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这一声惨嚎,吸引来了那些听到动静的安保人员,大批的人手纷纷朝着这个房间赶了过来。
在这些人来之前,陈海趴在血泊中打了一个响指,卧室内的落地窗轰然爆裂。
冷风呼啸进来的同时,这些赶来的人见到卧室的场景后纷纷慌了神。
“布鲁维克先生呢?布鲁维克先生去哪里了?”
陈海装作虚弱的样子勉强抬起了头,虚弱的指着落地窗的位置道。
“有一个神秘人突然就袭击了我们,他带着布鲁维克先生,撞开落地窗跑了……你们快追!”
听到这话的众人愣了一下,他们可没有几个人从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
“楼下,快去下楼去追!”一人喊出声后,大批人手纷纷跟在这人的身后赶下楼去。
这时候,一个身形壮硕的大汉扫了一眼那些朝着楼下的人一眼,他唾了一口,“我呸,一堆没用的废物!”
说着,走过来的大汉对着陈海就是一脚,直接把陈海给踢飞在了正对着卧室大门的墙壁上。
看着陈海的狼狈模样,大汉嗤笑一声,“当然,废物也包括你在内,你们这帮吃干饭的窝囊废!”
他大手一挥,“我们走。”
这大汉带着他的人径直跳了下去。
在他们跳下去的那一瞬间,陈海阴森一笑,“踹我?代价可是很大的。”
随着陈海的一个响指,那些跳下去的人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足以让他们窒息的风压。
这股风压突然凝成了一条直线,轻而易举间将这些人的脑袋给切了下去。
而站起来的陈海则是一把抱起了布鲁维克卧室的主机,这东西没道理不存放着一点资料。
扛着主机的陈海趁乱离开了这栋建筑。
在小巷中飞快的穿行的时候,他看到了正好在街道上走过的一只队伍,他们身穿黑色刺红制服,胸膛位置佩戴者一只狰狞的鳄鱼徽章。
而领头的两个人,则是和巷子内陈海的目光对在一起。
四兵钢刀悄无声息间朝着陈海的位置爆射而来,陈海也懒得有和他们打的意思,所幸就按照出刀的这人的意思,丢下主机箱后,让四柄钢刀刺在自己的手臂下方和鞋子下放,自己变成一个被钉在墙壁上的人字。
“你,干什么的?”射出飞刀的这个凶神恶煞的人朝着陈海走了过来。
“我吗?如你所见,”陈海说道,“一个小小的保镖,正拿着新买的主机箱给我那哭闹的儿子。”
“哦?真的?”另一个领头的也笑了出来,陈海面前的这个男人如果还算是正常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只能用怪胎两个字来形容。
他戴着一副企鹅形状的眼镜,头发往后竖着,脸上摸着厚厚的白粉,就像是要出殡的人一样。最关键的是,他的左手抓着一只手掌宽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着一只企鹅。
虽然这一出地界处于温热带,不过以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来看,足以让一只企鹅活着。
“好稀奇的打扮。”陈海看着这个人道,“企鹅好像是世界级保护动物吧,你这样可是犯法的。”
“哈哈。”这人笑出声来,“只有有钱,谁管你犯法不犯法?”
“那么,你脸上摸着这么一层厚厚的白粉,是要赶着去出殡吗?”
“出殡?”男人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送进棺材里的人化的妆,当然,那是我的家乡的习俗,那么应该都只能骨灰盒,不是吗?”
“喂!”男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尖利,“你是在嘲讽我吗?”
“谁知道呢?你们也不是用飞刀把我钉在墙上了吗?”陈海笑着道。
“你真的只是一个保镖。”陈海面前的这个人笑出声来,“我们刚巧听到了周围闹出的一点小动静,行进中就突然发现了你。看你的速度,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吧?”
“这很奇怪吗?”陈海笑着道,“这年头没有点实力能当保镖?你们不也很奇怪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制服。”
“这可不归你管,请注意先生,我现在是在向你问话,明白?”
“如果我不想回答呢?”
“我忍不了了,马勒,给我让开!”这个脸上抹着白粉的男人终于是忍受不了,将手中的锁链粗暴的一甩,直接将这只倒霉的企鹅当做武器朝着陈海掷了过去。
陈海挑起来闪开的时候,这企鹅硬生生撞塌一堵墙壁,然后变成了一滩烂肉。
“虽说我对企鹅没什么好感,不过真是恶心啊。”陈海说道。
“少在那里废话,你既然嘲讽我!那我就让你尝一尝战争是什么滋味!”这个男人咆哮出来,他脚下的地面竟然冻结除了一层冰霜,周围的空气也顿时下降了二十多度。
陈海周围结冰的墙面上,无数寒冰冰棱朝着陈海爆裂开来。
“还没有问清楚这家伙是什么来头就要开战吗?戈比?”陈海面前的人看了一眼脸上摸着白粉的男人,“不过无所谓了,死一个人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启鳄大帝麾下,马勒,冲锋!”这人从身后取下一把来两米长的战斧,朝着陈海爆射过来。
“哈哈哈,小鬼!”脸上摸着白粉的男人则是对着陈海狂笑出来,“在你死之前记住我的名字吧!戈比!”
听到这话的同时,陈海不由得笑出声来,“马勒?戈比?这是人的名字吗?”
“什么意思!”马勒冷声道。
“哦,是这样的。”陈海笑道,“在我家乡那边呢,你们的名字读音直译过来的话,就是一句骂人的话,相当于法克您的母亲,就是这样。而且刚才,你们好像暴露给了我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听到这话的戈比变得更为愤怒起来,“垃圾!废物!给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