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出差

“什么,出差?而且还是帮学堂,冠之以这种冠冕堂皇的名义?”朱厚照吃惊之下直接叫出声来。

出差?这还是朱厚照穿越重生以来的第一回,这种好事怎么就偏偏砸在自己头上?天上掉馅饼啊!

自己何德何能啊?难道是老朱家的祖坟冒了青烟?若论起德行,穿校比自己强的可是多得去了,可以说一抓一大把。

所以,朱厚照一听孔乙已这话,理所当然就是要推辞。

“孔校长,我、我……”朱厚照吞吐道。

“你就别我、我、我了……”孔乙已看得出朱厚照什么意思,大手一挥道,“朱煜同学你就别考虑太多了,我觉得你出这趟差十分的合适……”

“不、不、不,穿校比我强的人可是多得去了……”朱厚照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连连摆手。

“朱煜同学你就别推辞了,为了国家和国民的利益,这趟差你不出也得出,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孔乙已斩钉截铁道。

乖乖,这都上纲上线,提到为了国家和国民的利益份上了,朱厚照也就答应了。

不过朱厚照还有个问题,“孔校长,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出什么样的差?”

孔乙已一本正经道,“朱煜同学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趟差的目的地是琅琊,路上会有一个女的跟你联络,一切你听她安排好了,至于其他的,因为这是个神秘的任务,事关国家大局,恕我无可奉告。”

朱厚照又道,“那我能不能带个同伴?比如常遇春或张王漾茗?路上遇见事,也好有个人商量。

”不行。”孔乙已一口就回绝了,“刚才我巳经说过了,这是个神秘的任务,事关国家大局,人多眼杂嘴杂。”

……

按照孔乙已的安排,当天晚上,朱厚照就出发了,目的地就是与沧斓相距数千里之遥的琅琊。

琅琊是个沿海的都市,与扶桑岛国的海霸州遥遥相望。

朱厚照此行,对谁也没有告诉,对同党只称出去办点事,至于具体是办什么事,只字未曾透露,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朱厚照踏上了路途,他背了一个背包,包里只是装了些日常用品,还有就是两双鞋、一些干粮和若干大洋。

一路上,朱厚照沒有坐车,他展开的‘凌影微步’的速度丝毫就不比普通的车子慢。

走累了,路边大青石或路碑坐上歇一会儿,饿了,啃几口干粮,渴了,路边溪水舀几口喝。

夜风潇瑟,开始的时候,路上人车流梭,渐渐地变得三三两两,直至最后是断了人烟。

开始的时候,路两边还有些村庄,不时有人家灯火闪炼,直至最后是经过荒山野岭,路两边都是坟丘,鬼火星星点点,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瞬间袭上心头,笼罩了全身。

走着走着,朱厚照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自已,一回头却是什么都沒有。

这个夜晚,对于朱厚照来说,就是一个恐怖的夜晚。

一直到了早上六点多的时候,风尘仆仆的朱厚照出现在了朝歌镇,这是靠近琅琊市的一个中等规模的镇子。

朱厚照找到街道边的一家小吃店,花了几个铜板要了一碗面线糊,填了一下肚子,顺便再问了一下到琅琊的路程。

小老板称还有千里之遥,这下朱厚照便有些为难了,这一路走来,他脚都起了几个水泡,鞋子也走坏了一双。

如果是再继续选择走路的话,气力便会有些不支,如果再按照孔乙已所说的之后路上会有一个女的跟自已联络,一切听她安排,完成所谓事关国家大局的神秘的任务,到时气力跟不跟得上都两说呢。

朱厚照正焦头烂额之际,旁边桌上一位埋头吃早点的三十多岁的男子突兀抬起头来问道:""朋友,你是要去琅琊吧?要坐车吗?”

这男子是个跑长途的班车司机,朱厚照的困境,估计被这人看在眼里了,立即就开口拉生意。

“坐你的车车票钱怎么样?”朱厚照随口问道。

“到琅琊市,是二十块大洋。”男子有些期盼的回答道。

朱厚照点了点头,“那好吧。”

“黑狗,又来了一个,去琅琊市的二十块大洋。”这男子将朱厚照带到小吃店外停着的一辆长途客车前面叫道。

“就是这辆车,你先上去吧。”男子将朱厚照叫上车,继续离开去叫人了。原来他不是司机,而是专门帮大巴车拉客的。

朱厚照也没有在意,他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有三十多人了,朱厚照走到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了一会,车上又来了几个人。

不过最后上来的一名男子引起了朱厚照的注意,这男子穿着一身陈旧黑衫,头上戴一顶破草帽,脸上再戴一副脏得已经看不清原来是什么颜色的黄中带白大口罩,奇怪的是其帽檐压得低低,加上那副奇葩的大口罩,就几乎把脸遮住了一大半。

不过仍可以看出这人长的很是彪悍,肌体强健如虎

豹、气宇十分的不凡,就凭这身材就足以超过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

让朱厚照注意的不是他彪悍的身材,而是他的武学神识,武学神识奇特,自然这人武道修为便不会低。

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和一般人无异,但是他身上的那种武学神识,一上车朱厚照就感觉出来了。只是他的一身陈旧黑衫,头上的那顶破草帽,以及那副已经看不清原来是什么颜色的黄中带白大口罩,简直和他武学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假装垃圾的。

这肯定是个武学高人,朱厚照心里暗道。

不过朱厚照独特的眼光别人并沒有,这人一上车,立即就引来了车上众多人的反感,大家视其如瘟神一般纷纷唯恐避之不及,其找座位的过程中,稍与原与坐在车上的乘客接触,那人的唾沬就差点呸到其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