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姜玲看着我:“你来解?”
“我来解?”我愕然一愣。
“当然是你,”姜玲说:“既然是借你的命数来窥测,当然是由你解挂。”
“可我就听你说了几遍,”我有点自觉献丑的味道。
“没关系,”姜玲笑了笑:“权当一乐,试着玩玩。”
“好吧,”我试着开始组合:“当下我们所在的单间,是个长方形……两人居中,是个目,这栋出租屋的边上是个制衣厂,视为衣字旁,那加起来。”
“一个衣一个目?”姜玲笑了:“那可没有这字,而且哪有你这样组字算卦的!”
“没有吗?”我傻了:“我还以为一个衣加一个目,是个祖宗的祖字!”
“噗,”姜玲忍不住的笑意:“你可真有趣…..不过,真没想到,你那么聪明的人,居然在测字算命一途,没有半点天分。”
这话让我更尴尬了,只能赔笑说着:“兴许,白婆婆也看出了这点,才选择教我行针断症……说起来,也是我和风水堪舆无缘。”
“当初,我也算翻阅过《鲁班书》,可书是全看了,几乎还烂熟于心,但,”我尴尬的摇头:“风水堪舆之术,我却是一点也没学会,里面的东西,我根本看不懂……”
说到了《鲁班书》,姜玲收起了玩味:“对了,那本书,你都学完了吗?”
“只能说,看完了,但很多地方,”我要了摇摇头:“学的不明其意!”
“难怪,”姜玲突然来了兴致:“我教你……”
“你教我?”我愕然等着她。
“没错,”姜玲说:“别小瞧了《鲁班书》.......虽然南茅至今不肯承认,但南茅之术,大多都是衍生于《鲁班书》……只是随着法咒传承,很多高深的地方,被道门诠释,变得精简意会,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化繁为简,反而让很多术法,远不及《鲁班书》里的原咒。”
“尤其是在商周之后,”姜玲科普道:“商纣时期,也被玄门称为最后一个末法时代,随着先祖的封神榜,侧方365路正神之后,一众天兵天将上了封神台……玄门折戟,术法失传,传承到数千年后的今天,玄门其实一代不如一代。”
这些我当然明白:“只是,你能参悟《鲁班书》?”
“当然,”姜玲莞尔说起:“别忘了,姜家也有道门渊源…..你只要把不懂的地方告诉我,我就可以帮你诠释其中的奥义!”
不过,碍于《鲁班书》的诅咒,姜玲强调:“鲁班书分为上、中、下三册,我当初来上京的时候,带回姜家一册,那本我已经看了…..你只能选其中一册,让我指导,规避十全九美的禁忌!”
姜玲也不过才二十岁,她有此忌讳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
该学哪一册?我想了想,最终决定选符咒术法的一册,从刚才和姜玲的交流来看,我在占卜堪舆之中,乃至于风水一脉,都没有天赋。
虽然这些都是玄门重要的手段,可我今后能用上的地方很少……更何况,当下五仙封印在我体内。
虽有九娘和螣蛇赵晓卉,能在情急之下,显化相救。
可我总不能事事都去唤他们…….
打铁还要自身硬,我选择了精学《鲁班书》中,诛邪的手段。
姜玲也表示赞同:“与其现在去学风水堪舆之术,从零开始,还不如精于除魔的手段…..”姜玲摆开了书桌。
几乎是毫不保留,对我倾囊相授,当中衍生出的一些秘术,姜玲也解说的巨细无遗。
二人一只探讨到深夜……
此时,夜半子时已过,虽然上京灯红酒绿,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可人员聚集的,都是闹市繁华的街道…..
像这出租屋附近,就已经是人迹罕至。
“走吧,”我起身说着:“出去,吃点东西。”
“也好,”姜玲起身,肚子已经咕咕乱叫,她尴尬的羞红了脸。
还拿出手机敷衍:“正好…..夜深了,我也可以问问爷爷,镇魂塔那边的情况。”
就在我们离开出租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