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诶!”
萧艾玛望着热闹非凡的湖心岛,顿时兴奋的小脸红扑扑:“那我就饶了你吧。”
说完,在秦枫震惊不已的注视下,萧艾玛抬手从秦枫肩膀上拔出来一根细针。
“不是……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插的针?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这上面没毒吧?”
看着秦枫紧张不已的模样,萧艾玛娇笑道:“傻子,你说有没有毒?”
秦枫刚要松口气,萧艾玛就天真无邪道:“当然有毒,而且还是我精心炮制的诛心五毒散。”
“乃是我最满意的烈性毒药哦,一个时辰内就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五个时辰内,身体就会溃烂流脓。”
“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这才配得上诛心二字。”
秦枫吞了下口水,迷茫道:“那么问题来了,你带解药了吗?”
萧艾玛抬起头,撅起粉红色的精美朱唇,摆出一副索吻的模样。
秦枫哭笑不得:“我都快挂了,哪还有这个心思?”
萧艾玛眨着大眼睛,煞有其事道:“凡是被我下诛心五毒散的人,都是我特别讨厌的人。”
“为了防止有人盗取解药,所以我每次只会制作一份解药,而且就藏在我嘴里,连晚香姐姐都不知道。”
这么邪乎?真的假的?
秦枫心里充满质疑,嘴里怎么藏解药?
但是考虑到萧艾玛的阴险手段,诛心五毒散绝对是真的,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冒着当场暴毙的风险,亲了下去。
萧艾玛仿佛在嘴里咬碎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流进秦枫嘴里。
“竟然是真的?”
秦枫如获新生,赶紧将解药吞下,心里对萧艾玛的忌惮,反倒更深一分。
如果不是萧艾玛主动放了他一马,打死秦枫都想不到,萧艾玛会把唯一的解药,藏在嘴里。
解药入体,秦枫依旧有些心有余悸:“这毒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萧艾玛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哦,以前中了诛心五毒散的人,都死了。”
“你倒是给我提了醒,等会我要好好观察你才行。”
一不留神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而且还变成了小白鼠?
跟在后面的李妙祺等人,哪里知道秦枫差点被搞死。
见秦枫竟然堂而皇之的与萧艾玛亲在一起,李妙祺眉头紧锁,娇喝道:“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李妙祺就算再不顺心,也不会去自取其辱。
她刚要转身离开,就被六公主拽住了。
“姐,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
李妙祺娇声道:“谁说我心虚了?”
六公主嘴角微微上扬:“既然不心虚,跑什么?”
“虽然你和秦枫没有夫妻之实,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床上睡了三年,谁也抢不走你原配夫人的位置。”
“秦枫带着萧艾玛来这里,未免也太巧合了吧?我看他分明是来向你示威。”
七公主点头如捣蒜:“不愧是六姐,竟然看穿了秦枫的心思。”
“没错了,秦枫肯定是在故意挑衅大姐。”
“之前秦枫不是口口声声的吹嘘,总有一天,会让大姐因为失去他这个好男人而后悔。”
“哼哼,大姐若是走了,他岂不就得逞了?”
李妙祺眉目微颦,有些举棋不定。
六公主见状,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出馊主意:“这可不是纠缠,而是宣誓主权!”
“咱们李家的女人,岂能被人小瞧了?”
“今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是秦枫配不上大姐!”
六公主和七公主,你一言我一语,终于把李妙祺给说动了,众人再次朝着湖心岛走去。
跟在后面的李谋李规哥俩,不由对视了一眼。
“老九,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喜欢婧姐了吧?这些小女人,太会勾心斗角了!”
“哎,这么一比较,婧姐简直就是大炎第一淑女。”
李规苦笑道:“今晚先生,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此时湖心岛正在举办一天一届的赏花大会。
只不过参加比赛的“花”,并非真的花卉,而是一个个笑颜如花的美女。
坐落在岛上的揽仙楼,便是湖心岛的主人,同时也是京都乃至整个大炎,最专业的拉皮条组织。
凡是能够登上湖心岛的客人,非富即贵。
因为杜绝了贫民百姓的涉足,再加上位于湖心,距离岸边甚远,不怕被人看见,因此岛上的一切都不堪入目。
这已经不是玩的花了,而是毫无底线。
湖心岛的露天广场上,坐满了达官显贵,名流子弟。
广场中央搭建着高台,不断有歌姬走上去,供客人品鉴,现场笑声不断。
就在这时,守在廊桥位置的龟公,见到秦枫等人来了,连忙跑到揽仙楼下,扯着嗓子大喊:“娘!快出来,来客人了。”
揽仙楼的老鸨子艳兰姑姑,今年三十五岁,退回去十年,也曾是千金难求的京都名妓。
纵使半老徐娘了,仍旧美艳绝伦。
在龟公的呼唤下,正在二楼主持大赛的艳兰姑姑,用一双妩媚至极的凤眼,白了龟公一下。
“叫什么叫!揽仙楼这么多名妓,哪里轮得到你叫?你叫破喉咙,也领不到赏钱。”
“有客人来还不正常?接客就是了!”
面对周围客人的嘲笑,龟公尴尬道:“不是普通客人,是皇子。”
艳兰姑姑没好气道:“皇子怎么了?京都的皇子有一半都是揽仙楼的常客。”
“姑娘们,来贵客了,脱!”
几十个妩媚妖艳的歌姬,毫不在意周围都是男人,齐刷刷的应了一声:“知道了娘亲。”
龟公见状,赶紧补充:“还有公主,还有驸马。”
艳兰姑姑一愣:“公主?”
“不好,若是脏了公主的眼睛,告到宗正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姑娘们,穿!”
脱到一半的歌姬们,赶紧往回披衣裳:“娘亲,一会儿脱一会儿穿,你要把我们涮死呀。”
艳兰姑姑没有理会姑娘们的牢骚,沿着楼梯跑了下来,直奔廊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