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说道,"听说是一批欧洲的画,本来是一批私人收藏……”
根据传闻,那些画之前的主人,是继承自他父亲的遗产。
他父亲原来是个古画商人,常年倒卖古董字画。
可惜遇到了意外,直接死在外边。
儿子不了解这一行,便委托别人将那些之前的画卷先卖掉。
剩下的一部分,儿子并不知道他们的价值,只是翻看了之前的部分,用相当一般的价格给卖掉。
后来,有人找到古董商人的儿子,希望能买下古董商人此前收藏的一批素描。
传说其中有梵高、丢勒,以及毕加索的素描作品。
梵高!
毕加索!
素描!
张爽心里一惊……
我靠,那不就是自己刚才弄到的箱子!
“所以,娜塔莎,你们是冲着宝贝而来?”
张爽问道。
“倒也不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这里。
如果有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了。
如果没有,那我们只好继续寻找。”
娜塔莎如实回答。
张爽还在想着,要不要把自己手里那些东西说出来的时候。
娜塔莎的同伴已经将张爽的箱子放到了快艇上。
于是,他知趣的闭上嘴。
毕竟,没有谁愿意将手里的宝贝和别人分一杯羹……
如果不知道那里边有梵高等人的真迹,张爽不介意汲取里边的灵气之后,将素描画给娜塔莎。
可是知道是这些大师的作品,他可就不想着送了。
众所周知,梵高、丢勒他们的画,哪怕是素描,也都是天价。
至于毕加索,价值也不低,并且还在不断升值当中。
不管怎么说,真是一批财宝了!
“张先生,我在这边还要处理下。
您肯定还有其它的事情,让她们先用快艇将您送到岸上。”
“好,那就这样。”
张爽点点头,他自然明白娜塔莎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那意味着,船舱里受重伤的打手们,只怕大部分都会被扔到海里喂鱼。
顶多会剩下几个伤情轻点的,用来配合警方调查。
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娜塔莎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张爽可是一点都可怜那些打手们。
他们在作恶的时候,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
张爽乘坐快艇回到岸上之后,马上找到自己车,将大皮箱子放好,驱车前往凯撒娱乐会所。
等他再度进入到维修管道当中的时候,王老二正在怒气冲冲的朝着手下发呆。
“柳建强人呢,怎么还不来?”
“二爷,估计强哥正在休息呢,去一趟东边,消耗挺大。
强哥睡觉比较踏实,一般听不到手机的声响。”
手下人还不知道柳建强的事情。
王老二尽管想马上干掉柳建强,但是手下说的是实情,那小子睡觉的时候,真的和死猪一样。
但是,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要是柳建强察觉到异常,临时逃跑,王老二就再也别想抓到他了。
张爽耐下心来,就在这边等着。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手下人来报。
“二爷,强哥电话打通了,他睡了一会儿,知道您找他,这就过来。”
“好的很……”
王老二说着,眼里面是遮挡不住的杀气。
过了一会儿,柳建强毫不知情的到了房间,愣呼呼的看着王老二。
并不知道,死亡正在靠近!
王老二之前着急,现在人到了之后,他反倒不着急了。
没有直接点破,而是东拉西扯起来。
不过么,王老二身边的保镖,比平时多了一倍。
而且身上都带着家伙!
“阿强,新到的货怎么样?”
柳建强颇为回味的舔着嘴唇说到,“二爷,这批货新鲜啊,我那会去的时候,品鉴了一下。
别说,那叫一个润啊!
若是训练出来,推向市场,肯定是好评!”
“那你觉得,咱们这批货,是给了青峰还是给别人?”
“给别人?二爷您不是说先给青峰哥十个么?
剩下的是不是先等等?
等风声过去点,咱们拿过来,放在自己的场子里边,不是更好?
坦白说,要是还想弄到这么润的,那机会不一定能对上啊。”
闻言,王老二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心道:
狗日的,还在这装腔作势呢。
话锋一转,王老二说到:
“阿强,你跟着我们家多久了?”
“前后有十二年了,二爷。”柳建强哈着腰回答。
“十二年,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小马仔吧。
后来我爹器重你,觉得你忠心又能打,一步步提拔你上来。
从一个小保安,到现在的核心骨干。
每年从我家里赚到的钱,没有一百万,也有五十万吧?”
王老二说完,喝了一杯茶。
但是他并没有放下茶杯,反而是在手里拎着。
怎么忽然间说到了待遇的问题,柳建强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他想不出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都是二爷的提携,要不是您,我现在还是个小混子。
有房有车的事情,想都不敢想的!”
柳建强只好顺着他的话来说,仔细的回想一番,好像是王家老二的事情,自己都是亲力亲为,没有一件是敢敷衍的。
不过,刚刚说完,王老二直接摔了杯子。
哗啦!
“动手!”
摔杯为号!
几个保镖纷纷掏出武器,手枪、砍刀、手刺!
全部指向柳建强。
“别动!”
“共事一场,别让我们为难。”
“最好识相点!”
王老二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踏马的知道王家对你有大恩,还他娘的干没屁眼子的事情,在背后出卖老子!
现在船上的货物全部丢了,兄弟们基本上也都死了干净。
你来告诉我,这就是你报答王家的办法?”
“什么!”
柳建强直接傻了……
“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吧嗒!
他直接跪在地上,“二爷,我可从来没想过出卖您啊!
我还想,这批货到手,咱们肯定能大发一笔。”
王老二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踏马还敢信你?
前几天衡州的几个地点被端,他们跟随我的时间短,只有你最长。
我就让你去一趟船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知道船的位置!
你踏马真可以啊,我怀疑了好几个人,就是没有怀疑你。
屮的,没想到,就他踏马的是你!”
王老二掐着他的脖子,“你认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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