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畏罪潜逃?
他们的阴谋被识穿,第一反应应该就是逃。
但这士兵的话,没一个人敢听,大家虽然都举着剑,却也是不敢上前一步的。
万一萧权他们不是冒牌货,他们要是动了手,可就把萧权和秦胜这两个大人物给得罪透了。
等着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更何况,他们看萧权三人也不像有要逃走的意思,真要动手,等萧权他们要逃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这个办法最折中。
见大家不听他的话,那士兵气得七窍生烟,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毕竟他们同为士兵,大家平起平坐,他没有资格命令他们。
而萧权则冷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声道:“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萧某现在就不跟你一般见识,等你的主人教训你吧。”
谁带出来的兵,谁来惩罚。
萧权伤了他手腕,是个例外,毕竟是这个士兵先动的手。
先是被萧权羞辱,再是被萧权伤,还要被萧权说是狗,士兵是满腔怒火,他双眸似火地看着萧权,然后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剑鞘,又很不服气地扫了萧权一眼。
而萧权则直接无视他。
这让士兵更觉耻辱,他
二话不说,就挥着剑鞘袭向萧权。
还没等萧权出手,阿莫便已经一剑刺向士兵。
士兵满脸惊愕地看着阿莫,有气无力道:“你竟然杀我?”
他们竟然敢在军营前杀人?
阿莫冷哼一声:“杀你,还不需要征求谁的同意。”
不过是一个惯会作威作福的小喽啰罢了,杀了也就杀了,谁会在意?
毕竟他们不是冒牌货。
而且还是这位士兵再三无礼在先,现场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就是他们将军来了,阿莫也是有理的。
阿莫猛地抽回剑,士兵还想说什么,但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终不甘地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见状,不敢吭一声。
在士兵倒地的那一瞬间,有个东西从他身上掉出来。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钱包。
钱包装得鼓鼓的,一看就知道里面有不少钱。
萧权用惊魂刀把那钱包挑起,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的都是钱,全都是金光闪闪的金珠子。
一直在军营里生活,这士兵却随身带有这么多钱,这事要说没有蹊跷,谁会信?
萧权随手一甩,把钱包甩了出去:“这些金珠子,你们分了吧。”
说句实话,萧权是很想
把这袋金珠子占为己有,可众目睽睽之下,萧权不好干这种事。
他唯有忍痛割爱,借花献佛,把这些金珠子让给这些士兵。
士兵们闻言不由眸光一亮,噫,竟然有这等好事?
他们其实没有见过萧权真面目,不过倒是听过不少跟萧权有关的传言。
从萧权的言行举止来看,他们觉得眼前这人更像是萧权本尊。
大魏京都。
一夜之间,跟萧权有关的不好的传言,全都下线。
一夜之间,萧权洗白了。
因为萧权的出现,京都命案得破,朝廷钦犯也落网。
同时,萧权也刷新了他在百姓们心中的形象,萧权比他们想象中要厉害很多。
他们甚至觉得,萧权的实力有可能在剑宗之上,即便没有,那也是不相上下的。
毕竟他们是亲眼看见,萧权是制服颜婆婆的主力。
朝堂上,也为昨天之事而热闹不已。
以张瑾为代表,站在萧权这边的,大肆吹嘘萧权的实力。
这困扰了所有人这么久的命案,萧权一出现,就迎刃而解,萧权可谓是功劳巨大。
而那些无论什么情况都想下一下萧权脸的人,这
回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说萧权的不是,他们不由开始扯别的话题。
是的,他们就是不想听别人如此吹捧萧权,尤其是王宣。
经过此事,他确实由衷地佩服萧权的实力,但佩服归佩服,并不代表他就要跟张瑾、赵澜他们一样,与萧权为伍。
没错,他是嫉妒萧权轻而易举拥有这么多,他也清楚地知道,他的这种心态,注定是不能与萧权为伍的。
换句话说就是,他跟萧权不是同一类人,他们之间没有共同利益,他们的三观也不一样,也就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块去。
王宣认可萧权的实力没错,但他不想听同僚在他面前,为萧权贴金子。
所以,在赵澜等人表示京都命案多亏萧权之时,王宣岔开话题道:“启禀陛下,据臣所知,昨天有人连夜出城,此事是不是该彻查?”
王宣之所以知道此事,是因为他有亲戚在守城门,昨天夜里正好是他值班。
换做是平时,这亲戚不会跟他说这些事。
主要是因为昨天夜里,出城之人说是萧府的人。
王宣当然不会实话实说,更不会直接跟皇帝说,昨夜出城门之人,是萧府之人。
他胡乱编造一个借口:“今早臣
来上朝之时,偶然听见有百姓提起此事。”
皇帝闻言,他淡淡道:“此事朕知道,出城之人,是朕安排的。”
一句话,纵然王宣有再多话要说,也得往肚子里吞。
不过其他大臣倒是好奇得很,他们的眸光皆是疑惑之色,想知道皇帝为何要派人连夜出城,却又不敢多问。
就连张瑾和赵澜,脸上也有惊讶之色,按道理说,皇帝没有必要这么做。
唯一解释得通的事,有万分紧急之事,皇帝非连夜派人出城不可。
可至于是什么事,张瑾和赵澜不知道,两人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再看看身旁的秦南。
换做是往日,秦南早就竖起两只耳朵,听八卦了。
可今日他一反常态,看他这样子,像是知道些什么内情。
张瑾不由低声道:“秦大人,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南眼珠子一转,看向张瑾,低声道:“实不相瞒,确实知道点。”
他爹都得连夜出发,皇帝派人连夜出发,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瑾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他朝着秦南使了一个眼色,悄悄道:“说说呗。”
这秦南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