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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里不安全,我们回家里做。”乌沥哑着嗓音道,快速往树洞飞。

石头怕掉下去,把乌沥抱得更紧,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乌沥。接着他感觉到乌沥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猛地跳动了一下,又粗大了一圈,飞行也不那么稳当了。

石头慌忙道:“你小心点。”

乌沥眼里笑意更浓,故意晃来晃去,感受身上的人把自己缠得更紧,张自己的欲火也越烧越旺。最后他忍不住了,快速飞回了树洞。

树洞口有些宅,乌沥一个人还可以偏着身体斜飞进来,但抱着一个人就进不去了。乌沥只好故技重施,把石头放在洞口,然后从上方爬进来。

石头这次面对着外面,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树洞伸出了一个鸟头,连忙一手捂住湿漉漉的xia • ti。

乌沥很快从后方把石头抱了进来。

树洞已经干了,不时能从情欲味道里嗅到木料的香味。

乌沥把石头放在洞底,又压了上来。

石头把身体往下沉了陈,被乌沥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不过洞穴昏暗的光线让他自在了很多。

乌沥一进入就直冲猛撞,突然又咬住了石头的肩膀。

石头疼得皱眉,已经习惯了乌沥的力度,而且乌沥这次好像也稍微轻了些,疼痛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

很快乌沥也she出来,松开了嘴巴,趴在石头身上休息。

石头长吁口气,偏头看了眼肩膀,好像没流血。

上次被群鸟注视着,下面也疼得厉害,他除了疼根本没感受到别的,这次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乌沥射在了他体内,好似一道烧热了的水灌进了身体,到处流淌。

露在体外的小肉丁轻轻抵在两人相贴的下腹,随着两人呼吸被皮肤摩擦到,轻轻颤动着。石头不好意思去碰,暗暗把身体残留的快感压下去.

好一会儿乌沥才摸了摸石头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洞穴昏暗的光线也掩饰不住那深邃的眼睛。

石头被看得很不自在,明明洞里黑漆漆的,但他好像无所遁形一般。他推了推乌沥的身体,嗓音有些哑:“起来啊。”

乌沥奇怪地看了眼石头:“不要了?”

“啊?”石头惊讶:“还来?不是做完了吗?”

“可是我还不够。”乌沥说着低头在石头胸前啃咬,咬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就着重在这里研磨起来。

石头抽了口气,脸热得快烧起来,汗水都好像被脸上的热度蒸干了。

都是初尝情欲,石头很快就被带动,就随着乌沥去了。

“那好吧。”石头声若蚊吟地道。

乌沥第二次持久了很多,石头she三次了,他还艰苦奋战着。最后石头什么也射不出了,就一个劲的抖,又过了好一会儿乌沥才交待了战果。

乌沥尤不满足,石头实在是不行了,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但一只手却紧紧捂着下面,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乌沥。

乌沥呼吸粗重,双手撑在石头身侧,低沉道:“乖,最后一次,这次快点。”

石头犹豫片刻,慢慢移开了手,沙哑地道:“那你不许骗我,要和我一样快。”

乌沥差点被石头逗笑,一身欲火被笑意冲淡了不少,但石头好不容易松口,他怎么也不能放弃,于是道:“我尽量。”

想着做完这一次就没了,乌沥格外珍惜,次次深入到底,不一会儿就忘了初衷,抱着石头猛干,怎么也不肯交代。

石头身体剧烈颤抖,正常情况就要shè • jīng了,但他早早的就把能射的都she,现在快感只能堆积叠加,无法释放。

明明身体无力,却一直绷着身体,颤抖中体力迅速消耗。最后,石头脑袋一空,歪着头晕了过去。

等乌沥终于爽快,才发现自己怀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晕睡。

乌沥:“……”

乌沥恨恨地咬牙。当初那么饥渴的人是谁?体力这么差还来撩拨他,实在可恶。以后得给石头堵住才行,不能这么早就射空了。

☆、伴侣

石头一觉醒来,感觉身上说不出的累,明明好像睡了很久,眼皮子却不太轻松。

身下还是柔软的鸟窝,石头偏着头看了看周围,周围却不是熟悉的树枝。这里光线昏暗,两边的上方各有一个长长的洞,洞外的天已经很亮了。

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他怎么白天也在睡觉?

