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普通礼生外挂之硬性指标。
却是萧九的标配。
再者,老太太既是安魂师,也是亮眼睛。
加上祖孙与萧权同宗同源,还是皇帝力荐重用之人。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萧权完全相信萧九和老太太能完成安魂之礼,所以,萧权省去了请看魂人这个环节。
其实,不少环节萧权都要求从简了。
萧权知道,安五万萧家军之魂,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所以,为了平衡起见,萧权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安魂之礼从简。
这样既能让亡灵得以安息,也能让生者不出意外。
不过,当萧权引亡灵过鬼魂桥之时,忽然一阵疾风从萧权身边呼啸而过,萧权刚反应过来,他便见青龙咻地一下来到萧权身边,青龙的手里还扯着一个孩童。
此人正是玄鱼。
玄鱼遵从圣人之命前来往归魂桥上放符印的灰烬。
它万万没想道出师如此不利,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青龙逮住了。
“放开我!”玄鱼奶凶奶凶地挣扎着吼道。
真是见鬼了,玄鱼明明查探过青龙没在附近,可青龙这会却凭空出现,还出现得如此及时。
玄鱼不知,其实青龙一直躲在暗处监视他和圣人。
“
嘘。”
青龙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玄鱼不要出声,惊扰了萧家军亡灵。
“放开我!”玄鱼瞪圆了眼珠子,一脸怒气地看着青龙。
一看到青龙,玄鱼就十分不开心,因为他不是青龙的对手。
在青龙面前,玄鱼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被青龙拿捏得死死的。
“再吵,老祖宗就让你说不出话。”青龙轻飘飘地道。
青龙这个妖孽,玄鱼绝对相信他说到做到。
受到青龙的威胁,玄鱼很是不服气地瞪了青龙一眼,不过,玄鱼还真的不敢吭一声,气鼓鼓地看着青龙。
青龙忽视玄鱼的怒气,他满意地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东西拿出来。”
说罢,青龙伸出另一只手。
玄鱼心不甘情不愿地摊开手掌,一包半打开的灰烬静静地躺在玄鱼的小手上。
青龙手一挥,将灰烬抹去之后,他骄傲地扭头看一眼萧权:“主人,怎么处置他?”
“你就是玄鱼?”萧权淡淡地看了玄鱼一眼。
萧权不由想起了魏宝,这个与玄鱼年纪相仿却又隐藏得极其深的孩子。
当然,玄鱼只是看起来年龄与魏宝相仿,可他的实际年龄,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玄鱼扭头怒气冲冲地
瞪着萧权,好像在说:“萧权!你赶紧让你的人放了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哟嗬!
落在别人手里还如此嚣张,这点跟萧权有点像,萧权不由多看玄鱼一眼:“不如你跟了我,我让青龙教你本领,以后你就能打得过他了。”
听了萧权这话,玄鱼明显犹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玄鱼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搭理萧权。
除了青龙,萧权是第二个让玄鱼读取不了心音之人,玄鱼不开心。
他刚才之所以犹豫了一下,玄鱼确实有被萧权提出的条件诱惑到。
可玄鱼仔细一想,他想起圣人跟玄鱼说过,萧权阴险狡诈,切不能上了萧权的当,别信他的话。
所以,玄鱼很快清醒过来,并且对萧权心生警惕,萧权怎么知道玄鱼心中一直介怀打不过青龙这件事?
哼!
心事被萧权看透,玄鱼十分地不高兴!
其实,不是萧权看透玄鱼的心事,而是萧权略懂孩童的心理活动。
孩童都有一共同点,不服输。
说白点就是死倔。
而玄鱼实力出众,战无不胜,突然之间出现一个秒杀他的青龙,他当然不服啊。
不服能怎么办?
那就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直到打
败青龙为止。
萧权就是利用孩童的这个心理来诱惑玄鱼。
既然玄鱼不想搭理萧权,萧权也不勉强,萧权淡淡地吩咐道:“把他关起来。”
这么有本事的一个孩子,萧权想让他为己所用。
说服区区一个孩子,萧权还是有信心的。
古语有云,只要有恒心,铁杆磨成针。
眼下,最为重要的是安魂之礼。
萧权冷哼一声,看来张科被青龙的屏障阻挡着,下不了手,遂求救于圣人了。
圣人在附近正好,正好让他亲眼看看他的爱徒是怎样落入萧权手里的。
等安魂礼毕,萧权就该会会这圣人了!
青龙擒获玄鱼这一幕,在场之人,除了圣人和萧权,再无人知晓。
为了避免引起骚乱,青龙在擒玄鱼之时,他施用了静止之术。
静止之术,顾名思义,便是让时间暂时静止。
也就是说,青龙为现场按下了暂停键。
由于萧权体内有诛神印,而静止之术对诛神印起不了作用,故而,静止之术对萧权也起不了作用。
至于圣人,静止之术对他没作用,是因为他练有邪术。
青龙得萧权吩咐,他动作利索地在玄鱼身上下了一个屏障,然后青龙吊着个屏障身形一闪,消
失在现场。
他这一走,现场恢复了正常,大家该干嘛干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大家的目光都随着萧权的身影移动而移动,只有张科眼巴巴地看着那归魂桥,他极力寻找归魂桥上的灰烬。
可张科看了又看,就是没看到有灰烬。
眼看萧权即将走完归魂桥,张科不由开始急了,他在心里嘀咕着,这圣人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开始行动?
想着想着,张科的目光不由开始四处搜寻圣人的身影,可他看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没有发现圣人的身影。
这关键时刻,圣人跑哪儿去了?
再不行动,那就错过这大好机会了!
真是急死人!
张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反倒是一边的张瑾一脸的淡定自若。
他实在没有想到会出这么一场意外,在场之人皆会被屏障束缚着。
本来张瑾还绞尽脑汁在想搪塞魏千秋的理由。
现在好了,有屏障束缚着,不是张瑾不想干,而是根本没有机会干。
好!
如此一来,魏千秋就是再恼火,他也拿张瑾没辙。
因为这根本不是张瑾的错,而是萧权太过贼。
谁能想得到,萧权会给在场之人设屏障不是?
哈哈哈!
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