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 你不会是想

“数十倍之多,这么强!”苏生一惊,前面那一小块都差点要了他们的命,要是数十倍之多,岂不轻易就能抹杀他们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到了这里,圣器的威力会下降很多。另外,据老身的观察,圣器之内的威能似乎减弱了很多,之前很可能被多次激发过。”

闻听此言,苏生稍微松了口气,但山火幻蝶即刻又提醒他道“苏生,虽然圣器的威能减弱了不少,但依然足以威胁到你们所有人。老身的意思,你还是尽快带人深入迷雾森林比较稳妥,不要跟子归田这个老顽固纠缠了。以虎神的速度,若是它变身之后全力赶路,这老家伙对它也无可奈何。”

“幻蝶前辈,这道圣器,是不是就是你拜火宗的镇宗大器?”苏生这会并没有想着跑,而是莫名其妙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没错,怎么了?”山火幻蝶被问得有些懵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吧,这东西威力很不错的样子......”苏生这会其实已经没在怕了,而是在念叨这东西的威力,之前的一幕也反复在他脑海之中回荡着,云游大陆这么久,一路上,见识过的宝物也不少,可要说,什么宝物最能打动他的心,那绝对是各大宗门用来镇场子的宝物,各宗的镇宗大器。

灵剑宗的灭世剑、琉璃宗的琉璃晶河,现在再加上拜火宗的这道圣器,这三部镇宗大器,都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映像。只可惜,前两样他根本没机会,也不是说真没机会下手,而是没有下手的由头。灭世剑是灵剑宗宗主才有资格掌控的,他总不能为了一把剑,就跑去跟万天涯争宗主之位。琉璃晶河是千离父亲所有,人也是他亲手救的,对方还全力帮助过他。

这么一来,也就只剩下拜火宗这道圣器了,最难得的还是,对方还将宝物直接送到了自己眼前。

“苏生,你不会是想打此物的主意吧!”山火幻蝶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嘿嘿,幻蝶前辈,您老可不要介意,我就是借过来保管一阵,将来有机会再还回去。”苏生没好意思说得太露骨,他能感觉到,山火幻蝶对拜火宗还是有感情的,但事情他肯定是要办的,苏生又道“木灵,让师傅出来。”

“你小子想好了?”木灵略显激动道。“当然。”苏生道。“嘿嘿,这就对了,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上道了。”木灵很满意苏生的表现,道“主人早就醒了,本灵还怕你不上道。”

其实,在子归田抵达的时候,木灵就唤醒了器苍天。当子归田取出这道圣器的时候,第一个打它主意的绝对不是苏生,也不是木灵,而是器苍天。这天火玄灵石在千灵界都算是很不错的炼器材料,在下界倒是很少见,既然是敌对势力,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嘿嘿,师傅,接下来怎么办?”苏生笑道

“让虎妖去纠缠那人,为师助你夺了此物即可。”器苍天说得很简单,听上去很像是顺手捡个宝物的事。“好,徒儿明白了。”苏生道

此刻,一旁的山火幻蝶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前不久她还在为苏生担心,不停为他出谋划策。忽然之间,她才发现真正危险的不是苏生,这会,她很想转过身去提醒一下子归田,让他赶紧回去,再不走,就变成千里送宝来了。

只是,身在灭魂之内,她实在是爱莫能助,只要木灵不允许,她根本传不出任何消息,木灵愿意让她跟苏生交流,那是看在她对苏生有价值的份上。

在打定了主意之后,苏生马上传音给了无伤“无伤,先别急着动手,跟你说个事。一会,你先跟这老头纠缠一会,别急着把他逼到绝路,先跟他耗一会,再想办法把那老头引开,我来解决那块晶体。”

“你可有把握?”无伤略有些吃惊,这东西一出来,它马上就感受到了威胁,相较于子归田本人,这道圣器的威胁明显要大很多

“我有办法。”苏生没有过多解释。“好,我来解决这老头。”无伤道

这边商定好之时,那边子归田也动手了,与火树、银花二人以身饲器的方式不同,子归田则是祭出了自己的精血,将精血洒在了圣器之上。巨大的红色水晶,顿时也变得火红,而后便开始疯狂吞噬周围的能量,似乎是在聚能。

“呼~”转眼之间,水晶周围便聚拢了一波灵潮。

虽然声势看上去不小,但苏生反而暗暗一笑,果真如山火幻蝶所言,这圣器之前应该是被激发过很多次,导致其中的能量被消耗一空,这才临时抱佛脚聚能。

嘿嘿,这么关键的时候,谁会给你时间聚能。“动手!那块红晶正在蓄能,暂时还无法攻击。”苏生当即对无伤发出了动手的指令

“吼~”怒吼发出的同时,无伤直接抡起两只肉拳,直扑子归田而去

之前在分部的时候,由于火树、银花那一击威力太强,无伤的陨星拳套再次被毁。所以,此时的它已经没有陨星拳套可用了,一旦失去陨星拳套相助,隔空斩击的威力必定会大降,无伤索性放弃了这一招,直接选择近身肉搏。这样一来,也能更好地将子归田跟那块红色的晶体分开。

圣器还在积蓄能量,子归田也就没有急着激发它,而是取出了一把火凤形态的长剑“孽畜!尝尝我火凤剑的威力吧。”火凤在子归田的手中急剧暴涨开来,而后又与他身上的火焰融合到了一起,瞬时间,他连人带剑整个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火凤凰。

巨大的火凤凰一成型,便发出了阵阵尖啸,气势瞬间横扫周围的一切,百鸟之王的气度一览无余。

“吼~”无伤虎吼一声也脱离了人形,变成了虎形,火凤出来的一瞬间,无伤便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血脉上的压制,逼得它不得不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