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看着月白褒衣上沾满了醒目的殷红,沈从云从快感的最高点跌落下来,呆呆的捧着衣服看了好一会。
“这有啥好看的?”毓秀挣扎着坐了起来,把事情做下了,毓秀也没那么害羞了,赤露着身子一把抢回自己的衣服。
“这衣服不能穿了,扔了吧。”毓秀羞涩的低声道,沈从云一转眼看过来时,毓秀有点抗不住了,拉上床单往脸上一盖,在下面低声道:“不许看。”
这年月,女人的婚前性行为后果有多严重,沈从云心里非常的清楚,更别说毓秀格格这么一个身份摆着的,她要是想象中的那种女人也就算了。
“啪!”沈从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啥?”毓秀听的清楚,嗖的坐了起来,看见沈从云脸上清晰的五指山时,心疼的一把按住沈从云的手道:“你这傻子,为啥打自己。这事是我心甘情愿的,怨不得你。”
按照正常剧情的台词,这时候沈从云应该说“我会负责的。”
可是,没等沈从云说话呢,毓秀已经皱着眉头轻声道:“和男人睡觉一点都不好玩,酸疼酸疼的,还痒的厉害。真搞不懂家里几个姨娘,为了我爹多去几晚上,脸都扯破了。”
沈从云一阵狂汗,刚才那一通,确实没怎么顾及毓秀的感受,狂暴了一点,粗野了一点,还有就是憋了快一年了,十分钟不到就缴了枪。
有点没面子啊!男人的尊严啊!
事实上,从辨证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男人永远都只能是失败者,因为小弟弟不可能总是坚挺不倒的,就算用强力胶水帮忙也没用。
不过,这并不妨碍沈从云继续释放存货,积压了一年的存货。只不过接下来沈从云温柔多了,轻轻款款的按到毓秀,觉悟很高的毓秀只是脸上微微的红了一下,配合的抱住了沈从云的身子。
“嗯哼!”这一次毓秀的呻吟要自如多了,似乎少了几分痛楚多了几分……。
……
太阳刚出来,有人就很不厚道的上门打扰了。谁?青弦和玉瓶么?No,她们没这个胆子,是李鸿章派来一个差官,请沈从云到行辕一趟。
盛小七壮着胆子去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不过这小子是懂事的下人,也见识过沈从云凶神恶煞要油炸越南王子的一面,门就算是开着的,也没敢推门进去。
“老爷!”
盛小七隔着门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大清早的这喊声格外的刺耳,没叫醒沈从云,倒是把西厢房里一夜没怎么睡踏实,一大早就起来的青弦和玉瓶给引来了。
“小七,你喊什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老爷这会能起的来么?”青弦脆生生的轻声骂了盛小七一声,居然似乎一点吃醋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是她觉悟高,而是书房里面那位女性的身份摆在那里的,想争是争不过的,不如放低姿态,争取个好的表现。这不,毓秀的贴身丫鬟小菊,正在边上看着呢。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李中堂那里来人了么?正在前厅等候着呢。”盛小七委屈的辩解了一下,扫了一眼青弦的黑眼圈,心里甚是不满的低估道,“哼哼,吃醋了吧,一夜没睡吧?”
玉瓶上前,朝小菊微笑低声道:“小菊妹子,要不你进去叫一声?”
这年月,大家女性的贴身丫鬟,在跟着主人出嫁后,往往要此后主人夫妇之间的床第之事,所以小菊出面去叫,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我不去,吵醒了格格,她可不会高兴的。”小菊有点不情愿,盛小七在边上看女人们磨叽,干脆再次扯开嗓子喊:“老爷!”
