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145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肥手人生

  宫熹与米世仁依旧在打着看来两人一不小心用上了全力拼上了老命使得宫熹没有时间往这边看上一看泪红雨没有怪他一点都没有只是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把夫子唠叨了一遍无非就是正事不做专做无聊事放着如花似玉的徒儿不救和某个男人碰碰擦擦不知什么意思得承认泪红雨听了皇帝与米世仁的故事自然而然思想邪恶起来。

  正在这时齐弘渊心中一高兴哈哈一笑手指松了一松这一次泪红雨没有趁机吱哇叫她很沉默齐弘渊醒悟过来倒有点不习惯问她:“这次你没话说?”

  泪红雨严肃认真的道:“做为你的俘虏就得有俘虏的样子更何况您正在修理这个国之窃贼?说真的我也很好奇这西宁王牛皮哄哄的把自己当成圣人一般却原来连自己的老爹都搞不清楚你说说他是不是比您还可怜?”

  齐弘渊虽说心计深沉可人哪有不喜欢听好话的?泪红雨这么一说比较合他谓口他的肥手暂时没有那么大力的掐住她的脖子了泪红雨喘了口气感觉脖子不那么紧了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精神又道:“皇上您看看您看看这位搞不清楚老爹的王爷还拉长了张马脸望着您呢您看看他眼中的神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很明显……”泪红雨小声的道“他在怀疑您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老爹说您与他同命相怜呢!”

  齐弘渊江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可听了这话是个人都会生气更何况这位心计虽深但是却与外人没打几分交道的齐弘渊?一生气。xiaoshuobus-小-说-网他把放在泪红雨脖子上的手又松了几分泪红雨却没有趁机搞怪因为她很明白这两个东西都不是好东西夫子没空之前自己绝对要保持两人之间的平衡让谁都讨不了好。最好搞得两人两败俱伤。损脚折腿。

  齐弘渊看来对泪红雨渐渐有了一种知已之感肥手没掐那么紧甚至有放松的趋势让泪红雨用感激斜眼望了又望他地肥手。

  齐弘渊冷冷的望着西宁王:“王爷你筹谋多年。可惜今日却未必能如你愿……”

  泪红雨心想这位胖皇上莫非还有后着?她一惊想起了让胖皇上恢复头脑的那位白衣杀手。此君还未出现呢!他的后着不用说就是这位提着一只装了无数人的心脏的黑袋子的挖心者。

  她地头脑中。又升起一阵迷茫想起这位挖心者那似曾相似的目光又想起夫子在西宁王提起这人之后那被人捏住把柄的神态可以恳定这人必与自己有些关系。

  可能这泪红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嘻皮笑脸滴而这个时候。齐弘渊的短肥手离开了泪红雨的细脖子他向西宁王下了战书她反而不吱哇了齐弘渊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神色凝重。若有所思便不管西宁王答不答话。反而对泪红雨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杀了你?”

  可见此大胖皇上还是比较寂寞滴身边有泪红雨这么一个什么事都能扯上半天地话篓子他还是比较高兴滴。

  泪红雨冷静的侧过头面色依旧凝重:“不我在想您是不是早上煮了南瓜?为何您的手上这么大的南瓜味呢?”又沉思道“不对据我闻来您这手上何止南瓜味还有一种怪味恕我冒昧您的手上完茅房洗过吗?”

  说着拧了拧脖子妄图离他地手远一点……

  大胖皇上很明显的脸上有一种想昏倒的神情简直忍不住想把他地大胖手凑到鼻端闻上一闻了再把肥手放在人家美女的脖子上仿佛有点儿唐突佳人而现在他对这位佳人倒稍有了一些好感不由自主的他把肥手撤下了泪红雨的脖子又不由自主的把肥手往身上擦了一擦……很明显他想起来了他的确上了茅房忘洗手了。

  泪红雨脖子得到解放神色忧郁的看着他的动作喃喃地道:“皇上不是我要提醒您您可千万别把这做菜不洗手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八千岁您想想他如果知道了……”

