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一章 巧了

凝聚右手的风系异能和火系异能达到陈海右手可以支撑的临界点,赤金色火柱朝着陈海正前方喷涌而出。

那些朝着陈海扑过来的人潮顷刻间被赤金色火柱吞噬。

“流风盾!”风蚀咆哮出来,狂风螺旋在他面前组成一面盾牌,将扑过来的火焰绞开。

不过陈海也没有用这招干他的意思,绕着自己身体转了一圈后,到处都是变成灰烬的血族残骸。

“这家伙……”风蚀不由自主的淌下了冷汗,“明明充当了先锋干掉那些异能管理会的人,可为什么还能使出这样强大的招式……”

他的背后突然爆出一道恶寒。

赫然转身的风蚀匆忙再度动用流云盾,虽说面前的八道利尾勉强挡了下来,可是猝不及防出现的毒袭还是用手中剑撕碎他的流云盾,狠狠给风蚀的腹部来了一道口子,顺势斩下了风蚀的右臂。

“毒袭?怎么可能!”看清楚面前袭击自己的人,风蚀惊呼出声,后跳出去的他慌忙抓住自己的胳膊,往自己的伤口处放了过去,血族强大的治愈力当即让他的胳膊与肩膀的血肉相连。

毒蝎用那无比阴鸷的声音回答,“这说起来就很好玩了,陈海打倒我只需要三分钟,那为什么用了十分钟呢?”

“该死的,这不可能!”暴怒的风蚀狠狠瞪着一旁的诺里斯,“你不是说他被陈海杀了,就算没杀也会被崩塌的岩石砸成肉酱吗!”

“这……我……”诺里斯也是一头雾水,他苦着脸对着风蚀说,“这我也不知道啊。”

毒袭打了一个响指,“现身吧,我可爱的孩子们!是时候向我们的盟友——陈海,证明我们是比诺里斯更要好的合作伙伴了!”

“轰轰轰”,地面凸起一道接着一道沙丘,这些沙丘内跳出来的血族成员,挥动他们双手的袖剑的同时,尾巴朝着那些风蚀的手下的血族扫去。

这里,看似陈海药丸的局势,再一次被扭转。

看到自己如割草一般飞快死亡的部下,风蚀眼中的愤怒更多。

要说自己的实力,充其量自己就比毒袭强那么一点,这还是因为他的风系能力克制毒袭的能力。

而现在,自己小腹被人家开了一道口子,手臂完全修复也需要时间,他拿什么来挡下陈海和毒袭的联合攻击?

他完蛋了!

想到这些,怒不可遏的风蚀右手成刀,朝着诺里斯的心脏位置飞快的刺了过来。

“诺里斯,你这个废物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就是你给我的满意答案?我们完蛋了!”

“在老子死去之前,你先给老子下地狱!”

咔嚓一声脆响,毒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飞入空中,然后在一道寒芒之下变成碎片。

下一秒,他被陈海一脚踹飞出去。

“要算账的话,现在可轮不到你。”出现在诺里斯面前的陈海冷冷道,转过身的他对着诺里斯冷笑一声,“诺里斯,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才是一个反骨仔吧?”

噗通一声,诺里斯直挺挺的对着陈海跪下。

“陈海先生,请听我解释。我也是被风蚀逼迫的,我也不想对你做这种事情!留我一条命吧,我保证可以给你带来更多的利益!”

“对了!”惊恐无比的诺里斯急道,“之前我告诉你关于田润生的消失是假的,我知道真的,留下我的命,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陈海的一脚,将诺里斯踹到地上后,走向远处的陈海抓起一把把剑朝着诺里斯掷了过去。

足足一百三十儿把剑,避过诺里斯的要害,直挺挺的贯穿他的身体将他钉在地上。

就算诺里斯的自愈力再强,也架不住这么多创伤,他会一点点流干自己的血液而死。

毒袭阴笑出声,“有我这么好的一个盟友在,又为啥劳烦从你那里得到消息呢?”

说完这话,毒袭看了陈海一眼。

“说起来,那些异能管理会的援军好像到了,还有一名圣骑士?他们看到我们内斗不抓紧机会动手?”

“随便他们。”陈海冷冷道。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的话,我就可以慢慢虐待我们尊贵的风蚀亲王阁下了。”看向风蚀的毒袭,露出了无比阴鸷的笑容。

“毒袭,少在那里自以为是!”风蚀咆哮出来,“想虐待我?做梦!作为高贵的亲王被人虐待,岂不成了笑话?”

低吼出声的风蚀作势要用仅剩的左手刺向自己的心脏。

不过在那之前,突然出现在风蚀面前的陈海将他的剑斩成碎片。

“你……”风蚀愤恨的瞪着面前的陈海。

下一秒,四枚尾巴分别刺入了风蚀的四肢,遭受到尾巴毒液的侵蚀,风蚀当即惨叫出来。

他的白的渗人的皮肤一点点发青。

而毒袭则用剩下的四枚尾巴将趴在地上的风蚀翻了个身,一点点切割着风蚀的皮肉。

“啧啧啧,看啊。”毒袭得意的笑了出来,“我们的风蚀大人真是肥的流油,看看这白色的脂肪,啧啧啧。感谢我吧,风蚀大人,在你死亡之前,我还可以给你做一个瘦身手术。”

“毒袭,你这个……”风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惨叫连连。

毒袭的毒液不光会麻痹他的身体,而且会让他身体各处无比刺痛,犹如万箭穿心。

“哦对了,既然异能管理会的援军还没有赶来,我也不介意和你说说,我为什么没死。”

毒袭看向了奄奄一息的诺里斯,“这就要从那个主陵墓里的四尊石像说起了。陈海先生很巧妙的用石像组成了一个四棱柱,将我保护在其内。”

“说起来陈海先生斩下我的尾巴可真疼啊,不过好在我花费了一天时间将我可爱的尾巴们接了回去。至于我为什么能出来嘛,你懂得,蝎子钻开土壤不是再轻而易举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