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红笑盈盈上下打量许芷:“阿姨,你一把年纪了,要点脸行吗?”
“东西该谁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店内,许芷气急败坏:“她……她她,就这么走了?”
“气死我了,东西是我的……江涛、青石,给我追,将东西拿回来!”
江涛哪敢接茬?帮白家对付对付小人物,他还行。
可这是秦月红,京州背景最神秘,最不能招惹的几人之一。
白青石也一脸无语:“妈,追什么啊?追上你也没辙。”
“她是秦月红!”
许芷有些莫名其妙:“秦月红谁啊?”
白山河烦躁道:“咱们招惹不起的人!”
白若冰不满道:“妈,还嫌不够丢人?”
秦月红的出现,让白若冰很不舒服。
特别是她跟陈玄一副亲密的模样,哪怕陈玄只是她的挡箭牌,也难免别扭。
说完,白若冰脸色难看的走出的海峰古玩。
……
另一头,办公室内。
陈玄刚坐上沙发,脑里还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儿。
秦花月就拿着酒凑了过来:“刚刚那个美女?你女朋友?”
陈玄无语道:“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吗?八卦!”
秦月红红酒推到陈玄面前,凑近道:“不说就不说,这么凶干嘛?”
“上次你说,看出了姐姐身上奇怪的病。”
“你倒说说看,什么病呀!”
陈玄一侧脸,就看到了那张满是期待的俏脸。
五官精致,冰肌雪肤,唇瓣薄而红润欲滴,眸子如春杏般勾魂,妩媚无双。
这是一个跟白若冰截然相反的极品女人。
陈玄定定神后道:“你天生媚骨,业火灼烧,从月事初来就有这征兆了。”
“以前还能忍,但最近两三年,如同烈火,完全无法忍受。”
“夜夜野火焚身,无比煎熬,无论用任何方法都难以遏制。”
“甚至……”陈玄又上下打量了眼对方,轻笑道:“最近白天都有症状了。”
陈玄这番话说完,秦月红面色大变,一瞬间,满脸红霞乱飞。
“那你倒是说说看,能不能治?”秦月红问。
陈玄道:“治我是能治,只是我治病,收费很贵的。”
秦月红柳眉一挑,神采飞扬:“怎么收费?”
“钱,姐姐多的是,产业也有不少?”
“你这么帅,以身相许也是可以商量的。”
她妩媚一笑,凑近陈玄吐气如兰道:“姐姐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
嘶……
陈玄经不住抽了一口凉气,这女人真是妖精。
“钱我暂时不缺,也暂时没需要你做的。”
“这样,等有需要的时候,你无条件帮我做一件事,如何?”
秦月红笑盈盈的点头:“没问题。”
她身上的毛病折磨她很多年了,找无数医生看过,无法治疗,苦不堪言。
能治好别说一个条件,全部家产给陈玄都可以。
陈玄也不啰嗦,看到秦月红办公室有独立的休息室,一指道:
“去里面治疗吧!”
“上床,脱衣服!”陈玄道。
“什么?”
秦月一愣,很快装出受惊小鹿似‘瑟瑟发抖’:“原来你是这样的小男人。”
陈玄才发现口误,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
秦月红却咯咯咯的花枝乱颤起来:“是那意思,也不要紧。”
“你这么帅,我不亏!”
“对了,你喜欢反抗呢?还是喜欢不反抗!”
“我……”
陈玄面对作妖的秦月红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治这病,得先推拿,活血通脉!然后辅以汤药。”
“所以,你得躺床上,除掉外衣,我好施展!”
秦月红轻咬嘴唇,缓缓的开始解扣子。
很快,只剩内衣的曼妙身姿呈在陈玄眼前。
她慵懒半躺在床上,冲陈玄勾手指。
“来吧!”
陈玄一头黑线的撇开目光。
他见过大胆的女人,却没见过这么漂亮撩人还大胆的女人。
顶级美女,他见过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除了白若冰外,没谁能让他心跳加速。
但秦月红做到了,陈玄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太特么诱人了!
这女人一个眼神,勾勾手指,就令人浮想联翩。
她上有股难言的魔力,几乎难以抵挡。
陈玄无语将床边的秦月红脱掉的衬衣,扔给她:
“谁让你脱这么干净的?我只是推拿,又不是推油!”
秦月红越发觉得逗弄陈玄有趣,笑的花枝乱颤,慵懒将衬衣搭在身上。
结果,陈玄直接就懵了。
秦月红穿上衬衣,半遮半掩,更撩人了!
他赶紧运转造化神诀压制住心头的旖念,目光一片清明。
秦月红反倒愕然,京州,馋他身子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陈玄竟能不为所动?
这小男人,还真有意思。
陈玄正色道:“我准备动手了。”
“期间不管有怎样的感受,你都得忍着!”
秦月红收敛心神:“好!”
随后,一双大手按在了她的背脊上。
饶是秦月红做派奔放,也经不住身体一震颤栗。
随着陈玄对穴道的刺激和推拿。
顺着推拿的方向,一股股热流涌动,以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冲上大脑!
那种刺激感,瞬间让秦月红羞红了俏脸。
粗糙的大手很有规律按捏,酥酥麻麻的,汗液不断从皮肤表层渗出!
秦月红呼吸越来越急促,香汗淋漓,娇躯潮红,眼神迷离。
她死死咬着唇,近乎疯狂的强烈需求感几乎不可抑制。
约莫一刻钟,陈玄的大手才离开她的后背!
瞬间,秦月红像被抽干了心头的血似的,空落落的。
紧接着,汹涌澎湃的感觉袭来。
但她死死的咬唇,攥着床单,浑身颤抖,闭眼装睡。
陈玄也是深呼吸了口气才压住心头的邪火。
他看了眼床上强忍着的秦月红道:“药方我留在外面办公桌上了。”
“你让人买来煎一下,下次治疗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说完,陈玄走出房间,房内的秦月红发疯似的冲进卫生间。
很快,陈玄隐隐听到声音传,似乎是发泄,更多像煎熬。
……
陈玄离开办公室后,又在珠宝城闲逛了会。
刚到一楼,就接到白若冰的电话:“今晚我爷爷寿宴,你必须到场。”
陈玄一愣,他对白若冰太熟悉了,明显感觉到对方情绪的波动。
“怎么了?”
白若冰道:“还不是江涛!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真够烦人的!”
“总之你得来。我会替你准备一份礼物的。”
陈玄一边电话,一边逛,正好看到货架上一个铜制的三清铃,愣了愣。
“礼物我自己准备吧!”
说完,挂断电话,他冲老板问道:“这个多少钱?”
“三千!”
“给我包的精美点,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