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着秦风，正准备继续说什么，突然就不动弹了。
先是一僵。
下一刻。
男人突然冲向一旁的乘客。
那乘客是个年轻男性。
“给我……我要……”
在所有人，近乎崩溃的眼神中，他扑倒那个年轻人，直接动手解对方皮带。
年轻人一开始没缓过神。
很快。
砰！
他一拳轰在男人脸上。
跳起来，大脚板子不要钱似的，朝男人没头没脸的踹：“妈蛋！死基佬，当老子好欺负？告诉你！老子是省散打队的，专打你这种变态！”
“去你丫的！”
咔嚓！
仿佛能听到蛋碎的声音。
那一脚。
好死不死踢在胯下。
男人变身捂裆派，身体弓成了大虾状，躺在地上直抽搐。
“秦先生，您的飞机准备好了。”
刚好。
飞行员快步走来。
“哦。”
看着眼前一幕，秦风哭笑不得。
走过去，抱起九尾狐，他压低声音：“你……口味真重。”
他又不傻。
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嚣张跋扈的男人，被玉藻前控制了神智？
只是……
让他当众非礼异性就行了。
它竟然控制那家伙……去猥亵同性！
偏偏年轻人还是省散打冠军。
这口味……
真是没谁了！
“你们人类，绝大多数太弱了，跟我那个时候比……”
“你那个时候？”
再次听到它提起，所谓的‘它那个时候’，秦风心里一凝：“能不能跟我说说，上古时期到底怎么样？”
“你想听什么？”它似乎没打算隐瞒。
“所有的！”
“所有……好像也没什么。”
“什么意思？”
“都说了，那时候我只是，很弱的小妖。”
飞机起飞。
直至飞到江城。
秦风全程听得索然无趣。
没办法！
若是换做月光，又或者神龙架秘地中，只剩下残魂的强者，对上古时期的种种，定然有很多了解。
可惜。
残魂已经完蛋了。
月光丧失绝大多数记忆。
至于九尾狐……
放在现代它确实非常强大。
可在上古时期。
无论它，还是收服它的那人，其实都是最底层的。
底层能有多少认知？
真相就是。
玉藻前在上古时期，活动范围非常小，就在那么一小块地方，也不敢到处乱走。
太弱了，随时可能被强者杀死。
因此。
它对上古时期的了解极其有限。
也就是……
灵气远比现在浓郁。
高手远比现在强大。
诸如此类。
连当时那个世界，具体有哪些高手，它都一概不知。
说白了。
它就像当今世界那些，一辈子生活在小乡村，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放在当今世界，至少科技非常发达，即便没出过村子，也能通过网络、电视，了解外面的花花世界。
上古时期可没有现代网络。
生活在小小一隅，哪有了解外面的渠道？
几个小时后。
飞机降落在江城机场。
秦风直奔江边。
没错！
东方峥一直守在江边没走。
八岐大蛇石化后，他依旧不敢放松，担心它随时活过来。
“前辈。”秦风走过来。
“好漂亮的小狗！”
同样跟东方峥一起，待在江边的雅典娜。
看到博美……
她两眼放光，赶紧跑过来：“哪弄的？给我抱抱！”
好吧。
不管是普通女人，还是昔日神殿圣女，对这种小巧可爱，毛茸茸的东西，都一样没办法抗拒。
“滚！”
她刚把手伸过来，冰冷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