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五章 沉睡的脸

“谢长安,你少废话,今日你我就做一个了断,看看这天下谁才是第一!”说着烈已经是下了杀招!此战,烈那是真的拿出了真正的实力,每一招看似雷霆万钧,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地方是每一招所爆发出来的内劲,好似巨浪一般的汹涌,对此,谢长安早就是十分清楚了,他一直采取的都是闪避对策,以高超的身法来回闪避,对方虽然是招式厉害,可打不到他,那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谢长安难道你就不想要这兵之残卷吗?拿出你真正的实力,我知道你的能力不止如此!”

“你都碰不到我,凭什么让我拿出真正的实力?与其关心我,倒不如好好的看看,白楚的动向,我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要拖住你,你知道在这个时间段,白楚说不定已经是拿到了兵之残卷,对我你可以不用客气,但是白楚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是的,现在烈的注意力全部都是放在了长安的身上,至于白楚他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当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楚那是真的拿到了兵之残卷!

若是说到理解的话,这天下无人能比白楚更加的了解,“哈哈哈,我准备了这么多年,想不到这以此的行动竟然是如此的顺利,这一切我是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们所有人的,长安,我知道你也是需要这兵之残卷的,但是你的心中应该很清楚,我比你更加的需要它,忘情已经是等了我这么多年,我答应过她,绝对不会在她的面前食言,你的好,我级记在心中的,日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认识这么多年,长安当然是知道白楚是什么样的人,追查父母被害固然很重要,但这却不是短时间内就看而已完成的事情,“好,你走吧,咱们日后总能相见的,记得替我问忘情的好!”谢长安这人也是豁达的,和朋友相比,区区兵之残卷算什么呢?他是知道的,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不知道有多少至交好友因为这兵之残卷最后弄的是兵戎相见!说真的,谢长安不愿这样,自从千年的记忆被唤醒以来,他就格外的珍惜和他有着相同记忆的人!

红妆是如此,白楚也是如此,白楚难道自己愿意变成这样?不,他是在漫长的等待和失望中才逐渐变成这样的,他希望当忘情回来的时候,白楚能变成从前的模样,可是烈就不这么想了,这兵之残卷他是一定要弄到手的,这一次他是为了他自己,这些年来,他忍受了多少,就是因为自己的势力不够强大,如松hi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的话,那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吗?不会,十三大陆一向都是弱肉强食的!

希望自己明白的害不算太晚,因此,他是一声暴喝:”休走!“烈一个纵身冲到了白楚的身前,”把兵之残卷留下,我可以饶你不死!“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若是换作别人的话,这可信度还高一些,只是说话的是烈,烈这些年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多少还是知道的,好,既然都是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今天,他还真的想要看看这个男人背后的势力是什么?

“我知道在你的背后是有着一股强大的势力的,不然的话,单单依靠你的资质那是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在任务圈成名的,今日我就见识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拦着我?”

勇气可嘉啊,真是不错啊,“你叶不用找了,他背后的势力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二人吗?一段时间不见,你见长的可不单单是实力,就连语气都是变成了这样,看来,你小子是真的忘记了,当年舍命救你的人是谁了,白楚,我现在问你,若是我问你要这兵之残卷,你给还是不给?”别的东西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兵之残卷是绝对不可以的!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不打算交出来了,当然了,我也没有指望你能这么快的交出来,只是我知道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软肋的,即便是强悍如你也是一样的,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的软肋是什么呢?不就是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忘情吗?你是一块硬骨头,我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但是你认为我会对一个死人没有任何的办法吗?我有什么样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好了。忘情的灵魂现在就在我的手上,现在我想咱们是可以好好的坐下来说说关于兵之残卷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把东西交出来,要么你这个人属于我,不过我还是建议你选择后者,毕竟,后者才是对你真正有利的,可是最终应该怎么选,还是要看你自己的,话呢我就说这么多,行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

自己还能怎么选择呢?白楚可以失去所有的人,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忘情,“好,你还真是厉害啊,你想要这兵之残卷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行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不就是想要见见忘情的魂魄吗?这是再容易不过的失去,好了,既然你已经是决定了,那么现在你就跟我走吧,这一场无聊的闹剧可以结束了,谢长安你我之间的账以后再算!“辛御是烈背后的势力,他一直都是对天行健心法志在必得,为了复活穷奇,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为此,他扶植了很多大的势力,为的就是要寻找天行健心法,现在看来,这烈果然是没有让自己失望!

当然了,复活穷奇还需要大量纯净的灵魂,毫无疑问的,这白楚有着最好的情感他对自己来说是最适合的人选,只是这一点,就不用他知道了!

白楚终于是见到了忘情,此刻的忘情是安静的,这一张脸他再梦中回想了很多次,这一次终于是见到了,他的内心反而是一片的平静,此刻他就想这么坐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