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
在几人谈话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
是那云少。
包厢门被推开,进来十几个拿着刀具的人,一个个穿着背心露着身上的纹身。
“呦,这地上怎么还跪了一个,哪家的人?出来给人当奴才来了?”
云少看到跪在地上的吴青云,大笑着开口道。
吴青云瞥了一眼说话的人,没有开口。
陈海不说话,他哪敢站起来。
“处理一下,影响我胃口。”陈海瞥了一眼那十几个人,咽下嘴里的东西,开口道。
听到这话的吴青云,快速的从地上站起身,看向那云少说道:“有什么事情出去解决,别在这里影响了前辈的胃口。”
“出去?你这狗奴才和谁说话呢!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还出去,你踏马在找死!”
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的人,都敢对自己这么说话,云少彻底怒了。
看了一眼云慕,吴青云淡淡说道:“云慕,云家长子,父亲云伟靠跨国贸易和房地产起家,现在是望海市首富。”
这云少他认识,出宗门之前师父就把宗门在世俗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他,这云家是合欢派在世俗的一个代言人。
这望海市大多数的权贵都是由东海十宗门扶持起来的。
看到自己宗门下的一条狗都敢对主人狂吠了,吴青云也是感到有些好笑。
“知道老子是谁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不是找死,给我打!”
那云少也没想到这人真认识自己,只当是哪个小家族的子弟,越想越气,自己堂堂云家大少出来吃个饭都被人这么对待,开口怒吼道。
身后那些拿着刀具的人,也是抽出腰间的刀具,朝着吴青云靠近。
看着这些普通人,吴青云摇头一笑,不退反进,朝着那些人快速靠近,好歹他也是内劲高手,虽然在陈海面前自己和蝼蚁一般,但在这些人里自己简直就是神仙。
一拳一脚,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十几个拿着刀的大汉全部被他击倒在地。
看着眼前这一幕,云慕震惊了,这还是人吗?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年轻人,云慕双腿一颤,随即心中一横,抽出自己腰间的火器,打开保险栓,对着眼前的人说道:“你在往前走一步,老子要你的命!”
吴青云不敢动了,自己只是内劲武者,挡不住火器的攻击,没想到自己被宗门养的狗控制住了,心中觉得丢脸。
“哼!”
在吴青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陈海冷哼一声,一道黑色能量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包裹住那火器。
在云慕震惊的目光中,自己手中的火器,变成了一滩铁水。
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陈海看了一眼,说道:“都拖出去。”
听到陈海的话,吴青云手脚麻利的一手提着一个,很快便把十几个人全都拖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的吴青云,小心翼翼的对着陈海说道:“前辈,那我先告退,我去处理一下那群那家伙。”
陈海这才点点头,继续吃饭。
看到这一幕,吴青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要是这位大爷不满意了,自己还不得被弄死在这。。
看着脚边的云慕,心中大怒。
叫人把连同云慕在内的十几个人全部拖到了另一层楼的包厢内。
包厢隔音极好,没有人听到从这个包厢里传出的撕心裂肺的啼哭。
吴青云在那包厢内用凳子朝着几人猛砸,云慕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
12人的包厢,加上两把备用的凳子,此时已经被他打断10把椅子。
抄起除开他坐着的最后一把椅子,开口道:“他吗的敢拿火器指着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云家!云家很牛是吗?问问云伟敢不敢拿火器对着老子!”
“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死了。”
云慕浑身遍体鳞伤,哭喊着开口道。
看着面前有些疯狂的男人,云慕真的害怕了,听他这话,似乎自己老爸来了都救不了自己。
扔掉手中断裂的凳子,吴青云开口道:“哼,云伟在港口接我师傅他们吧?”
听到这话,云慕心中一惊,身上的伤痛都忘了,颤抖着开口道:“大哥你……你是合欢派的人?”
完了,自己招惹谁不好,惹到宗门的人,他清晰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父亲就一次一次的跟他说,这望海市谁都可以惹,只有那些宗门的人不能惹,特别的合欢派,自己云家能有今天都是这合欢派给的。
在云慕绝望的眼神中,吴青云点点头。。
云慕不知道的是,在吴青云此刻心里的想法,合欢派?来这找死吗,陈大神是他们能抗衡的吗。
吴青云算是铁了心要被判合欢宗,企图在陈海手中留下自己一命了。
不然之前在包厢内他也不会把魏塘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没在管云慕,这种二世祖打一顿就好了,现在动了他也是和自己宗门作对,毕竟是宗门的人,虽然和狗差不多地位,但是陈海是合欢派的敌人,性质不一样。
吴青云回到包厢低声把合欢宗其他的事情,比如宗门的实力,各个长老擅长的功法等等,全都告诉了陈海。
陈海点点头,心中却是不屑,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连自己宗门出卖了吗。
挥退了吴青云,陈海把刚才他的话和连女都是说了一遍。
“我能出手吗?”魏素素的声音有点激动,自己也可以为哥哥报仇了。
“你的实力不够,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陈海开口道说道。
看着两个女人,陈海缓缓说道:“异能虽然是普通人变强的捷径,但是弊端也很明显,没有多大的提升空间,赵雪应该能感受到。”
“这两天我会整理一本功法给你们,赵雪你先修炼,然后教教素素。”
陈海开口说道。
在陈海三人的聊天的时候,港口站着几个中年人,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惊呼,望海市首富带头,其他几人也都是望海市的权贵人物。
这些人此时却是有些拘谨的站在港口,像是在等待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