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扉看着林岫烟的目光若有所思:“只是这些应该不足以让你生出这样的判断。”
“毕竟有些女子就是平胸,也有些女子会长喉结,你应该还有其他的佐证吧?”
他这话虽然是疑问句,却愣是说出了肯定句的语气。
林岫烟还没回答,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岫烟问:“你是不是还摸了他那里?”
“没有!”林岫烟立即否认:“这事绝对没有!”
夜君扉的唇角露出浅笑:“没有就没有,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林岫烟:“……”
她想起那天意外看到安乐公主洗澡的样子,她多少有些心虚。
夜君扉朝她凑近了些道:“娘子,你该不是背着我,和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林岫烟伸手将他推开了些道:“你瞎胡说什么!”
“我和他一见面就恨不得弄死对方,我怎么可能和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只是意外撞见他洗澡而已……”
这话一说完,她就伸手捂嘴。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没出息了!
前世夜君扉留在她心里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他如今只要用那种阴恻恻的语气说话,她就心里发毛。
不自觉地就说出了真实的讯息。
夜君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你偷看安乐洗澡?”
林岫烟看到他这表情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叫偷看他洗澡,明明是他自己不要脸,在我面前脱光了衣衫。”
她见夜君扉的脸色不太好,便又道:“那就是个意外!”
她粗略地说了一下那天的事情。
夜君扉看着她道:“娘子,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林岫烟深吸一口气道:“我刚才是骗你的,我其实是看到了他的胸。”
她说完一把将夜君扉胸前的衣衫拉开道:“他的胸膛和你的胸膛一样,平平整整。”
夜君扉的音调略高了些许:“他和我一样?”
林岫烟忙道:“你的胸肌比他的大,他脱完之后就是只白斩鸡,不如世子魁梧。”
她见夜君扉的表情越来越沉,她自己也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她便道:“轻晚的伤势有些严重,我去看看她。”
她说完便要遛,她在经过夜君扉身边的时候,他伸手一拉,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夜君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那双桃花眼含了几分浅笑:“轻晚的伤不急,有大夫照顾她。”
“你先跟我说清楚,安乐是怎么一副白斩鸡的样子,他的胸膛和我的胸膛相比又有怎样的差别?”
林岫烟:“……”
她此时有些后悔今天跟他说这件事了。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啊!
她隐约知道夜君扉这是在吃醋,而这种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她那天因为意外,又确实看光了安乐公主。
她看着夜君扉那张帅得不像样的脸,心一横,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直接就亲上了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夜君扉有些意外。
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实,但是那一夜的体验绝对不算好。
而她对他始终都有些抗拒,这一次历险,她虽然抱过他几次,却并没有任何亲近的举动。
她主动亲他,这对夜君扉而言,绝对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喜事。
他感觉到了她的笨拙和生疏,他将她搂得紧了些,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一吻。
良久,夜君扉松开了林岫烟的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两人都在喘气,林岫烟的唇已经红艳欲滴。
夜君扉的声音低沉暗哑,用气音道:“从实招来,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岫烟整个人有些脱力,绵绵软软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唇轻碰在他的唇上,轻声道:“那天快把我吓死了。”
“我发现他的秘密之后,他就要杀我!”
“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差点死了!”
她说完伸手轻轻在夜君扉的胸口拍了拍后道:“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
“你又不在我的身边,旁边都是要杀我的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吓得掉头就跑。”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道:“嘤嘤,吓死我了。”
夜君扉想想当时的情景,她发现了安乐公主那样的秘密,确实是极危险的。
只是他也太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
他看着她问:“你既然并没有看到什么,你刚才遮掩什么?”
林岫烟有些委屈地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夜君扉有些好笑地问:“为了我什么?”
林岫烟搂着他的脖子道:“怕你生气,怕你吃醋,怕你伤身。”
“毕竟你上次被安乐公主引爆体内的毒素后,这段时间不宜生气。”
“可是如今夜景闲要娶安乐公主,你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怕你会吃亏。”
“所以便顶着被你误会的风险,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居然还凶我!”
夜君扉极少看到她这副样子,便知道那天她看到的东西绝对比她说出来的要多。
只是她此时这样猫在他的怀里,还对他撒娇,这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难得。
他将她抱得紧了些,轻声道:“原来你也知道我会吃醋啊!我得惩罚。”
林岫烟没想到这样都没能蒙混过关,她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她问他:“你要怎么罚我?”
夜君扉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身体一僵。
她抬眸看他,他的桃花眼里此时满是绮丽的艳色。
他轻声道:“当然是罚你脱光了让我看。”
林岫烟:“……”
林岫烟:“!!!!!”
她转身想跑。
夜君扉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收,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又不会弄疼她。
她抬头看他,一双杏眸含了几分委屈看着他,从他的角度看去,勾人至极。M..
夜君扉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要不我脱光了给你看?”
林岫烟:“……”
这两者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