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能?”陆仲川听后一把将安然拉进自己的怀里,用手圈了起来,将自己的脑袋抵在了安然的肩膀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冲在了安然的耳朵后面和脖子上。
安然觉得脖子那里痒痒的,一时不自在,微微挣了挣,“放开啦,家里这么多人呢。”
“怕什么,这里是我们家,就是我们再亲密一点,又有谁敢看?”陆仲川说着趁安然不备,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
安然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你少乱来!一点都不正经,我第一次正式上你们家去,长辈们都在,怎么可能空手去嘛,正式的。”说着就拍了陆仲川的手背一下。
陆仲川假装吃痛,口中不停喊痛,却一点放手的迹象都没有。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只要你老公我在,别说礼物了,脑子都不需要你带。”陆仲川说着话,将安然搂得更紧了。
“瞎说,不带脑子那还是人吗?”安然听了他的话,心里忍不住腹诽,这是什么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话?而且他把我搂这么紧,是要做什么?流氓!
“当然是了,我陆仲川的老婆不带脑子也是大明星,怎么就是人了?对吧?”陆仲川说着凑过去在安然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流氓!”安然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脚下也不客气在他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虽然穿的是舒适的平底鞋,但是也架不住安然用力十足的力,痛得陆仲川呲牙咧嘴地,终于松开了安然。
“天啊老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陆仲川盯着安然笑。
“活该,你自找的!”安然冲他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上楼去了。
才回到房间准备泡个澡,不想陆仲川又橡皮糖般粘了过来,“老婆,要不要来个鸳鸯浴啊?”安然被他突然的生意吓得一个机灵,直起身来用自己才从衣帽间拿来的浴衣狠狠地抽了过去,蚕丝的睡衣很轻。但是很不巧,两条细细的肩带挂在了陆仲川的一只耳朵上,而香槟色的蕾丝花边则不偏不倚
地蒙住了陆仲川的眼睛。
“陆仲川,你今天脑子是不是抽筋了?”安然看着那滑稽的样子,和闭上眼贱嗖嗖的样子,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那浴衣,却不想陆仲川却眼疾手快地自己拿了下来。
“老婆,你是不是今天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说什么?”安然一看又瞪着眼睛了。
“不然你怎么今天总是被我吓到?”陆仲川笑着,将手里的浴衣打开细细欣赏了一遍,“这件衣服很美啊,快穿上给我看看。”
“你要是没有事就出去,我今天真的很累!”安然终于拉下脸开始催陆仲川离开。
这下陆仲川知道安然真的快要爆发了,麻溜地将浴衣还给了安然,顺便笑嘻嘻地说,“我上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你去我爷爷家,根本不需要准备礼物。”
“你已经准备好了?”安然见他说正事,便没有马上催他。
陆仲川点点头,“没错,这是一方面,这些琐事不需要你来费心,但更重要的是,对于我们陆家来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对于爷爷更是这样。”
“什么?”安然听后愣怔了,我自己就是礼物?
“拜拜,你好好泡澡,我改天再和你鸳鸯浴!”陆仲川却冲她挥挥手,痞痞地笑着离开了房间,留下一脸愕然的安然。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整天的人们渐渐睡去,天上的星星无聊地眨着眼睛,看着依旧繁华的A市夜景,偶尔也打个盹儿。一个不小心,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晨光在东方露出了青白色的光,紧接着,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空气里满是沉积了一夜的清新空气,偶尔还有一些鸟鸣声传来,听着颇为动听,新的一天到了。
唐沐雪一早就起来,迎着朝阳做了一早上的美体操,又认真地泡澡,披着浴衣就打电话让自己的造型师和化妆师过来给她服务。造型师是一个颇为时尚的瘦小男人,穿着一条黄色打底白色波点的九分修身裤,青蓝色竖白条纹的休闲西装搭配一条黄色的领结,脚上一双小白鞋,鼻梁上架了一副没有镜框的眼镜架。头上斜戴着一顶黑
色礼帽,就连帮唐沐雪挑衣服也一直戴着。
而化妆师则是一个娇小甜美的美女,身上一件碎花的藕粉色连衣服呢,和浅桃色的妆容让她又甜蜜又女人,很是吸引人。
“唐小姐,今天要去商场,我建议妆容浓一点会比较好。”化妆师看了下唐沐雪敷着面膜的脸说。
“嗯,好。”唐沐雪翻着杂志,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唐小姐,今天穿这件这么样?”造型师左手臂弯里堆着一堆衣裙,右手举着一件纯白色的鱼尾摆中裙,“这个款式很能衬托您的身材优势,而且会更显高挑和气质,与妆容搭配容出彩。”
唐沐雪抬眼瞧了瞧,摇头说,“不行,我要大红色!”
造型师看了看手里片浅色的衣裙,立马道歉,“对不起唐小姐,我马上换!”说完立即转头回头衣帽间中重新挑选。一个小时候,精致熨帖又妖娆的桃花妆就化好了,重新染了浅金色的长发卷成了大波浪,头顶戴了一只镶钻的发箍,搭配上正红色莲叶边无袖长裙和一双水晶细高跟凉鞋,加上一只透明的Gucci包包,时尚
迷人的造型终于完工。
唐沐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回顾,上下打量了许久,终于露出了笑容,“好了,你们回去吃饭吧,明天早上同样的时间过来。”
“是,唐小姐。”化妆师和造型师答应了,手脚麻利地收拾了自己的工具,悄悄离开了唐家。
唐沐雪踩着高跟鞋马上就要出门,唐母远远地看见了,跑到楼梯口问她,“小雪,你这一大早是要去哪里啊?早餐呢?”
“我出去一趟。”唐沐雪简短地说了一句,身影就已经飘出了客厅,钻进了已经开车等着门口的跑车里。“这孩子,总是风风火火的。”唐母笑了一声,钻回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