖上,窗外的阳光招进来,指尖上有一抹金属的光泽在闪烁。
“这是什么!”
北川三仓顿时怒了,狠狠地抓起女人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掐在女人的脖子,肩上猛地一抖,将后背上的女人给震开了,怒道:“快说,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地上的女人丝毫慌张之色也没有,不过脖子被掐的难受,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其实没什么,就是一根淬了强烈麻醉药的银针,对身体没什么伤害性……”
“麻醉药?”
北川三仓怒喝:“你们竟然敢算计好,我现在就杀了……”
他的话不等说完,刚刚被他抖开的女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快速地向他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