好一会儿石头才想起他们搬家了,乌沥挖了个树洞,他们一起收拾了很久,原来他在树洞里睡觉。

石头看着洞外笑了笑。住树洞真好,睡到正午也不会被亮醒了。

石头打着哈欠撑了个懒腰,手从披风里伸出来,瞬间手臂凉快了起来。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上的皮肤摩擦着‘薄被’,胸口的两点不知怎么回事,被擦到会酥酥痒痒的,伸懒腰时腰腹也有些酸。

石头收回手揉了揉腰,触手却是光滑的皮肤,竟然什么也没穿,顿时一个激灵。

霎时间河边的记忆涌入脑海。

乌沥含着情欲的黑色眼睛,表情隐忍又带着欢愉,伏在自己身上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体冲撞……

还有自己下腹升起的陌生感觉,很难受,又很舒服……他还,摸了,小弟弟变得硬梆梆的,和乌沥的一样。

天啊!这是真的吗?

石头身体一弹坐了起来,牵扯到摩擦过度的私处,又升起了隐隐的痒意。

石头掀开落到腹部的披风,视线落在两腿中间。这里又变成了上次事后的模样,那道缝隙鼓鼓囊囊的肿了起来,一碰就泛起酥麻。石头又捏了捏软趴趴的小弟弟,有点点疼。

洞外传来噗噗的响声,石头一惊,连忙抬头,看到了洞外乌猛鸟的翅膀,立即背对着那边的树洞躺下来。

“石头,你还要兽皮吗?”

乌沥低沉浑厚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石头连忙紧闭双眼,太过紧张嘴巴也一起抿住了。

乌沥歪着头看了眼石头,坐在他身边,扶着石头的肩膀轻轻摇了摇:“怎么还睡?昨晚就没吃,现在太阳都升到中间了,饿吗?”

石头吞了口口水。

乌沥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紧绷,这才反应过来石头在装睡,失笑道:“我看见你动了,快起来吧。”

石头缩了缩肩膀,坐了起来,低着头转向乌沥,轻声道:“饿。”

“那我去捉猎物,今天吃什么动物?兔子?”乌沥语气如常。

“嗯。”石头轻轻点头,不自在地到处看,问道:“我的衣服呢?”

“在外面。”乌沥说着就站起身来,出了树洞没一会儿就拿着石头的衣服进来了。

石头连忙接过,说了声谢谢就快速套上了。

衣服明显洗过,晒得又硬又烫。记得他昨天没洗衣服啊,乌沥帮他洗的吗?

石头脸热得难受,耳朵也发烧,偷瞄了乌沥一眼,见他正在自己包袱里找什么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一会儿,乌沥拿着石片走了过来,伸到石头头中间滑下来,冰凉沉实的石片轻易的挑开了凌乱的发丝,一梳到尾。

石头赧然地缩了缩脖子,忙从乌沥手里夺过石片,语气急促道:“我、我自己来。”

乌沥皱了皱眉,也没多说,静静的看着石头。

石头把头发随便梳了梳,扎了个包子头,低着头往树洞口走。

乌沥跟了上去,先一步爬出树洞,然后扑打着翅膀把石头接了出来,抱在怀里。

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两人就到了河边。

这条河河面宽敞,流速缓慢,水质清澈透明,不时有鱼虾跃出水面。宽阔的河道隔开了密集的树木,阳光直接投射到湖中河岸,温度比树林里高了不少。

石头在高处就看见青绿的河岸有一小快异于常色的黄草地,离近了才发现是一片枯草。

乌沥道:“这是我早上弄来的,我打算在树洞里搭一个新窝,在洞底搭窝很简单,直接铺上去就好了,今晚我们就能谁上。”

“嗯。”石头装模作样的看草,脸不敢对上乌沥。

乌沥催促道:“你快洗漱,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捕猎。”

“哦。”石头听话地到河边洗脸。

洗漱完毕,石头单独走到附近的草丛里,解决了生理问题,就顺从地趴在了化为乌猛鸟原型的乌沥身上。

鸟形的乌沥飞行速度更加迅速,石头紧紧抱着乌沥脖子,还得缩着身体,不能挡住乌沥翅膀。

乌沥飞到一片草地上,却没放低高度,在高空中搜寻猎物。

这是石头第一次跟着乌沥捕猎,也是第一次亲眼看。下面是一片起伏的绿地,石头除了绿色什么也看不到,正想着乌沥得多久才下去,乌沥就突然猛地朝下俯冲,速度快得让他睁不开眼。

