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爽一愣……
可能有病?
别闹了,你有病的情况,全世界都快知道了。
当然,表面上他不能表现出来。
还装作吃惊的说道,“不是吧,你看着健康的很呢,怎么会有病?”
“别人都在盛传,我是个百合,喜欢女人,其实,不是那样的……”戴安澜小声说道。
“嗯……那也不是病吧。”张爽继续装傻。
“是病吧……我多年以来,一直没有大姨妈,对男人也没有感觉,而且之前进行过诊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此前,医生的建议,可以通过注射雌激素治疗,目的是和正常人一样。
但是戴安澜因为体内激素的限制,就没有对男人的渴望。
治疗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拥有正常女人的欲望,所以就不想进行治疗。
如此一来,就产生一个死循环。
其实,本来戴安澜今天来,就是想来看看这张父的移植怎么样了。
对于自己的事情,他今天并没有想要说的打算。
本来,戴安澜对于男人的念头,可有可无。
对于自己的问题,也不着急,回头熟悉之后,再找机会就行。
但是看着刚才张母聊起来陈妍菲的表情,再想想那个陆雪轻,戴安澜觉得,自己有必要行动了。
如果将来错过,那真是抱憾终生啊。
张爽问道,“你怎么现在又想治疗了?”
戴安澜无比真诚的看着张爽回答:
“因为我觉得自己发现一个值得我治疗的人。”
只可惜,张爽在认真的开车,并没有看见她的动作。
"那太好了,总算是有值得托付的人,你看去什么地方,我帮你看看。"
"走吧,去我家。"
戴安澜刚说完,电话又响了,这次是黄瀚东,她直接开起免提。
黄安东:“安澜,张先生那边忙么?”
戴安澜看着张爽,笑着回答:“你自己打电话不就知道了?”
“不方便啊,总要跟你说声。”
“好吧,什么事,我告诉他。”
“我知道他要照顾父亲,但是这边有个东西,我真的吃不准,请他帮我掌掌眼。
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来我家就成。”
“行,我来安排。”
挂断电话,戴安澜苦笑道。
“黄瀚东没有急事,肯定不会找我,我的事情先放放,咱们去一趟吧。”
张爽倒是无所谓,“好,听你的安排。”
人家刚刚在肾移植手术上帮了大忙,现在去鉴别个东西,礼尚往来。
两个人驱车直接去往黄瀚东家里。
黄瀚东的家,位于西山别墅区,是一栋1100平体量的独栋别墅,并且搭配着巨大的院子。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黄瀚东已经亲自在门口迎接。
车子刚刚停稳,他就已经凑上前来。
“哎呀,百忙之中麻烦二位,真是抱歉。
我这边有个朋友的朋友,资金周转困难,想转给我两件古玩。
张先生擅长整个,安澜也有所涉猎,今天就一起来看看,顺便看看我的藏品吧。”
黄瀚东除了做古玩生意,本身也是个狂热的收藏爱好者。
平时有事没事,就会请朋友们过来,参观自己的藏品。
有时候遇见特别喜欢的,也会转让给他们。或者谈着谈着就聊到生意上的事情,顺便也就把单子签了。
黄瀚东的收藏室可不简单,不是单纯的室内博古架或者是简单腾出几间房。
他的收藏室,是将别墅院落的地下和原本的地下室进行了改建。
收藏室的防盗级别,甚至超过了不少银行金库!
黄瀚东一边引路,一边介绍着情况。
“我这收藏室啊,当初听了他们的话,搞了很多安全措施,但是现在看来,都是浪费钱。”
戴安澜呵呵一笑,“按照国外的标准来,确实超标,毕竟国内不会有人用枪或者是炸药攻击你的收藏室。”
“唉,谁说不是呢?”
去往收藏室,有严格的防护手段。
第一道关是指纹识别,第二道是虹膜识别,第三道则是密码。
除此之外,还有6个身手不凡的保镖日夜巡逻。
再加上别墅区本身就有很强的安保措施。
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偷走东西,或者是强行进入,那除非是在拍《纵横四海》之类的电影了。
毕竟现实中,还是在华夏,绝对没有如此级别的人物。
进入收藏室,张爽真是大开眼界。
几百平的地方,分成几个区间。
四周沿着墙壁全是不锈钢做的架子,不锈钢架子之上,是上等木料做的承托件,然后才放置古玩。
“不锈钢结实,但和文物接触不太好。我就进行了搭配,没想到效果很好。”
黄瀚东介绍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里边都是,随便看,就当是自己家。”
张爽看了一眼分区,好家伙,真是了不得,古玩的种类几乎包括全世界!
其中占据大头的,自然也就是华夏文玩。
种类也是包罗万象,从商周时期的青铜器,到明清时候的古钱币;
从南北朝的石雕像,到清末民初的象牙微雕;
唐宋时候的书画到近代大家的作品,可谓是一应俱全。
张爽可是高兴坏了……
里边的灵气可是不少!
万一哪天自己不够用,找个借口来黄瀚东这边汲取一番。
灵气加油站了属于是!
随便伸手摸了两个,都是真家伙!
按照张爽最近的学习成就,他看见的几个大家伙,流通价值都在千万之上!
就算是有点打眼的东西,也不影响整体的价值。
根据张爽的估计,就是华夏文玩的部分,只怕总价值已经超过几个亿!
再加上那些国外藏品,甚至有可能小十个亿!
戴安澜也是识货的,不由得称赞道。
“黄总你还是大手笔,在这里边的投资,都赶上一个小项目了。”
“赚钱不就是为了自己的爱好?当初我要不是想买喜欢的文玩,可没有动力赚钱。否则,你现在少一个大对头,哈哈。”
戴安澜会心一笑,“要都是黄总这样的对手,我高兴还来不及,起码大家是互相进步。不像现在有些人,只会用卑鄙的手段。”
话音刚落,戴安澜指着面前空出来的显眼展台。
“怎么,这是刚转手一个?”
黄瀚东看着那里,唏嘘到,“唉,说多了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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