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行敕令,下界护法渡众生。若有一个不尊令,压在魁罡不翻身,奉请太上李老君,灵光一照化灰尘,轰轰五雷绕宝殿,道法无量定乾坤......”
上面还有指决图,那一瞬间我简直惊呆了。
虽然不知道这五雷咒是真是假,但潜意识出于好奇。
在加上姜玲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忍不住就将口诀符箓,指决和步决全都背了下来。
其实,我有时候是很愚笨,也挺不开窍。
但我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多东西,看了我都能过目不忘。
当然,这种感觉很奇怪。
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能让我过目不忘,而是有的东西,我看一眼,只看前半段,心里就能想到下半段内容。
尤其是玄门一类的书册,对于这种事,我也多次问过白婆婆。
可白婆婆说,这应该是我以前学过。
只不过失去了记忆,所以才想不起来。
只要重新翻到书册,看过一眼,也就唤醒了,对书册咒法的记忆。
所以,我也曾不只一次的揣测过,也许我示意以前,就是玄门中人。
当然,这个猜想,当下也无法证实,或许只等有一天,等白婆婆百年之后,我才能轻装上阵,去查证自己的身世之谜。
伴随着自己的思绪,我一连背下了十几张法决。
可也在看书的过程中,我才发现了这本书,全是繁体古字,而且是手绘的,意味着这是一个孤本,是人为撰写的。
我甚至还傻傻的去闻了闻书册的墨迹...不过,说来也是奇了。
没有问事馆那些老书古册的霉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由此可见,这本书的价值,远胜那个木盒...绝对都是老物件。
就算当古董卖,也绝对能换个不错的价钱。
就在这思绪间...“哟,”刘思琪抱着孩子,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打量着我,阴阳怪气道;“文化分支啊,车上都还用功看书呢?”
“呵,”我尴尬的一抽嘴角:“闲来无事,随手看看。”
“可不是吗?你啊,”她笑了:“是得多看看...毕竟,要配上咱家的大学生,就得多读书。拿本书回去装装牌面,也是不错的。”
“堂姐,”刘思雅一咬薄唇:“你别那么说,姜承她...”
不等刘思雅说完,刘思琪便皮笑肉不笑的故作熟络:“表妹啊,可不是我说你...你可是上过大学的人,千万别被男人给骗了。”
那一刻,我才感觉到了,这女人是有多阴阳怪气。
好在刘思雅和我同坐,急忙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别计较...当下终归是坐着别人的车,又或者刘思雅的脾气本就有点唯唯诺诺的。
所以,素来不合刘思琪争执,才几年下来,一直被她阴阳。
“对了,”刘思琪还没完没了的盘问起:“思雅,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刘思雅有些难以启齿,倒不是觉得我的职业丢人。
而是从小到大的相处,她太了解自己的堂姐了...知道她堂姐试探的目的,为的就是回去贬低自己。
刘思雅自己倒好,毕竟无论是周遭的亲戚,还是村里的人,都知道刘思琪的脾性。,
可刘思雅当下,就怕我往心里去。
“怎么,”见刘思雅犹如吃了酸杏一般微眯眼睛,迟迟没有回应。
所以,刘思琪越发饶有兴致的追:“是他的工作,上不了台面吗?”
“当然不是,”刘思雅摇头说起:“姜承...他,他在镇上,开了一家问事馆,就是你们开车接我们上车的那家。”
“问事馆?”刘思琪笑了,还将话锋一贬:“那就跟我们村里,看水碗的神婆一样咯?”
这话让我无可否认了,我坦言:“严格来说...神婆和出马弟子,的确是同宗一脉!”
刘思琪噗嗤一声就笑了:“你说说你...姜,姜承是吧?你怎么想的?”
她说话阴阳到了极致,要说她这种人说话不过脑,我简直不信!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哪句话最难听,她就挑哪句,当下甚至问我:“你一个大男人,学点什么不好,去学神婆?”
“堂姐,”刘思雅忙道:“别那么说...姜承那一行,和神婆还是有区别的,他们是隶属于南茅北马中的,出马仙!”
“得了吧,什么出马仙?”刘思琪就是一味的贬低别人。
那张嘴是真的损,说的她开车的老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行了,”只见他老公沉眉一皱:“出马仙其实也挺不错的,在上京,在我们那,有本事的出马仙,多少豪门世家,拿着钱也请不到人看事。放在清朝,出马仙那就是萨满巫师一族,是清朝皇宫的贵人,你一个妇人之仁,你懂什么?”
刘思琪的老公怒声沉眉,才让她不在反驳。
而且很快,她老公便冲后视镜略一额首:“兄弟,别往心里去,女人见识少...我在上京做生意,也和你们这一行,还有很多风水师接触过。我知道,你们这一行有能力的,也很赚钱,有机会去上京,到时候找我。”
男人很客套,一看就是生意场上,非常圆滑的人。
“谢谢,”我也是打心眼里感谢她老公帮我解围,所以当下随口附和:“有机会去上京,一定会登门拜访。”
而且好巧不巧,我隐隐就记得,姜玲就曾经在电话里,仿佛和白婆婆说起过,当时好像是白婆婆让姜玲,半年后去上京找我。
我,我会去上京吗?我愕然的产生质疑,。
就在这思绪间,刘思琪一双美眸狠狠瞪着她老公...似乎对于刚才她老公帮我解围的事,表现的极其不满。
所以忍了很久才说:“你见识到的那些,都是有本事的上京大能。我们老家这种小地方的出马仙,根本上不了台面,大多啊...都是一群神棍。”
“你这嘴,怎么...”男人欲要发火。
刘思琪赶忙指着车窗:“小心,小心,这段路一点要小心。”
男人也将怒火暂压,变得小心翼翼的开车。因为刚才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险要的十八弯.....
北马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