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爽在海匪头子跳到木船的瞬间动手,他下手毫不容情!
喀喇啦!
“啊!!!”
断骨声当中,张爽生生掰断他一条胳膊。
“你麻痹…………呜呜呜…………”
张爽夺过手枪,直接塞进丫嘴里!
电光火石间,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动,海匪们都傻眼了。
海匪头子的惨嚎,才让他们明白眼前这个“野人”的凶残。
那特么是个普通野人么?
根本不是!
看那样子,他分明是个人猿泰山;
或者说是约翰兰博,远超常人的存在。
可是,即便如此,海匪们是不能随便认怂的。
或者说,至少在表面上他们不能露怯。
“赶紧放……放了我大哥,不然我开……开枪了。”
瘦竹竿海匪正在往木船上爬,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切,赶紧将枪对准幽若。
其余海匪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举枪瞄准张爽两人。
张爽看得直摇头,就这水平是怎么在这片海域称王称霸的?
他浑然没想到,不是别人太菜鸡,是自己太强而已。
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人能跟上张爽被灵气改造后变态的速度?
有人质在手,张爽一点也不慌。
海匪头目块头不小,自认是个练家子,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在张爽手里跟纸糊得差不多。
屌踏马的,没看出来面前的弱鸡,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海匪头子忍着剧痛,骂道:
“艹尼玛,还不放了老子,你以为你们能跑的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子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要是不放,我让弟兄们将她先煎再杀,再煎再杀!”
海匪头子觉得,自己和兄弟们能够掌握所有。
“再敢喷粪,我让你脑袋变成烂西瓜!”张爽烦他嘴里不干净,在他的断臂上又拧了一把。
“啊!疼疼疼,你是我爹,你是我亲爹…………
我放你们走,放你们走。”海匪头子疼的冷汗直流。
装逼归装逼,认怂归认怂,两件事一码是一码。
“我可没你这么大儿子,你让你的手下把枪给我扔了!”张爽冷笑道。
海匪头子虽坏却也不蠢,这伙人没了枪,还不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哼唧哼唧,愣是啥都没说。
眼见海匪头目非但不说话,眼睛还一个劲地乱转,张爽就知道这货在盘算什么鬼主意。
“呵呵,跟我玩?”
张爽冷笑一声,猛地握住他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撅。
嘎巴!
一声脆响…………
“啊!!!卧槽!!!”
十指连心,海匪头子疼的差点晕过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对着手下叫道:“赶紧放…………放下枪。”
迫于其淫威,海匪们就要缴械。
然而,情况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一个看起来挺精明的健壮海匪往前走了两步,露出一口大黄牙。
“弟兄们,先不忙。”
海匪们见状,将枪又举了起来。
大黄牙是他们这支队伍的军师,凭着而他的机智,才在海警的数次围剿中化险为夷,威望颇高。
海匪头子慌了,急道:“大黄牙,你特么想造反不成,老子还没死呢。”
大黄牙挑挑眉头,啧啧笑道:“大哥,瞧你这话说得,我这不是为了兄弟们吗。”
张爽笑了,想不到这群海匪里还有个聪明人,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而且看样子,似乎是要趁着头目被控制的情况下,反水篡权啊!
海匪头子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个大黄牙明明有手腕,有能力,却肯屈居自己之下,恐怕等的就是此刻。
但他可不会等死,仍然威胁道:“你们别忘了你们的家人,我要回不去他们都得死!”
此话一出,几个海盗顿时慌了。
他们的家人都被老大控制着,那是他们的根啊,怎么绕都绕不过去。
啪嗒~
啪嗒~
有两个人将枪扔到甲板上。
当海匪赚钱,就是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要是没了家人,还当个屁的海匪,去工厂打螺丝也好啊。
大黄牙眼睛一瞪,咬牙道:“慌什么,他关人的地方我知道在哪,他的钱也放在那,到时候一分,你们还怕没妞玩?”
啊?
卧槽?
还有这一手?
