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看到走进来的陈海后,加西亚一愣,“海辰哥?”
他刚问完这话就惨叫出来,“陈海哥!别碰我那里!”
陈海触碰的地方,正是加西亚右手打着石膏的地方,还是右手腕这个敏感位置。
“这点痛你就吃不了了?你还算是男人不?”
陈海说着加大了力道。
“陈海哥,不要啊!疼啊!”
加西亚的右手刚凝固的石膏就这样被陈海给捏的产生了大片龟裂。
而看到陈海又要一个手刀劈下来,加西亚吓得顿时跳了起来,“陈海哥!求求你了!别这样!”
咔哒一声,加西亚右手的石膏被陈海彻底给弄下去了。
“是男人的话,就给我闭嘴。”陈海冷声道,“你还想让我教你不了?”
闻言,加西亚顿时变了表情,纵使眼中闪光,也一声没吭。
“石膏?凭借这东西?你起码得一个月才能恢复。明天就要开始对你的正式训练,少给我偷懒。”
陈海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
“海辰哥,这是?”
“我家乡那边特制秘方跌打酒,我又改良了一下,混入了很多珍惜中药,恢复速度比你自愈的速度快得多。”
陈海说完拔开瓶口将跌打酒给加西亚的右手倒了下去。
皮肤接触到这红色液体后,加西亚的右手顿时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啊!”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又来?”陈海皱起了眉头。
“真的很疼嘛。”捂住嘴的加西亚小声道,“就像是把上万钢针一股脑刺在我的右臂上。”
“好药自然是又不好的地方的,正所谓良药苦口。”
陈海说完给加西亚把药抹匀,然后去洗了个手。
洗手的时候,陈海看着自己又白又嫩、一个老茧子都没有的手不由得陷入了一丝迟疑,那些许先生请来的保养能手真是牛的一批。
四十岁的人能让他们这个专业团队妙手回春,拥有二十岁的容颜这句话真不吹的。
“现在,跟我走一趟吧。”陈海说道。
“啊?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啊?”加西亚迟疑的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十七分钟后,医院大门外。
“医院,咱们来医院做什么?我也不用去医院花冤枉钱啊。”加西亚对着陈海问道。
他刚问完,陈海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接连几个跳跃消失在夜色之中,到达医院其中一栋建筑后,陈海直接带着加西亚飞向了五楼一个半开着的窗户。
这一路上,加西亚的眼中满是匪夷所思。
他本来只是以为陈海是个有点实力的人,但是刚才闪电般的速度,让他彻底改变了对陈海的看法,面前这个家伙,一定是个高手!
他们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
而从窗户跳进去,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后,加西亚给傻了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而病床上躺着的纳克杰,看到突然出现在窗户位置的陈海和加西亚后彻底傻了眼,浑身都开始哆嗦。
因为这个病房门,护士才刚刚走出去,门也没开啊,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出于惊恐,纳克杰想要叫人,大声喊叫出来。
但是奇怪的是,他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喊声,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和嘴在动。
接着,他整个人自动飘了起来,然后被一股看不清摸不着的力量给扶着站在了地上。
“做什么!你们想要做什么!”纵使发不出一点声音,纳克杰喊声用惊恐的嗓音对着陈海和加西亚吼叫出来。
“海辰哥,我们既然要看望纳克杰,为什么不走正门,而是要从窗户进来啊?”
“你觉得呢?”陈海反问。
一股更加不详的预感出现在加西亚的脑海中,顷刻间,已经不下十个陈海杀死纳克杰的方法产生。
“为了不让人看见,”陈海的声音很小,却如同闷雷一样在加西亚脑子里炸开,“现在,给我去那桌子上的那把水果刀,把纳克杰杀了。不要害怕,我会收拾残局。”
听到这话,加西亚脸色惨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我不行!”加西亚拼命摇着头,“让我shā • rén什么的,我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又为什么加入这所学院?难道你不知道,异能者的世界不属于常人?你难道不知道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普通人能约束多少个异能者?在异能者的世界里,想要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息太简单了。
单单是让人消息而已,你上过战场吗?那里到处都是炮弹炸开的声音,人们厮杀的声音,到处都是死亡和血腥。
连这些都没做好心里觉悟,你好意思说你要成为强大的异能者?”
“我……我……”
“现在,把水果刀抓起来,握在手里。”陈海命令道。
加西亚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将那把水果刀握住,对准了纳克杰后却闭上了眼睛。
“很好,现在你已经做到了第一步,接着第二步,把眼睛给我睁开,送入纳克杰的心脏。好好想想,他之前在宿舍的时候是怎么侮辱你的?”
陈海接着又道,“如果没有我在,你会是一个什么下场,我想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会被人家玷污,抓住把柄,碍于自己的脸面不敢说出去,害怕自己的父亲难过不敢说出去!然后会变成一个纳克杰的玩具,想丢就丢,想践踏就践踏的玩具。”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心里有数。所以,你需要彻头彻尾的改变。”
陈海的这一堆话,无疑挑破了加西亚那脆弱的心理防线。
加西亚的脸彻底黑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野兽一样的愤怒,要将对方撕成两半的愤怒。
虽说被风系异能封锁声音的纳克杰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加西亚的表情和握刀对着自己的动作,无疑表示了加西亚想要做什么。
浑身骨头断掉的纳克杰脸上充满了绝望,他全身骨头都断了,根本就站立不起来,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站着的,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也听不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