书房内,沈从云睡的跟死猪一样,倒是毓秀格格被惊醒了。要说沈从云有日子没办这事了,憋的厉害,昨夜既然开了杀戒,足足好几通折腾,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歇工的,又不好意思叫下人进来伺候收拾,直接抱在一起睡下了。
沈从云舒坦了,毓秀却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下身一阵一阵的传来疼痛感,还黏黏呼呼的难受,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没怎么谁踏实,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眼睛睁开了。
“老爷!”盛小七也是没辙了,见里面没动静,外面差官催的又急,只好继续喊。
这第三声毓秀听清楚了,是下人在喊沈从云呢,赶紧爬起来,使劲的推了推沈从云道:“老爷,有人喊。”
沈从云睡的正香,翻了一个身,嘀咕两声又睡过去了。毓秀听外面盛小七又喊了一声,想到自己一个姑娘家没成亲就被睡了,又羞又急,张嘴在沈从云胳膊上就是一口咬下去。
“哎哟!”沈从云这一下算是醒了,睡的正香被人弄醒,有几个人爽的?沈从云一横眉毛,迷迷糊糊的正欲发作,看清楚身边是毓秀,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了。
“就算我该死,你也该在我睡梦的时候杀了我啊。”沈从云赶紧开个玩笑,毓秀听了连忙伸手捂住沈从云的嘴巴,低声道:“呸呸呸,童言无忌。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许瞎说。外面有人叫你,赶紧起来去看一看,没准出啥事情了?”
昨天还觉得陷入了政治危机泥潭之中呢,沈从云自然不敢大意,连忙哧溜的坐了起来。毓秀贤淑的先下了床,从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披上,随即走到门前掀开帘子,低声朝外面道:“老爷这就起来,进来两个人伺候着。”
“是!”青弦、玉瓶、小菊齐声答应。
盛小七急忙到前厅去伺候差官,沈从云很明显没有让女人伺候着起床的习惯,毓秀才招呼了一声,沈从云已经从床下拿起内衣,开始在穿了。
毓秀赶紧过来要伺候沈从云穿衣服,结果沈从云一个暧昧的眼神扫了毓秀的下身一眼,笑道:“你还是赶紧上床上捂着吧,别下人进来了看见不该看的。”
毓秀这才警觉下身一阵凉丝丝的,尤其是大腿上一阵凉往下流,更是提醒了毓秀现在的处境。“啊,要死了。”毓秀流水般的爬回床上,白晃晃的臀部在沈从云面前毫无遮掩,红的白的黑的看的清楚。
沈从云这时候已经穿好内衣,拉上毯子包住毓秀楼在怀里笑道:“不等谈判结束了,带会我就去求李中堂给做媒,上你家提亲去。”
毓秀露出一副笑女儿家的姿态,低眉顺眼的搂着沈从云的脖子,低声应道:“我听你的。”
听见脚步声,沈从云可不敢让别人进里间来,赶紧下床出来,看看来的是三个丫头,招呼小菊进去伺候,然后在青弦和玉瓶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穿戴梳洗完毕。
“老爷说过的话,一定是算数的。”临出门的时候,沈从云笑吟吟的丢下这么一句,奔前厅去了。
差官转达了李鸿章的口信,让沈从云立刻去行辕,拿了盛小七递给的碎银子,道了安回去了。沈从云有点想不通李鸿章请自己去的原因是啥,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李鸿章昨天避而不见,今天主动相约,这里头的转变肯定有猫腻。
沈从云判断的没错,这会子李鸿章正在书房内,捧着茶杯和对面的薛福成和盛宣怀谈话,谈话的主题自然是沈从云。
“呵呵,杏荪啊,你说说看,老夫这一大早的使人去传沈子归,他能及时的过来么?”李鸿章笑的有点诡异,盛宣怀心中微微的轻声叹了叹,拱手笑道:“中堂,沈子归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不出半个时辰他一准到。”
“哦?那我可要和杏荪老弟赌个东道了,半个时辰内沈从云要是不到,杏荪老弟你请客,望海楼。要是及时到了,我请。”薛福成笑嘻嘻的接过话,不经意的样子朝李鸿章看了一眼。盛宣怀虽然主要负责李鸿章的洋务事务,不过随着李鸿章对洋务的重视,盛宣怀眼下可是李鸿章眼里的第一红人啊,这让过去的第一谋士薛福成,多少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呵呵!没问题!”盛宣怀自信的笑了笑,话音未落,外面已经有人在传报:“沈从云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