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忍受又享受

庄晏微挑着眉,“我还没结婚。”

“所以你只想和她玩儿玩儿?在结婚之前?”李墨白心里蓦地腾起一股怒火。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庄晏冷着语气,“我不管你接近她是为了治愈你多年的情伤,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现在是我的。”

离远点。

李墨白捏了捏拳,挂着一丝看不真切的笑,“你想多了。”

“嗯,或许。”庄晏盯着眼前的办公电脑,忽然问:“明天一起去冲浪?”

李墨白一疑,“这可不像你。”

“和傅北山的女儿傅瑶有约,傅廷阳应该也会去,你可以一起去认识认识。”

傅廷阳在卫生行政部任职,A市的医疗机构都归该部门监管。

李墨白一副唯恐避之不及,摇头拒绝,“这是我爸的事,我不想掺和。”

顿了顿,又明白过来,“所以你会在傅瑶和沈夏之间做选择?这应该不难选,沈家虽然财大气粗,但比不上傅家影响力大。”

商贾永远较官矮一头。

庄晏却不再多言,起身往外走,“这里不适合我,我去你值班室睡。”

李墨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色逐渐沉下来。

......

庄晏回到值班室,黑暗里缓步来到床边。

或许是太累,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只在他躺下的时候有一点无意识的轻喃,然后习惯性地钻进他怀里。

庄晏趁机将左手臂压在那细嫩的脖子下方,手肘弯曲向内,右手懒懒搭在被子外隆起的臀处,刚好能把人揽在怀里。

鼻翼间的幽香很浓郁,欢爱后的汗液没有彻底清洗,干了之后就留在皮肤表层,此时的味道,闻着倒更像是喷的香水,带着一丝凉气,不是平时那种由内向外散发出的热热的、勾人的味道。

庄晏将头埋进怀里人的脖子里,这股香,情动的时候能催情,睡觉的时候能安神,像是能让人上瘾。

如此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满足地抬起头,左手搭在怀里人的眼睛上,微微向内扣着,将巴掌大的鹅蛋脸贴近自己的胸腔,但空隙太小,怀里的人呼吸渐重,热浪般的气息喷在胸口位置,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他不愿拉远距离,那呼吸带着柔劲儿,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拨弄,每呼吸一次,心神都跟着荡一次,着了魔似的不可自拔。

庄晏忍受又享受着,右手向内一伸,从枕头那方拿起手机。

季云苏对他没有防备,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窥视到了手机密码。

......

傅瑶收到庄晏送的礼物后,沈夏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自那日慈善会后,她就让人去调查季云苏的背景,但得到的信息却没什么用,只能判断出那是个她看不上眼的底层人。

此外余莲那边也没有动静,她直觉肯定有什么,否则余莲怎么会对季云苏那种身份的人另眼相看,相看之后又像没事儿似的不闻不问,这很奇怪。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并没有查出季云苏和庄晏除了上下级外还有其他什么关系,这让沈夏暂时放下了一点敌视心。

不想才两天的工夫,傅瑶就出现了。

沈夏自然是知道傅瑶的,其哥傅廷阳在省里担任要职,其父也是老一辈的光辉干部,真要论起来,傅瑶的身份地位比她高,哪怕他们沈家富的流油,可商贾终究是不能和当官的比。

她更不敢去动傅瑶。

沈夏因为这层关系,急得上火,连忙把沈母叫过来一起商量。

“之前说要把订婚延迟我就不踏实,没想到还真的出了岔子。”沈母听完女儿的话后,皱着眉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庄晏。傅瑶是后来的,我和庄晏已经在筹备订婚礼,她总不可能强行插一脚。”沈夏急得眼红。

沈母却不太乐观,“他以后就是高门显贵,身份和傅瑶般配,傅家不可能不知道我们两家在议亲,恐怕是想夺亲。”

沈夏又气又急,“那怎么办,庄晏还特意给她送了项链,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送,肯定是想继续往来的意思。”

她以为要定亲了这婚事就是铁板钉钉,没想到临到头出了这等事。

“我先去探探余莲的口风。”沈母安慰,又出主意,“关键还是要拴住男人的心,你们从认识到现在,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男人怎么喜欢你。”

沈夏委屈,“我约了,他整天忙工作,根本不应我的约,我又怕他厌烦,所以都依着他,心想结婚后天天都能见,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沈母想了想,眼里闪着精光,“大不了给他生米煮成熟饭,等你怀上了,我看傅家还怎么抢。”

沈夏被这么一提醒,脑子立马活络了,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主意。

不过很快她又想起另一件事,“妈,傅瑶昨天下午买了一套新的冲浪服和冲浪板,还专门请了教练去教,她不会是想约庄晏冲浪吧?”

最近是冲浪热潮,前段时间她朋友还约她去玩儿过,难免她不多想。

沈母一听,觉得有可能,“如果两人是要约见面,今天周末最合适,这样,你去守株待兔,把我们家的游艇开过去。”

沈夏立马去准备。

......

却说傅瑶收到庄晏送的项链后,笑的合不拢嘴。

“哥,他肯定对我有好感,不然为什么给我送项链,还答应和我一起去冲浪。”

傅瑶将项链戴在脖子上,想到是那个高大又帅气的男人送的,以前喜欢的那些首饰都失了色。

傅廷阳却微微蹙眉,但见傅瑶那么高兴,扫兴的话终究还是咽下去,只是提醒道:“玩的时候注意安全。”

傅瑶两眼从小镜子上移开,看着他,“你不去?”

“你们约会,我去干什么,我自己还有事要忙。”傅廷阳拒绝得干脆。

“不行。”傅瑶坐过去,又是哀求又是命令,“你必须去,我怕我到时候尬场,你去了还能和他说说话。”

主要是昨天打高尔夫的时候,她已经对庄晏的冷有所了解,说什么他都不咸不淡,昨天还有何让暖场,今天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绝对能尬死。

傅瑶不依不饶,傅廷阳被缠的没辙,最终还是答应一起去,左右是周末,权当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