  其实做为一名皇帝如果是稍微正常一点的皇帝自然有无数的宫女太监侍候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错误但是这位可怜地皇帝只不过是米世仁操纵在手中的玩偶而已又有哪一位会真心侍奉于他?因此由这个细微未节地事就可以看出这位皇帝的确真的很可怜。当然遇上了毒嘴泪红雨在旁人看来他更可怜。

  齐弘渊虽然与米世仁撕破了脸皮但在他的心底米世仁何尝始终不是一位他心底最重要的人因此他听了泪红雨的话居然点头同意:“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边厢泪红雨把话题扯开了十万八千里那边厢西宁王早就等得不耐烦他见齐弘渊把手从泪红雨的脖子上松开早就忍不住了一挥手四面八方的暗卫明卫忽如箭一般攻向齐弘渊。

  齐弘渊见了先把洗不洗手的问题放开忽嘟起嘴打了一个呼哨。

  屋顶忽然间被砸开一个大洞有物从屋顶直线下落差点砸到了泪红雨的身上幸亏被大胖皇上拉了一把才躲开了这个厄运。

  一袭白衣脸色如木手提一只黑袋袋中有血滴下滴得地板沾上了血色两滴不正是那白衣人?

  大胖皇子挥了挥胖手这个时候他倒真有点皇上的气魄他道:“帮我杀了他们……”胖手一指划了一个半圈除了泪红雨与他自己把所有人都指了进去。

  包括米世仁。

  看来这位大胖皇上虽然迷恋米世仁刚刚还在害羞于自己煮饭不洗手的事儿可转眼间就把米世仁列入的杀戮的对像翻脸比翻书还快上几分。

  泪红雨现这白衣挖心人的身手真的很不错而且他没有痛感人家打到他的身上他仿佛没有感觉泪红雨亲眼看到有两柄匕插入他的前胳臂那他的胳臂血流如注他却随手拔了依旧强悍得无与伦比与人斗在一处仿佛无人事一般。

  而且他身形极快关节似乎能随意扭动往往看上去要打人家的脸了可一不小心他的拳头却到了人家的腹上让西宁王的明卫暗卫防不胜防他每击倒一个人左手如铁勾一般直取对方心脏活生生的把心脏挖了出来装入黑色皮袋之中看得泪红雨几欲作呕。

  转眼之间西宁王的部下只剩下两三个在场上拼斗西宁王见此脸色铁青估不到自己谋划多年的事被这不白痴的白痴皇上一揽活就要功亏一篑让他怎么不心中恼怒之极?

  他大声的道:“你还不动手要等什么时候大厅之中忽然响起两声琴声:仙翁仙翁……

  这个琴声泪红雨很熟悉她听过在那个会移动的怪屋子里凌罗出现之前先声夺人的就是这个琴声而今天这个琴音才响了两声泪红雨就感觉心中有一种温情如水的感觉就仿佛她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刀枪剑往的杀人现场而是某个湖边某个情人相会的地方。

  这个弹琴的人是凌罗?

  泪红雨看到白衣人听到这琴声木块一般的脸居然微动了一下手脚渐渐缓慢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人生如梦

  这琴声扰乱这白衣人的心让他不再听从皇帝的吩咐手脚越来越慢泪红雨想起齐弘渊说过他幼时中了幻术才变成白痴而刚好这白衣人施展幻术之时恰恰帮他解开了幻术让他的头脑得已清醒还让白衣人幻术反噬听从他的指挥很明显凌罗的琴声能解开齐弘渊对白衣人的控制泪红雨左思右想仿佛所有生的事与迦逻王国的幻术都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隐隐有一条线把所有的一切联系在一起。

  她正想着那琴声越来越急白衣人手脚缓慢下来在急促的琴声之声忽尔之间眼睛变得通红仿佛有血要破眶而出他缓缓的转过身来血红的眼睛瞪着泪红雨与胖皇帝向他们两人逼了过去。

  泪红雨吓了一跳问胖皇帝:“你这个属下看来要叛变呢……”

  齐弘渊脸色雪白紧紧的盯着这白衣人猛喝一声:“你想做反吗?”那白衣人一震停了下来可琴声又急他又一步一步向前如噬血恶鬼。

  泪红雨同齐弘渊打商量:“皇上看来我们得快点跑才行你这位属下被人控制了可是我却有点担心您这份量能跑得动么?”

