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干活的昆仑奴,突然被萧权搭讪,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免一脸紧张地看着萧权,结结巴巴道:“萧大人,可是小人做错了什么?”
萧权心里真是哭笑不得,他解释道:“不是,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护才?”
做萧权的护才?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愿意,简直是不要太愿意!
被馅饼砸到的昆仑奴两眼一亮,激动道:“我愿意,我愿意!”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萧权眸光淡淡地看着眼前这小伙子。
小伙子先是挠了一下后脑勺,顿时醒悟过来,道:“萧大人,小的名叫祖逖。”
祖逖这名字是脱离奴籍之时,大司农给起的。
祖逖?
咋地这么巧?
在华夏历史上,也有一位叫祖逖之人。
华夏历史上的祖逖,乃东晋时期杰出的军事家、民族英雄。
祖逖出身于范阳祖氏,祖家为北地大族,世代都有两千石的大官。
若说有人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那祖逖就是举着金牌出生之人。
祖逖少年时生性豁荡,不拘小节,轻财重义,慷慨有志节,常周济贫困,深受乡党宗族敬重。
成年后,他更是发
奋读书,博览群书,涉猎古今,世人都称其有赞世之才。
他便是典故闻鸡起舞中的主人公之一。
中流击楫说的也是他。
他的一生,曾任司州主薄、大司马椽、骠骑祭酒、太子中舍人等职。
永嘉之乱后,他率领亲党避乱于江淮,担任奋威将军、豫州刺史。
在建武元年,他率部北伐,得到各地人民的响应。
数年间,收复黄河以南大片领土,使得石勒不敢南侵,进号镇西将军。
后因功勋巨大,受到东晋朝廷的忌惮。
太兴四年,也就是321年,朝廷命戴渊出镇合肥,以牵制祖逖的北伐,祖逖目睹朝内明争暗斗,国事日非,最终忧愤而死,朝廷追赠车骑将军,部众被弟弟祖约接掌,祖逖的北伐大业也因此而功败垂成。
显然,大魏的祖逖在出身上,跟华夏祖逖比,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华夏天,大魏地。
至于样貌,眼前这少年虽说不上英俊倜傥,却也是不错的,眉如剑,眸如星。
跟华夏祖逖比如何,萧权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古籍上说,逖性豁荡,不修仪检。
意思是说祖逖性格豁达,不修边幅,不知检点。
短短八个字
,可以让世人自由发挥想象。
眼前这个祖逖,看他那双漆黑又明亮的眼睛,萧权觉得他倒也是个聪明之人。
若是加以培养,定然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萧权淡淡道:“好,那你便随我来!”
祖逖声音都透着兴奋:“是!主人!”
又是一声主人。
萧权扭过头,淡淡道:“以后,你便跟阿石一样,叫我大哥吧。”
好不容易把主人一词在他耳边出现的频率,尽可能地降低,这又来一个叫主人的,萧权不接受。
大哥多好听。
闻言,祖逖不由有些犹豫,这能行吗?
他不确定地看着萧权,一脸的“你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之意。
萧权很肯定地告诉他:“对,你以后就叫我大哥,记住别叫错了。”
祖逖语气生硬地应声道:“是,大哥。”
叫多几次便不会生硬了。
被萧权收为护才,是多少昆仑奴梦寐以求之事啊!
大家都不由像祖逖投去羡慕的眼神。
看着萧权和祖逖进了屋,祖逖还随手把门关上,大家才收回目光,继续干活。
屋子里,萧权淡淡道:“坐吧。”
找个地方坐好,萧权便要跟祖逖联神。
联神之
事,祖逖听说过,联神的过程很是痛苦。
但也只是听说,是不是真的,祖逖还真不知道。
他心情有些忐忑地在萧权对面坐下,声音颤抖而好奇道:“大哥,您为何选小的当您护才?”
整个大魏都知道,萧权有两大护才,白起和蒙骜。
不仅如此,萧权还是剑宗之主,剑灵她爹,萧府还有许多能人异士,为何还想着收护才?
年轻人不懂就要问,萧权不仅理解,还很乐意为他解答:“大哥实话告诉你,与你联神,一来能助你提高你的实力。”
“二来,你能及时跟我联系,我能及时知道这里的情况。”
“三来,你能保护你的族人。”
这么说,萧权是不打算带他离开白鹭洲?
祖逖一脸疑惑地看着萧权。
萧权继续道:“与你联神之后,你就继续留在白鹭洲,帮大哥保护你的族人,可有异议?”
联神前,这些话萧权也得跟祖逖说清楚。
若是他有别的想法,也还来得及。
这结果,跟祖逖想的有些出入。
但能成为萧权的护才,能为萧权办事,跟不跟在萧权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呢?
祖逖神色坚定道:“没有异议。”
既然没有
异议,那就开始吧。
与白起和蒙骜联神时的痛苦,萧权如今仍记忆犹新。
他是绝对能挺得住,但不知眼前这小伙子能不能挺得住。
萧权眸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可有听说过联神时的痛苦?”
祖逖点头,然后坚毅道:“知道,但属下不怕,只要能和主人一起,我就不怕。”
还是那句话,只要能到萧权身边去,纵然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走!
好家伙!
既然他有如此决心,萧权便也不多说,直接开始跟祖逖联神。
不知是因为萧权实力较之前强大了太多,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次联神,萧权感觉异常地轻松与快捷。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完成了。
除了脑袋有些昏沉,萧权便没有其它异样之感。
萧权眸光淡淡地看向祖逖,也许是祖逖功力尚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但整个过程他并没有吭一声。
可见这小子也是韧性十足的。
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若是他也上进,假以时日,他必成大器!
联神停止之后,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祖逖才缓过来。
他睁开眼睛,神色有些虚弱地看着萧权:“大哥,这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