俩人慌忙又捡起来,军师就是军师,果然留着好几手。
“大黄牙,艹你麻痹,你敢动老子的钱,老子跟你拼了。”海匪头子彻底破防,无能狂怒。
“哎,大哥何必这样不体面,这些年你吃了兄弟们多少,你吃肉我们喝汤,你知道兄弟们多苦?”大黄牙继续蛊惑众人。
海匪们同仇敌忾地看着海匪头子,明显对其积怨已久。
张爽刚才看着他们内斗,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暗道不妙,这帮人闹内讧,海匪头目这个人质作用就不大了。
大黄牙看士气可用,指着张爽道:“先把这个小子宰了,这个妞大家一起享用!”
张爽见状,可不给他们机会,先下手为强!
有灵气的作用,他的手就是精确不能再精确的超级精密机器。
啪啪啪啪!
手枪连续击发!
几乎是转瞬之间,张爽精准地将四名海匪点杀!
剩下的海匪被这如有神助的枪法吓破胆,纷纷向着船舱跑去。
张爽知道不能妇人之仁,将剩下的三人一一击毙。
一把小小的手枪,愣是被张爽玩出狙击枪的效果。
海匪头子被吓傻了,他不知道张爽是从哪钻出来的杀神。
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敢抢他。
噗通!
海匪头子直接跪在地上,哀嚎着:
“爷爷饶命,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保证再也不抢劫了,我后半辈子吃斋念佛…………”
张爽目光冷酷,这些渣子手里不知道有多少冤魂,饶了他岂不是放虎归山。
“幽若,你说怎么办?”
幽若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接过枪,不动声色的一枪就送海匪头子上了西天。
随后她拎起海匪头目的尸体扔进海里。
回过神之后,幽若嫌弃地望着木船上的血迹,对海匪头目弄脏船很生气。
“我们的小船船,脏成这个样子了!”
张爽并不介意,拎着食物跳上一艘快艇。
“我们走吧,一会儿就有鲨鱼过来了。”
幽若点点头,看着海面上的血迹,不仅不害怕,反倒兴奋的双目放光。
张爽看幽若不动,从她的表情里猜测出什么,一巴掌拍在其翘腚上。
“想什么呢,鲨鱼吃人很好玩么?”
幽若委屈地撅着嘴,揉揉自己腚,老实的上了快艇,她对张爽的冒犯行为不以为意。
一路无话,就在快艇快没油的时候,到了一个小码头。
这是一个渔民码头,此时正值傍晚,不少渔船正在返港,张爽也不知道这是哪里,问过渔民才知道这是唐州附近。
后面的幽若还在埋怨海匪的衣服臭臭的,有跳蚤,不时抓抓身上。
“好了,到陆地,一切都好了。”
张爽宽慰她一声,两人凭着海匪身上搜刮来的钱租了一辆车,朝着衡州开去。
他们身上的证件在游艇爆炸时都遗失了,坐不了公用交通工具。
随着衡州越来越近,生性跳脱的幽若却乖顺的像个小孩子。
到了衡州,先去车站取了车,幽若在距离张爽家还有两公里的地方下了车。
她趁着四下无人,踮起脚尖在张爽唇上吻了一记,转头消失在黑暗里。
张爽看着幽若离开的方向,心情有些复杂,不知以后道还能不能见到她。
返回家中,父母看到一脸憔悴的张爽嘘寒问暖,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就编了个理由,反正张爽经常帮警方做事,父母倒也没有多问。
张爽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就去了戴家。
等到戴家,听说戴安澜在唐州,还没回来。
知道戴安澜活着,张爽才将心放下。
…………
原来戴安澜一上岸就报了警,海警队伍在海上搜寻了四五天,当警方告诉她可能张爽已经遇难时,戴安澜疯了似的就要出海,谁劝都不听。
当张爽联系上戴安澜的时候,戴安澜在话筒里已经哭成了泪人,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返回衡州。
“坏蛋,张爽你是个大坏蛋!”
张爽对着话筒笑道:“嗯,我是坏蛋,不过我这辈子只坏给你看。”
戴安澜被张爽逗得破涕为笑,啐道:“谁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