  齐弘渊不由自主的答:“你以为我是一般人……”

  答过之后才醒悟自己怎么这么听这女子的话反而把她当成同伴了?可是却倏的伸出一只肥手拉着泪红雨往后退他没有讲假话他的确是有功夫的而且很不错。xiaoshuobus小说网

  只可惜他的这位属下。功夫也不错而且高他很多见他一退两眼血红跟着他们就追了上来琴声不停他的脚步便越追越快。赶得两人如丧家之犬泪红雨都闻到了身后那杀手身上血腥味了。

  泪红雨边逃边继续与齐弘渊打商量:“这个皇上不如您放了我呢您看您一身功夫。本可逃得掉何必受我所累……”

  齐弘渊喘着气道:“不不可能如果没有你做人质我死得更快……”

  泪红雨无可奈何。一声大叫:“夫子夫子您在哪里。您再不救徒儿徒儿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其声音可比鸣堂呼冤地苦主让人听了止不住心生烦燥堵住耳朵。

  这一耽误一不留神泪红雨两个就被赶上了只感觉自己被拉了几个踉跄砰地一声。大胖子被人从身后击倒连累泪红雨也被他宠大的身躯拖倒翻了几个滚坐起身来就看见那白衣人提着装满心脏的血袋子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了过来。他面色平静双眼充血。如地狱无常。

  泪红雨这一刻感觉很害怕很希望自己的夫子乘着五彩云朵倏的一声飞到自己面前救自己于水火……

  真有人倏的一声飞到她地前面也真可人拳来脚往的与那白衣人打了起来这人真的是夫子。

  只可惜与白衣人没过手两招被他倏的一声打得飞了出去而且飞的不是地方刚好压在泪红雨地身上差点把她的五脏六肺都压了出来。

  泪红雨不得不想这夫子莫非是嫌地下太冷把自己当成了肉垫子?

  在脸被压得变形的情况下她还想夫子真是重啊看来这些天吃得不错。

  她尽全力想推开夫子庞大的身躯挣扎着从他的重压下伸出脸喘着道:“夫子您还好吧?”

  宫熹良久才答:“小雨你是不是长胖了这身上地肉多了不少……”

  泪红雨顿时心里即为不爽想三拳两脚把他解决了但是可惜自己被压成一张饼唯一能动的就是头如是乎恶从胆边生张开利齿就咬向压着自己的某个宽宽地后背。

  “嗷……”的一声宫熹终于从泪红雨身上翻身而起“没过几天你就变了种?成狗了?”

  泪红雨正想大骂却看见他脸色苍白嘴角仿佛有血丝渗出不由一惊心想:夫子虽说嘴毒了一点可从来不会示弱可今天却被白衣人击倒在地虽说倒得不是地方……

  她停了大骂道:“夫子你还好吧?”

  宫熹似笑非笑地:“小雨当然好刚从软香中起来……”

  泪红雨皱了皱眉头看见他的笑脸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感觉夫子这次受的伤真的不轻。

  她哪里想到宫熹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重创全身的经脉都受损他地调笑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泪红雨看出异样……

  只可惜泪红雨与他生活多年他的性子她早已熟悉。

  宫熹见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心知瞒不了她反而笑道:“受了点小伤不要紧地……”

  泪红雨正要详细的问清楚却听见旁边有人大叫:“住手你想干什么?我是你的主人……”

  原来是那齐弘渊转眼望去见那白衣人一步一步地走近齐弘渊眼红如血齐弘渊早被打了一拳见他一步步逼近脸上露出恐怖之极的神色很显然他想起了初见白衣人之时他正在吞食某人地心脏。

  泪红雨心有不忍回头问夫子:“夫子……”她刚说了一句就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看见夫子张口吐了一大口鲜血。

  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心痛如绞仿佛自己正在吐血一般再也顾不上齐弘渊奔到夫子面前:“夫子夫子你怎么啦?”

