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闹离婚

安美美看着安如顺对自己的冷淡,想起不久前的自己还是他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心里的不甘和委屈不停地翻涌着。

她很想做出一些成绩,让安如顺不再这样冷待自己,更想和之前一样,被他娇惯和呵护,那才能表明自己是他爱着的女儿,而不是和之前的安然一样可怜的被随意丢在角落里给口饭吃不饿死而已。

但是天不遂人愿,李畅没有陆仲川优秀已经让她很丧气了,如今还提出了离婚。结婚猜不到一年,莫说网友一定会群嘲,就是安如顺,一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可是李畅爸爸李万春说过,他会叫邵鑫集团的律师团来接手这件事,如此一来,安如顺是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

而若是通过他人得知此事,安如顺只怕会更加不喜欢自己.

捉摸着这些,安美美一餐饭吃的满腹心事,一点味道都没能尝出来,拿着筷子不停地在碗里捣鼓。

“你这丫头,才小产就不好好吃饭,怎么又在减肥吗?”终于,安如顺发现了安美美的不对劲,肯关心几句了。

安美美听了后感动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爸爸,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和妈咪。”

安如顺一边吃饭,一边并不上心地说,“说罢,什么事。”

王柔察觉了什么,在桌下用腿碰了碰安美美,“吃饭呢,都少说两句。”

但是安美美没有听王柔的,她鼓起勇气看着两个人,“爸爸,妈咪,我要和李畅离婚了。”

一句话的威力比原子弹小不了多少,安如顺放下碗筷就沉着脸盯着安美美,脸色阴沉得像是一块黑炭。

“你说什么?”

声音并不重,但是安美美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然后战战兢兢地小声说道,“李畅说,他要和我离婚。”

“美美,这事是真的?”王柔见安美美这么冒失地说出来了,一时间也没有心思吃饭了,她一直很想问安美美,可是又怕触及她的伤心事,所以忍住没有问。

安美美缓缓地点点头,“是的,千真万确。”

“这个没良心的,你才小产多久啊,他就要离婚,他还是个人吗?”王柔一听气得大骂起来,饭也不吃了,拉着安美美的手说道,“离就离,咱家不怕。”说着心疼地拍了拍安美美的手背。

安如顺瞪了王柔一眼,“你少说话,都是你惯得,这才嫁过去多久,就要被离婚了,说说吧,你做了什么事让人家非离婚不可?”

“老安!”王柔听了很是不爽,和安如顺对峙起来。

“闭嘴!”安如顺重重地拍了桌子,盘子和碗碟都震动了起来,好些菜汤都洒了出来。

王柔完败地不再多言,而是看着沉默不言的安美美,心里一阵难过。

“说,到底怎么回事?”安如顺拍着桌子问道。“我我也不清楚,我小产后李畅就不回家了,后来就说要离婚,条件随便我提。”安美美小声地说着,忽悠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就理解了以前安然为什么在家里很少大声说话,被安如顺瞪着的感觉确实会让

人很有压迫感,而且被吼之后,人会丧失大声说话的能力。

自己尚且还有妈咪陪在身边,而安然可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也就在她心中一闪而过而已,并没有暂停多久,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在轻微地颤抖,原来自己对安如顺这个叫做爸爸的人,从内心还是很畏惧的。

安如顺的眼睛转了一圈,然后怒气冲冲地摔了筷子。

“不争气,你说说你,那么红人气那么高的时候,非要和一个哪哪都不是的人结婚,还未婚先孕,丢人这事就先不提了,如今一年都没到,你又要离婚,你以为民政局是我们家开的啊?你在过家家吗?”

“没有的。”安美美小声地回复。“怎么,才离开家不多久,这么快就学会顶嘴了?”安如顺怒视着安美美,“从小我那么疼你,却不想你这么不争气,还不如我没怎么操心的安然,婆家又有实力又好看,还比你过的持久,现在拍戏也比你顺

畅,倒是你,哪哪都不行。”

安美美听后委屈地眼泪哗哗往下掉,“爸爸,你不要这么说我,以前你不是很爱我的.”

“别和我提以前,一想起我以前对你那么好,几乎事事都由着你,现在看来确是白搭了,一点用都没有。”

“爸爸,我.”

“别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你才是我爸爸!”安如顺好像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

王柔见了,扯了扯安如顺的衣袖,“老安,差不多可以了,美美已经和难过了。”

安如顺听了王柔的话,怔了许久,“罢了,说说吧,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李畅一定要离婚,我也找李畅爸妈也劝过了,可是他铁了心要离婚,所以我也要离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他不是说让你随便提要求吗?你都提了些什么?”

“别墅归我,精神、青春损失和误工费共一千五百万,另外参加我的媒体发布会,并在上面对我道歉。”安美美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道歉?道什么歉?”

“是他自己提出离婚的,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难道不应该道歉吗?这件事对我事业的影响真的很大。”安美美满心以为安如顺会帮帮自己,却不想居然站在了李畅那边,有些吃惊和震动,反问道。

“拿到赔偿也就是了,你那个事业还是算了吧,安然还可以再拼一下看看,等将来生了孩子,一定是要回归家庭的。”安如顺一点都不以为不意地说着,没看到安美美脸上的失望。

“爸爸,所以说,你刚刚是在担心邵鑫集团给我们安家公司的那些项目该何去何从吗?”她的声音有点受伤,但又有所希冀,似乎还在期盼着什么。“那当然了,我能不考虑吗?如果人邵鑫集团要拿回去,我们又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