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恨竹对自己做的这事儿感到抱歉,三言两语简单和余文轩做了解释,没提两人之间纠纠缠缠的那些事儿。
那些事儿,几句话也说不清。
余文轩倒没介意什么,还说:“那算起来岑宁就是言之的妹妹了,那要是我和她以后在发展发展,岂不是要叫言之一声哥?说起来我可还比他大一岁。”
姜恨竹:“……”
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算。
季言之那黑心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毛病,回国这么长时间还没和岑宁和好,连那意思都没透露出点来,但刚才那眼神,分明就是看自己所有物的眼神。
啧。两个作精。
姜恨竹脸色怪异,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提岑宁自己没有想和他接触下去的意思,就今天季言之已经撞见了,那余文轩和岑宁肯定就不可能了。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余文轩也跟没看出她有不好说出口的事一样,自顾自招呼她:“你现在回家吗?我送你?”
姜恨竹还有别的事儿,推脱了,“不用了,学长你先走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去逛逛。”
“也成,那你自己一个人注意点。”
余文轩说完自己先走了。
姜恨竹也不是真的要去逛,就是不好意思蹭人车,他前脚刚走,她跟着后脚也走了。
…
岑宁和季言之回到季家,还以为明柳叫她回来有什么大事,结果只是叫她回来吃顿饭。
晚上就自然被明柳留宿了。
从咖啡厅回季家,再到吃完饭,季言之都没拿正眼瞧过岑宁。
岑宁大概也明白,这是还在气上次问她为什么分手,她不肯说的事儿。
岑宁气闷,吃完饭看着他上楼,她在楼梯口踌躇着,想上去找他说说话。
但是估摸着除了她愿意坦白,否则季言之不会理她。
这样一想,她更不得劲。
站楼梯口朝楼上看了半天,才回到客厅陪明柳看电视。
假装不经意,又提起了关于岑宁母亲的事。
明柳起先敷衍了两句,但岑宁一直揪着不放她就觉得不太对了。
“怎么了,突然问起她的事儿,是听谁说了什么吗?”明柳皱眉,心里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崔-明-慧,程家人是知道程兰那堆糟心事儿的,但先前老爷子和老太太下了死命令,不准捅到岑宁面前,守不住嘴又极度不喜欢岑宁的大概只有崔明-慧那泼妇。
岑宁支支吾吾,“没有,就是挺好奇的,我能听说什么啊,程家上上下下提都不敢提她名字。”
明柳倒没怀疑,程兰确实是程家一大忌讳。当年出了事儿,撇下一个刚出生的岑宁和那不争气的男人跑了,老爷子和老太太就跟她断绝关系了。
岑宁挺落寞,说:“我就是挺想知道生我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别说品行,岑宁从小到大连程兰的照片都没见过,她对母亲这个词真没什么概念。
明柳深深看她一眼,到最后叹了气,心道程兰真是造孽啊,自己做的事,结果倒好自己跑了个干净,可怜了孩子。
她也是下定了决心,一拍大腿,“等着,阿姨去拿照片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