  宫熹见她的脸惊慌得如小动物一般反而温柔的笑了伸手揉了揉泪红雨的头:“傻瓜夫子没事我求你一事你一定要听夫子的等一会儿如果有人来袭我会尽全力把你送出大厅只要出了大厅自会有人来迎……”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泪红雨还是感觉到了辙骨的寒意那种隐隐的不安又在心底升起她摇头道:“不夫子我要同你一起……”

  宫熹忽然间冷笑一声:“小雨我从小就叫你习武你从不听如今这个时候你除了成为别人的累缀还会什么?”

  听了他的话泪红雨忽然感觉到阵阵后悔她知道夫子讲得对自己在这里除了让人当成*人质还能怎样?除了连累夫子还会做什么?

  “啊”的一声惨叫那白衣人伸手急出手凝成铁爪抓向齐弘渊的胸前电光火闪之间齐弘渊的心脏被挖了出来而这个时候齐弘渊还未断气他还说了一句:“原来我的心是这样的……”

  泪红雨看到他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眼光扫向米世仁的方向米世仁看来也伤得不轻并未逃走倚到墙边嘴角有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泪红雨心想这一刻齐弘渊是否后悔?后悔生存在这个世上?在她的心底这齐弘渊可能是世上最可怜之人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谁为傀儡

  虽说是成王败寇这大胖子还掐过自己的脖子不知怎么的泪红雨眼见他身亡却还是忍不住心伤仿佛触动了她心底某个角落隐慝的感情她隐隐感觉只怕她与这位齐弘渊是同一类人都是被人控制而不能控制自己命运的人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想但是忽然间看见满地的鲜血她的脑中就浮现出这种想法不由自主的脸上带了哀凄。

  只可惜这种哀凄没维持多久因为夫子在旁边说话了他现在虽然刮掉了大胡子玉树临风俊美得不似人但说起话来依旧气死头牛:“小雨你怎么啦不高兴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泪红雨颇为感动感觉世上还好有这么一位亲人她简直想扑入夫子的怀里忧郁娇弱一番。

  夫子斜了斜眼继续道:“瞧瞧你一张脸拉得比驴还长还好你去掉了那只恶心痔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一张驴脸上叮了个苍蝇呢让人一见就想拍上一巴掌……”

  泪红雨顿时忘记了哀愁忧郁对夫子怒目而瞪心想这老痞子为何越来越痞了恨不能一掌劈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夫子继续道:“好了别绷着张驴脸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未脱险呢他们对付了那两人接下来对付的就是我们了!”

  泪红雨这才转过身去一眼都不想再望夫子她没有现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夫子暗暗叹了口气那戏谑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望着她的背影眼中忧郁之色是那么浓。她渐渐记起来了吧?

  可是有的时候记起所有的事并不代表一个大团圆的结局至少对他就不是。

  泪红雨头也不回。道:“你把米世仁怎么啦?”

  又是那种漫不经心地嗓门:“他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你没看到他现在的情况?”

  泪红雨转头望过去的确米世仁倚在墙边。现在还生死不明。

  这个时候琴声已止那白衣人取了齐弘渊的心脏转过身来一步步的向两人走来。这个时候没有人控制他他凭的是自己狩猎地本能。向泪红雨与宫熹走过来。

  手持黑色袋子袋子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泪红雨忽然间现一个奇怪的现像她现虽然这位白衣人刚刚做了挖心的工作可是他地双手竟一点血迹都没有洁白如玉……而且身上没有沾上一点血迹就仿佛他刚刚沐浴过一样如果不是黑色袋子上滴下来的血滴没有人会以为。他刚刚进行过一场屠杀。

  他的眼已经恢复正常颜色他脸色平静。向两人走来。

  泪红雨心想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又放过自己?

  宫熹在一旁道:“既便有人操纵他也不会伤害你的……”

  泪红雨感觉这夫子的确是自己肚子里地蛔虫这样都被他猜到自己所想。她疑惑道:“为什么为何你会认为他不会伤害我?他不会伤害我那么……他会伤害你吗?”

  宫熹淡淡的道:“你说呢?这世上除了你谁对他来说都是食物……”他放低声音“小雨你这么问是不是代表你关心夫子?想帮夫子求情让白衣人对夫子手下留情?”

