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我眼中你是这样的人,而是当初你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人。”宁涛没好气地说道。
“那我现在给你,你要吗?”萧雅柔的手指在宁涛的胸口轻轻的滑动。
“要啊,干嘛不要?”宁涛很干脆的回答,这萧雅柔的身材极好,前凸后翘,婀娜多姿,脸蛋更是精致无比,这世界上,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御萧雅柔的魅惑。
“嘿嘿,那我偏不给你。”萧雅柔得意道。
“呃……”宁涛有些无语,他早就猜到了萧雅柔是故意诱惑自己的,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萧雅柔算是自己的女朋友了,早要晚要都一样,况且现在萧雅柔要诱惑自己,就让他诱惑了。
而且在宁涛的心中,他觉得自己亏欠萧雅柔很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萧雅柔也不会死去,更不会被带到这个宇宙中来。
她还是松云市的副市长,整天横行霸道,奇葩无比。
第三天,司马家族热闹非凡,不少空中汽车往这边飞来,司马家族有一个专门的停车场,这些空中飞行的停车,是都停在地面上的,而不是空中。
一个个身份不凡的男女,走进了司马家族。
今日是一个重要的日子,那就是司马大江八十岁的寿辰。
司马家族虽说不至于富可敌国,但也家财万贯,生意上不知道有多少合伙人,这些合伙人自然都要来参加司马大江的寿辰。
司马大江穿着一件十分华丽的衣袍,手握着拐杖,外面已经人满为患,不过他却是一点都不着急,此时他正在和司马家族的直系一脉,商议事情。
“这个宁涛说是三日后会来我们司马家族,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也就是老夫的寿辰,不管他来不来,让炎荼守着,如果他没来,那就派几个高手,去宁涛的地盘,将他给斩杀了。”司马大江淡淡地说道,那语气,那表情,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父亲,如果真的来话,那对于您的寿辰不利啊。”司马建东还是有些担心这好好的寿辰,就会被宁涛给破坏掉了。
“莫非他还能进我司马家族的大门不成?”司马大江不屑一哼,“就算让他进来,我也让他有去无回。”
“父亲说的是!”
“家主说的是!”
大家都是自信的应道。
司马家族的大门,宁涛此时已经到了,他显得不慌不忙,仿佛不是来端掉司马家族的,而是来参加寿宴的。
“司马家族果然气派,不愧是有钱的家族。”宁涛看着门前的两头巨大石狮,不由的感叹这司马家族有钱啊。
“你怎么在这里?”
正当宁涛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漠然的声音,这声音很好听,而且很熟悉,宁涛转过身来,果然是和司马子仓在一起的高冷美女,李芸竹。
“我说我来参加寿宴的,你相信吗?”宁涛笑着问道。
“不信。”李芸竹很干脆地说道。
“那我是来灭司马家族的,你信吗?”宁涛又问。
“不信。”李芸竹还是同样的回答。
她的目光显得漠然,声音也显得漠然:“你对子仓所做的事情,司马家族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还是赶紧离开吧,别以为你能活着从发哥的地盘上离开,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你,在司马家族的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顿了顿,李芸竹又继续说道:“而你之所以能从发哥地盘上逃跑,无非是因为发哥并没有料到你会是筑基实力,我承认我不是修仙者,筑基实力在我眼中很强,但在这里,筑基不过是最低的实力。”
被李芸竹批的是一无是处,不过宁涛并没有丝毫生气,他笑着道:“这个寿辰需要请帖,我没有请帖,不知道你能否带我进去?”
李芸竹摇摇头:“你为何就是不明白呢?”
“芸竹,你在和谁说话呢?”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却是一个宁涛没有见过的男子走了过来,这个男子相貌英俊,腰间还有一把长剑,颇有高手风范。
“周文觉你来啦。”李芸竹礼貌性的和这个男子打了一个招呼。
这个叫做周文觉的男子,此时也注意到了宁涛,眉头微微一皱:“芸竹,这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李芸竹想了一下,才回道:“这是子仓的朋友。”
“子仓的朋友?”周文觉仔细的打量着宁涛,不由的点点头,“英俊不凡,就是穿着有点寒酸了。”
周文觉和司马子仓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知道司马子仓喜欢李芸竹,所以此时看到李芸竹和别的男人聊天,他自然有些不高兴,不过得知宁涛是司马子仓的朋友,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不过他还是很奇怪,不由的怀疑道:“我和子仓已经是多年的朋友,他身边有什么朋友,我一清二楚,这位我好想没见过。”
“这是子仓前几日才交到的朋友。”李芸竹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周文觉这几日去处理家族的事情,所以没有和司马子仓在一起,听李芸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可能:“听说前几日子仓受了重伤,如果当日我在场的话,那他就不会出事了。”
自责了一下,周文觉就向宁涛伸出了手:“我叫周文觉。”
宁涛却是理都未理他。
这让周文觉感到很尴尬,有些不悦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这么不给面子?”
“我何须知道你是谁?”宁涛淡淡的道。
李芸竹头疼了起来,自己为他说好话,结果这个家伙却还是那样张狂。
“好嚣张的小子。”周文觉有些怒了,“我乃周家嫡系,如今我不过二十岁,那就已经进入了筑基期实力,你哪里来的勇气敢这样和我说话?”
哼了一声,周文觉继续道:“别以为你是子仓的朋友,我就不敢动你!”
“司马子仓?”宁涛不屑一笑,“那种蝼蚁,也配是我的朋友?”
李芸竹也是恼了,本姑娘帮你说话,结果你倒是不领情,懒得管你死活了。
周文觉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芸竹,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