石头紧闭双眼,等乌沥滑行向上时才睁眼,一探头就发现乌沥爪子上抓着一只灰兔子。

好快!午餐就这么到手了。

石头往后一看,后方的青草地上还有五只兔子正四处逃窜,不知现在回去还抓不抓的到。

乌沥没有再抓,掉头回了河边。

兔子剥了皮夹在了柴火上烤着,这次石头没丢掉兔子皮,把它处理好后就晾在了太阳下。

兔肉被火烤得嗞嗞作响,不时一滴油滴下去,发出啪啪的爆裂声。两人挨在一起坐在火堆旁,石头含着头,想起昨天交合的画面,面上刚被风吹散的热度又升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脸快被火烤糊了。

记得刚开始时乌沥摸了他那里一下,问他疼不疼,那时他还奇怪,早就跟他说不要紧了,怎么乌沥还问他呢,原来是为了做那种事。他还那么快的说不疼,如果说疼的话,乌沥就不会做了吧。

石头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上次乌沥摸自己是因为他乱动,乌沥直接就摸到了那里,还叫他“忍着”。不会是……乌沥以为他想要吧!

啊啊啊!!!好丢脸啊。

乌沥看着石头赤红的耳朵,突然伸手托着石头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只见石头白净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皮肤都快渗出血丝了。

石头梗着脖子问:“干……干嘛?”

乌沥奇道:“你好红。”

“啊?”石头后知后觉得摸了摸脸,结结巴巴地道;“哪里,啊,是被火烤的。”

乌沥又捏了捏石头红透了的耳朵,软乎乎的,又暖暖的,像是……像是兔子的肚子。

石头被乌沥带着粗糙的手指捏的刺刺的疼,捏着他后耳的大拇指指甲还会刮到他的头。被摸到的耳朵更热了,石头无措地到处乱看,看到兔子一面被烤黄了,连忙道:“兔子快糊了,我翻个身。”说着一挥手臂挡开了乌沥,往旁边坐了坐。

乌沥收回手放在胸前,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捏动,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石头看见乌沥的举动更不自在了,不停地翻动烤兔。就算乌沥好像误会了,他也没脸解释,只好在心中自我安慰:也许乌沥并没那么以为呢。

等食中乌沥问石头现在还要不要兽皮,已经有树洞,冬季可以御寒,但他想起之前答应石头做兽皮后开心的模样,就没打消这想法。

石头的回答自然是要。

石头饿极了,吃了大半只兔子和一整块饼。乌沥早上吃过东西,现在也毫不嫌弃的把石头吃剩的兔子吃了。

回到树洞,石头无事可干,洞里昏暗的光线让他不能缝衣服,干坐在闭目养神的乌沥旁边让他浑身都不自在,想睡觉又睡不着。

石头小心地偏头看了眼乌沥,抱着包袱轻手轻脚得走到洞口有光的地方,在这一片不大的光斑下缝衣服。

还有一点就完成了,到时候乌沥就能穿着这衣服出去。

石头加快了速度,拿着针的手指灵活地缝制,但针脚还是一样密实。

乌沥在洞里打坐了一个时辰就要出去找可以做兽皮的猎物,石头拦住了他,怯怯地道:“我想明天出去,现在抓到猎物不好放,也怕被其它动物叼走了,明天以后再找可以吗?”

还记得上次他说要出去乌沥很生气,虽然后来还是同意了,但石头还是害怕,既怕乌沥发火,也担心乌沥的安全。

“要不,你送我出林子,我自己去吧,你在树林里等我。”石头小声道。

乌沥平静地道:“不用。我和你一起。”石头的食物快吃完了,也是该出去交换了。

石头眼睛一亮,却还是道:“不用的,你送我就好……”

乌沥低头眯着眼看石头,石头的声音就慢慢小了下去。

乌沥拥住石头,沉声道:“我跟着你,保护你。”

石头心里突然一暖,轻轻握住放在他侧腰的手。

事情好像,越来越奇怪了,他和乌沥……好像变成了夫妻关系。就是乌沥为什么总要吓他呢?每次都让他以为要被咬死了。

本已做好了一辈子单身的打算,没想到他也能得到一个伴侣,一个不会嫌弃鄙视他的伴侣,和乌沥逃跑果然是赚了呢。

“你的衣服快做好了,我今天做好,你明天穿着出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石头仰头看着乌沥笑道。

乌沥眼神柔软,低声应道:“好。”

石头不停歇的缝了半天,终于在天黑前缝好了这件衣服。

☆、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