  泪红雨呲了一声没有理他却试探的对越走越近地白衣人道:“喂打住不准过来……”

  白衣人依旧向前如木偶一般。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观战的西宁王终于走了过来哈哈一笑:“雨姑娘别叫了他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的当然除了我之外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讲话的冥王帮了我我当然不会亏待他我自会论功行赏你不用害怕……”

  泪红雨心想哼你会论功行赏?是估摸着原先想把我们凌迟处死这次卖个人情留个全尸给我们吧?

  西宁王道:“泪姑娘其实小儿对你非常倾慕每日念念不忘如今小儿既将登上大队也需要充实后宫这样吧以你这样的身份皇后是没办法做的但是一个贵妃的称号小儿还是愿意给地你也不用多谢我只要你好好的辅佐小儿自有你一番荣华富贵……”

  泪红雨听了心中暗暗叫好这世上比自己脸皮厚的人真是很多很多尤其是像西宁王这种不但脸皮厚而且卑鄙到极点了的人。

  泪红雨羞羞答答的一笑把洁白地小手掩住了俏嘴(每当这个时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又想装了……)她扑扇着一双大眼睛把睫毛扇得如蝴蝶飞舞:“王爷您地恩宠我自是十分愿意的王爷你们真是好传统我先是被您抢了回去做了一段时间您的人一不小心又被您给了您儿子莫非您不知道谁是自己的老父就要把这传统一直的继承下去?”

  西宁王大怒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稍微一拨就痛辙入骨原来王府生活靡乱他的爷爷私生活极为腐乱自己后宫美女无数还打起了儿子媳妇的主意一女侍两夫还是父子可想而知这生下来的是儿子还是孙子有谁能搞得清楚而且这件事成了整个大齐上层贵族的笑柄大齐不比番外之人对礼教防守还是极为严格的。

  西宁王心中暗恨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坚持要娶她为妻而且以此为条件才愿意登上皇位他又怎么会妥协?他知道她的性格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唯一能威胁到她的恐怕只有她身边的这位夫子了。

  只可惜他与宫熹也达成了协议……

  他两相权衡对他来说事情已展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容不得出丝毫的差错了现在的情况只有安慰好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登上皇位才能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如果说要对一方毁约那么也只有对不起宫熹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遭劫

  西宁王说得没错他不知打了个什么暗号给暗处之人琴声响起一个短短的乐声之后那白衣人停止了行动如木偶一般的站立泪红雨见状不经意的向那白衣人望过去那白衣人虽站立不动却流露出茫然的神色似挣扎又似痛苦不错泪红雨从白衣人眼神中看到了痛苦他那种神色就仿佛大海之中最深的蓝色内藏汹涌却始终平静可在泪红雨看来他这种平静却包含着某种挣扎特别是他望着自己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狂热。

  她被那种狂热刺得心中一跳转眼向宫熹望过去宫熹站在她的身边听了西宁王的话却始终脸色平静微微含笑仿佛西宁王的背信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西宁王道:“普罗殿下你既是泪姑娘的师傅那么也算是她的长辈泪姑娘嫁与我儿也算得上一件美事我想为了她好你一定会成全的吧?”

  他以白衣人的秘密相要胁与宫熹达成协议让他帮助自己击败米世仁可是他却没有答应不帮自己的儿子达成心愿他虽然知道宫熹其实与泪红雨年少相识历经风雨而泪红雨的年龄并不像表面上看来看么年轻配自己的儿子仿佛太大了一点可是对于皇权来说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更何况是儿子无数妻妾中的一个?

  宫熹没有回答他的话道:“刚刚那琴曲真是如仙乐一般我与凌罗相识多年却从来没有听她弹过如此动听的乐曲说起来她倒是我的老相识了不知王爷可否答应我的一个不情之请?让我见一见凌罗……我有一些不解的问题想问一问她……”

  西宁王听了心中暗思这个普罗不答自己的话反而提出了要求难道。他对自己对泪红雨地安排并不反对?反而想提出条件作为交换?他心中微喜几次交手他知道普罗是一个天姿绝之人自己想把泪红雨强嫁给齐临渊。实在是不得已之举如果能让宫熹同意不多接交一个敌人甚至可能接交一个同盟他当然愿意。

