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有对着陈海央求道,“这都是那个老板麦翩德的错!我也被逼无奈啊!真的!求求您了,放过我吧!就算您很生气,可是您应该出气的也是那个麦翩德啊!而不是我这个无辜可怜的普通人啊……”
说完这些的霍利科,居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可这并不代表,陈海就会对他起怜悯之心。
“亲手卖自己的女儿,亲手杀自己的老婆,你也有资格说自己是个普通人?”陈海冷笑一声,“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
握着女孩手的陈海,替女孩扣动了扳机。
这个男人的额头出现一个血洞,然后栽倒在了血泊之中,将那些钱用血液染红。
而看到倒下的男人,女孩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为这种人渣而感到怜悯,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痛恨吗?你应该怜悯的,是因为你的无能为力而死去的母亲吧。”
说这些的陈海叹了口气,大概,他现在的行为在女孩眼里跟恶魔一样吧?可是留着这样的人活着,陈海并不相信这个女孩未来会有多好,估计会再一次被这个被金钱蒙蔽双眼的男人卖掉。
女孩低声啼哭着,“妈妈死了,爸爸也死了,连我们的家也……我又该怎么办?”
“把头抬起来。”陈海命令道,他对着抬起头的女孩竖起了两根手指,“第一,磨练自己,变强,然后活下去。”
说完,他用左手牵起了女孩的手,然后用右手将霍利科和女人的尸体扛了起来,“我会出钱安葬你的父母的,你愿意的话,可以留在我身边,向我学习一些东西。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只不过是因为我对你的怜悯,明白吗?我不会像是你的母亲那样对你有无私的爱。”
当陈海拉着女孩走出小巷子的出口的时候。
那些偷偷看着一切的人迟疑了片刻后,化作一群野兽。
跑得快的一把夺过了霍利科死去地点的那些染上血液的钱,而另一些人则是簇拥在了那八个人的尸体旁,除去他们的衣服以外,他们把这些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
他们甚至巴不得把这八具尸体的衣服扒下来自己穿,但是碍于他们背后的人,他们这些人并不敢这么做。
陈海指了指背后的那些人,女孩顺着陈海的手看过去的时候,陈海说:
“第二,拥有活下去的觉悟,获得活下去的力量的同时,别变得和那些家伙一样麻木。混乱和黑暗会摧毁人的神智,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就要因为环境因素而就此堕落,明白吗?”
女孩呆呆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并不怎么明白陈海的话,但是在她的眼里,陈海此刻的话就是真理。
“等安葬完你的父母后,我带你去找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到时候,给我做好你第一次射shā • rén的觉悟,听清楚了吗?”
女孩看着陈海的脸,默默的点了点头。
良久,女孩说,“我叫黛丽丝,大叔你呢?”
“我还没有那么老吧?”陈海笑笑,“叫我大哥,或者海辰,随便你。”
“嗯。”黛丽丝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将黛丽丝的父母分别埋葬后,陈海直接带着黛丽丝走向了一处只能用混乱不堪来形容的地下酒馆。
充斥着肮脏臭味的街道,通往地下酒馆道路上那些一脸恶毒满口污秽语句的混混、有点派头得意洋洋的有钱人,笑嘻嘻招揽客人衣着暴露的女人。
酒馆内,到处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到处都碰杯声和用各种粗俗不堪句子为跳舞女郎喝彩的声音。
而这一切,都被陈海给打破。
通往地下酒馆的道路上,一个用贪婪眼神盯着陈海牵着手的黛丽丝的男人,戳着手让陈海开个价。
等待他的是陈海击中他脑门让他当场暴毙的拳头,而围拢上来的男人手下以及那些想搞事的混混,不是被陈海一脚踹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当场暴毙,就是粉碎性骨折后当场吐血昏厥。
惨叫声中,陈海来到了地下酒馆的门前,没等两个叼着香烟的保安说什么,陈海就两记高压腿,让这两个保安当场暴毙。
看到这个不速之客的第一瞬间,酒保给一些正在给客人发牌的女人们一个眼色。
他可不管来的是谁,老板吩咐过来,但凡是前来闹事的家伙,一律干掉,连带他们的家人。
这些女人纷纷对着陈海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在贴近陈海的同时,她们齐刷刷抽出藏在裙下的匕首,朝着陈海的脑袋、脖子和心脏位置刺了过来。
陈海夺过一把匕首,铁器相撞的脆响声中,陈海手中的匕首绕出一道凄厉的圆弧,将这些人女郎的脖子全都抹了。
而看都情况不对的酒保,马上从柜台下掏出自己的散弹火械,正要对着陈海扣动扳机的时候。
陈海一把将手中的匕首对着他掷了出去。
匕首从火械的中间将火械撕开,随后贯入酒保的小腹,后劲儿让匕首硬生生拉着酒保倒飞出去,将他钉在了墙壁上。
闷哼出来的酒保连忙掏出一个按钮按了下去,整个酒馆内顿时响彻起了警戒声。
“啧啧。”走过来的陈海冷笑一声,“我正想留你一条命问你老板在哪里呢,没想到你办事这么利索。为了对你表示感激,我就送你上路吧。”
拔出酒保身上的匕首后,陈海将匕首送入了酒保的咽喉。
而在地下酒馆的一个装着特制金属们的房间内,这位叫做麦翩德的老板正打开保险箱,用一幅恋恋不舍的表情数着手里的钞票。
将这沓钞票分出一大半后,麦翩德叹了口气,“又要给那帮家伙发工资,真是舍不得这么多的钱啊。”
正当他这么说的时候,警报声响了起来。
“该死的,又是闹哪样!”麦翩德恶狠狠的咒骂出来,一把将钞票甩在地上,“又踏马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