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魈,你自己玩吧!”
孟怀猛然收缩会阴,以尾部为核心,将妖灵气,以任督二脉为通道,挤压至全身各处,还直接用起了三个灵技。
“四蹄踏雪!”
“护体金刚!”
“金刚铁角冲!”
“冲出去!”
孟怀看准了谷口的位置,一低头,浑身红光闪烁,像是红色闪电一样,飞了出去。
“啊?”
“郎君,你怎么这么着急?”
山媚儿抬手一挥,前方谷口“砰”一声,炸出了一阵浓雾,组成了白色雾墙,挡住了去路。
“你是累了吗?”
“红郎啊,你是不是累得慌,
你要是累得慌,
就和媚儿讲,
媚儿会和你上床……”
“红郎,前方的路太迷离,你可不要走错了呦……”
说完,山媚儿也不再追,而是放慢了速度,边笑边唱,边慢悠悠地跟在孟怀后面飘着。
“哼,鬼才和你上床。”
“你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玩吧!”
“我走了!”
“迷雾?哼!就这点伎俩,当我傻吗?我会找不到路?”
虽然雾气浓郁,看不见了谷口,可就这么点距离,孟怀早就记住了那方位。
“獠牙白刃斩!”
再厚的雾,我也要给你斩开。
“哧啦!”
一声宛如裂帛的声响过后,这白雾墙被撕开了。
“哎呦,卧槽!”
“这前面的路呢?”
“怎么会是山?”
雾墙坍塌后,前方竟然不是出谷的山路,而是一块光滑的石板山壁,高耸入云,泛着青光,挡住了去路
“这不是真的!”
“平白无故怎么可能有一个石墙竖立在这里?”
“这又是山魈的障眼法!”
“我撞开它!”
反正也来不及收手,孟怀念头急转间,一狠心,加速撞了过去。
“噗——”
一声轻响后,孟怀穿石而过。
“哈哈,果然如此,这山石墙也是假的……”
“我去!”
“这是哪里?”
穿透虚幻石板之后,孟怀没有出谷,反而来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石屋当中。
“我怎么会到这里这里。”
他一脸震惊地扫视了一番,只见:
屋顶荧光闪耀,西墙一瀑飞挂。钟乳明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
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石桌石凳可爱,石盅石碗可夸。
这都还算一般,唯有石床宽大。何止睡下两人,十个随便玩耍。
一床合欢锦被,上有鸳鸯一对;缥缈红纱帐里,春在相思枕缀。
“喜欢吗?”
一声娇媚的声音传来,正在震惊的孟怀,猛然转身向门口看去。
“往哪看呢?”
“我在这里。”
声音再次响起,却又是从那鸳鸯被上传来了。
孟怀再转头回来,就看到一个女子斜躺在床上。
他的眼睛一下直了。
这女子,
内里不着寸缕,身上只盖轻纱。
皓腕漫抬销魂,胸前明月光华。
俏脸似花含露,玉腿流光酥滑。
莲花带水羞涩,冰肌莹白无瑕。
手握宫腰纤细,与合垂杨双髻。
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
鸳衾已暖缱绻,罗裳早脱红滴。
风流眼中蓄满,妩媚在等佳婿。
“喜欢吗?”
女人未语先笑说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新房!”
“咳咳!”
孟怀的脸,红了又红。
“这个……这个……你是山媚儿?”
他不得不问一句啊。
床上这性感女人的样子,和之前完全不同。
既不是山魈那个老猴子的样子,也不是阴森女鬼的样子,还不是幻化的龙女弥白钰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个新的样子。
那眼神是熟悉的,是山媚儿,可这绝美的容颜、爆炸的身材,已经是全新的了。
“呵呵,是的啊,我不是山媚儿,我还能是谁?”
女人拉了拉那全然透明、盖了相当于没盖的红纱,媚笑着说。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咯咯咯,你是想问我到底是什么样子吧?”
山媚儿捂嘴笑道,轻纱飞扬,雪腻乱颤。
视力超好的孟怀,什么都能看到,还都能看清,不自觉地咽了咽吐沫。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啊!”
“你……你……你是男是女?”
感觉自己眼中冒火、心中饥渴的孟怀,不得不问出这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
山媚儿大声笑了起来。
“呼——”
一个闪身,像一阵风一样来到了孟怀的身后,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从后面轻轻搂住了他,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山媚儿红唇轻启说道:
“你想我是男,还是女?”
“是男就是男,是女就是女,这还带随我意,自己想的?”
孟怀一脸的无语。
“咯咯咯,咯咯咯,何必太在意呢?”
“妖嘛,活的就是一个尽情尽兴,凡事还不是喜欢就好?”
山媚儿已经像八爪鱼一样,从后面爬到了红猪的后背。
“哼,你可以不在意,我可不能不在意。”
孟怀心里一肃,直立了起来。
山媚儿这次没有纠缠,而是顺势下来了。
她娇娇怯怯地站在了他的身旁,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娘子站在相公身边一样。
离得太近了!
孟怀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了移。
“你是山魈吗?”
“是的啊!”
“那你现在是化形之后的样子?”
孟怀小心地问道。
若真是如此的话,眼前是一个化形大妖的话,孟怀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怕是毫无反抗之力啊。
“咯咯咯,你猜!”
山媚儿一转身又贴了上来,在孟怀的耳边说道:“你算我什么人呢?”
“我凭什么告诉你?”
说话间,玉手也不老实,在孟怀胸口划着。
“唉!”
“难道这也是我内心深处喜欢的女人?”
山媚儿现在的模样乃至神态,都像是一个古代禁欲的大家闺秀,二八佳人体似酥,长相很清纯,
可行为却又恣意放荡。
还尤其对孟怀一个人放荡。
“真难受啊!”
孟怀能闻到她身上那令自己沉醉的幽香。
可那十分灵敏的鼻子,也能闻到山魈那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腥臊。
前一个味道,很浓郁;后一个味道,隐隐的。
可这两种味道都印入了孟怀的脑子。
让他能够清晰感知,也能够清晰分辨出来不同,更让他产生了“真假难辨”的感觉。
“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假的永远不可能会变成真的。”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想通了之后,孟怀内心释然了许多,嘴角一勾,笑了笑。
“看来我要去伪存真,动一动杀手了啊。”
可在这个之前,孟怀还有一件事要问。
没有理她的挑逗——山媚儿热乎乎的小舌头已经舔到孟怀的耳后了,孟怀直接问道:
“你说你喜欢我,想和我做夫妻,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