  这个时候。他一名手下走上前来向他附耳而报他心中更定。这名属下是他派去监视宫熹下属动向的人据他讲宫熹的下属并无异动各安其位反而像不知道宫熹去了何处一样这么说来宫熹正如自己所要求。并未带人前来那么所有的事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是不是可以信任他呢?正如凌罗所说一个秘密。就让他缚手缚脚言听计从。甚至连泪红雨都可以舍弃难道这个秘密真的这么重要?其实他并不知道白衣人有什么秘密凌罗并没有告诉自己她仅仅教了自己威胁宫熹的几句话……

  “白衣暗行百鬼潜进这个秘密普罗王子要把它隐藏多久?要不要本王把它向迦逻大帝禀告一声?”

  这个时候自己看到宫熹地脸色一变沉默不语良久才道:“王爷你有何要求……”

  说实话西宁王实在想不到他会这么容易妥协仅仅是说了一句自己都不明白的两句话而已当然按照凌罗的要求把那白衣人召唤进来亮了亮相……

  这么简单就把才智绝的普罗给掌握在手?

  事后他问凌罗她冷笑:“他不会这么容易受你所用只不过你的要求正是他地那位米世仁正是他想要除去的人这些年来他虽然扮作善良可实际上他骨子里还是那位普罗对想抢自己东西的人他一向都不会留情的。一路看中文网”

  西宁王更加好奇那两句四字的切口为何会让普罗答应条件?不管他怎么问凌罗却再也没有透露出半点信息。

  可是如果简单地事关泪红雨他又为何连泪红雨都可以舍弃?西宁王迷惑不解心想让普罗与凌罗相对也许自己能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找出端倪到时候说不定又能找到一项操纵别人的东西。

  他道:“普罗王子既然有此要求本王怎敢不答应?”

  凌罗一身白衣走了出来此时地她身上没有丝豪珠玉饰素面朝天反而显得清丽如一朵百合花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甚至于比衣着华丽的她还显得美丽非凡。

  宫熹见了轻轻一叹道:“你还记得这身打扮?”

  凌罗道:“百叶湖边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这身打扮皇上以为我喜欢富贵荣华赏赐给我的身物总是极尽华丽他却不知道我喜欢的却是这身衣物……”

  听了她这番话每个人脸上表情不同但是宫熹面无表情西宁王似笑非笑泪红雨半张个嘴满脸惊奇但是每个人心底的想法却是一样:靠呸噢这个女人还有不喜欢荣华富贵的?

  当然没有人说出来……

  凌罗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普罗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这一生追求的只不过是能与你在一起而已……”

  又是老生常谈了……

  宫熹淡淡地道:“凌罗自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何尝不是欺瞒于我?这一还音曲我从未听你弹过我记得……”

  凌罗眼波如水饱含深情道:“不错这就是那曲子我找了很久才找到我都是为了你……”

  泪红雨大惑不解不明白这两人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谈论起什么曲子来了至于西宁王所提把自己嫁给齐临渊之事她却从来没有对夫子夫去过信心她只是知道不管怎么样夫子都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更不会让自己嫁给别人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份自信但是她却从未担忧过夫子对自己的心。

  宫熹听了她的话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温柔道:“这一虽然是幻术中地控音术但对于我来说却不仅仅如此……”

  凌罗接道:“不错这也是娘娘经常弹给王子听的娘娘去世之后王子找了很多地琴师想要重现这曲子却因为曲调太过复杂始终不能成调……”

  宫熹眼色更柔:“你还记得……”

  凌罗道:“我怎么不记得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记得……”

  泪红雨腹中泛酸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经曲名句:一对奸妇淫妇……

  可是泪红雨还是没有对宫熹产生一丝的怀疑因为她知道宫熹不可能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据她知道每当他温柔的时候就是要陷害别人的时候也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只可惜很多人都抵挡不住他的温柔泪红雨不得不承认当夫子扮作温柔的时候他的眼波的确是……非常非常漂亮的。

  所以泪红雨在心底给夫子的温柔起了一个非常拉风的名字:致命的温柔。每当夫子用这一招对付自己自己总是要念上这一句提醒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