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想了想孤男寡女和对方身处一个房间这种事情属实有些尴尬。
“你不是有师弟什么的,他们的房间应该也可以吧,我倒是也可以和他们挤一挤。”陆沉神色有些尴尬的对上官晓玉说道。
可是上官晓玉闻言却无奈地低下了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意思对陆沉开口一般,陆沉见上官晓玉的表情如此难堪,以为上官晓玉有什么心事便没有继续追问。
“要是实在不方便的话,和你住一个屋舍也没什么的。”陆沉挠了挠头,用笑容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时间很快便到了晚上,陆沉吃完饭之后整整一个人孤独的在院子里面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下午自己到底是怎么消磨时间的。
而上官晓玉不过是留下一句自己要和上善长老出去一趟这句话之后便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傍晚时分上官晓玉才回来。
看着陆沉正在院子里面坐着,上官晓玉给陆沉稍微使了个眼色之后,陆沉便起身跟着上官晓玉一起回到了房间里面。
陆沉这边刚刚走进上官晓玉的屋舍之中便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水味铺面而来,那种香水味虽然算不上是浓郁,但是闻起来却和那种工业制成品完全不同!
莫非这就是女孩子身上特有的体香么!这种味道属实让陆沉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你就在这里休息吧。”上官晓玉说着手指了指边缘的一个床铺。
见状陆沉有些好奇,因为这房间算不上很大,也就只有这一张床,自己躺床上睡,那上官晓玉去什么地方呢?
陆沉问道:“你怎么睡?”
“我睡在那边的垫子上就行,你不用管我了,毕竟你是我们这里的客人,总不能让你睡地上吧。”上官晓玉说着手指了指旁边地上的那一个床铺。
陆沉看了看,与其说那是一个垫子,倒不如说就是几张床单铺在地上罢了!
“没事的,我们,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必要那么客气……”陆沉此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想要让上官晓玉回到床上睡,自己去睡地上。
但是上官晓玉却摆了摆手根本不给陆沉说话的机会:“现在就这样决定了,你就不要客气了,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们就要前往会场,早点休息吧!”
闻言陆沉顿时有些诧异,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明天就要开始了么!”
“是啊。”上官晓玉一本正经的对陆沉说道。
“哦对,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就是你们这个所谓的大会,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流程,虽然现在看起来我是你的外援,可是我也得知道大概的流程吧?”
陆沉有些着急地问道,因为从他跟着上官晓玉来到这里之后,他都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大会,自己到底具体该做些什么呢?
“到时候会是所有远疆宗门的一次大比拼。”
上官晓玉大概给陆沉介绍了一下,而陆沉听到“远疆”这两个字心头不由得猛地一紧,因为之前林秋山的老婆就是被远疆这边的人给祸害的差点人不人鬼不鬼!
“其实给你说实话吧,若是我们的宗门之前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变动,你是没有必要跟我过来趟这潭浑水的……”上官晓玉一脸无奈的对陆沉说道。
“你什么意思?”陆沉问道。
“因为我们的宗门现在已经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上官晓玉突然面色严肃的对陆沉说道。
陆沉闻言有些诧异,他问道:“白天的时候上善长老不是还对我说,要让你的师弟什么的给我准备一些吃食什么的么?”
“你有没有真的见到我的那些所谓的师弟们呢?”
上官晓玉一句话突然给陆沉问得有些哑口无言,因为上官晓玉说的确实没错,话虽然那样说,可是他确实没有见到这庙宇里面除了上官晓玉和上善长老之外另外的人!
“那这是为什么?你的师弟们……或者说你的同门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呢?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宗门,不可能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吧?”
陆沉的好奇心此时完全被上官晓玉给勾了起来,他迫切地想要搞清楚上官晓玉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所谓的师弟也不过是老爷子随口一说罢了。”说到这里,上官晓玉的心里面有些感伤。
“他们都被我们的敌对门派,也就是血月宗的人给清除掉了!这里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神奇地带,像你身上这种能够治愈人的灵气能力被我们称作为“奶妈”这可是很难见到的!”
“我之所以带你来到这里,也就是在你身上看到了那医圣的影子,而多年前我的一个师哥,他就有这种医圣的能力。”
“可是他为了我们的宗门,也死在了多年前的那场宗门乱斗之中!”话说到这里,上官晓玉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抽泣起来,似乎这句话正中她深藏多年的伤心之事。
“现在上善长老的手下,就只有我一个弟子而已,我就是我们上善宗门的独苗了!”上官晓玉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语气十分认真地对陆沉说道。
说到这里,陆沉开始有些好奇起来,因为通过他下午的观察,这庙宇虽然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里面所遍布的房间还算是不少,为什么还让自己和上官晓玉挤在一个房间呢?
面对陆沉的询问,上官晓玉犹豫了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因为那些房间里面有你看不见的人存在!”
上官晓玉一句话给陆沉惊出一身冷汗,陆沉支支吾吾地问道:“看不见的人?是什么意思?”
陆沉似乎猜出来了一些端倪,可是他不愿意相信会是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因为若真是那样,还真是有些太吓人了!
“因为那些房间里面,都是我那死去师弟们的魂魄,他们的坟墓就在那些房间之下!”
“这也是上善长老为了纪念他死去的那些弟子们所做的事情,这么多年以来,他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