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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阿淑?”

“你还叫她阿淑?!”陈蕴清气得用脑门撞他。

陈迦南堪堪躲过:“……你在,吃醋?”?

“对!”陈蕴清被他一问更来气,动不得打不得,索性对着他一通乱骂。

陈迦南把她圈在身下,完全骂不还口。而且,还有她越骂他越愉悦的架势。

等她骂累了,他把旁边的被子一卷,盖在二人身上:“讲够没?小傻瓜。”?

陈蕴清骂得缺氧,眼前昏昏,大片光线都被他和棉被掠夺。

“不够?要不要喝口水再继续?”?

她撇过脸,闷闷道:“不要,讲够了。讨厌你。”?

他把她脸扳回来,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讲够了就听我讲。”

“很多事情我原本不心急,我想等你慢慢长大,想得更清楚再把自己交给我。但昨天,胸口中枪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个想法有多愚蠢,阿蕴,我后悔,非常后悔。”?

二人身体紧紧相贴,他双手禁锢在她脑袋两侧,烘热的体温和气息都传递给她。?

他的目光极其认真,仿佛蕴了一汪月色下的清泉,倒沉着银河与清辉,她迷失在他的凝视中,又在他的凝视中寻回自己。?

陈蕴清痴痴地看着他。?

他干燥的手掌钻进她衣摆,在柔软的曲线上游走,低沉的嗓音压在手风琴的风箱里,悦耳又动听:“你才十五岁,还没成年,我这样做一定会受到惩罚。”?

“但没关系,为了你,我甘愿受罚。”?

他的喉结无法克制地滚动了一下。

15

陈迦南的手如鱼得水地掌握她雪峰的那一刻,陈蕴清清楚楚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急忙将他一推,按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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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跑得太急,气喘吁吁地推开门:“陈小姐,你有哪里不舒服?”?

陈蕴清盖着被子,腿拱起来,被子被她撑得鼓鼓的,她紧张地摇摇头:“没有,我不小心按错了,不好意思。”?

陈迦南拉开她的裤子,毛绒绒的头伸进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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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怎么这样红,发烧了?”护士站在门口,不放心地问。

“没、没有。”?

湿滑的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向上,一点点侵入她幽谧的花谷,刺激卷上神经末梢,她下意识蜷起了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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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红得不正常。”护士怀疑地问。

“真的没事……我、我刚才运动的。”?

他作弄地吮吸她花蕊,舌尖找到花核,快速顶弄,洞穴像开了闸,哗哗往外喷水,快感漫上大脑,她情不自禁地咬紧后槽牙,方能抑制shen • 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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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看了眼室内温度,按按钮调整了下,这才重新转向她:“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状况,随时再呼叫我。”?

陈蕴清拼命点头:“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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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沾满蜜水的手指伸进她体内,在窄热的洞穴里试探地转了个圈,她后脊瞬间敏感地弓紧,呼吸崩成了蓄势待发的箭弩,他开始进攻,由慢至快地抽插,一次次撩拨她的敏感点,陈蕴清紧攥被沿,舒爽得难以言喻,护士终于关门离去,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哥哥……不要……”?

白被蠕动,她胸前探出一颗脑袋,陈迦南把她压倒在枕上:“你说什么?”?

陈蕴清面色潮红,眼眸湿漉漉成一滩水,她拦住他作恶的手,小声地喘息着说:“你身上还有伤口,医生说你……说你不能剧烈运动。哥哥,下次吧,我们下次吧,等你伤口好一些。”她仰起头,亲亲他濡热的鼻尖。

陈迦南又探进一指,快速地进出,快感极速堆积,侵蚀她意识,拉她入地狱,她艰难地维持理智,抓住他的手:“哥哥,求你……”?

她不想他有意外,一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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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迦南在她的执着要求下退出来,他拿出沾满蜜液的手指给她看,放在舌尖舔一舔,她红了脸。

“阿蕴,这是你的水,好香。”?

他低头吻住她,把舌头送进去,与她噬骨纠缠。

不能做,那就吻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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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蕴清万万没有想到,爸爸给她请的老师,竟然是黄淑姳。

黄淑姳有了好借口,愈发频繁地出入陈迦南病房,俨然已成为护士闷口口相传的二十四孝好女友。

陈蕴清不高兴,但没办法,因为黄淑姳是黄忠的女儿,她再不懂事,也知道陈家现在很需要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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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辉一面派人在畎口的流金岁月搞事,一面暗通警察,本可以把廖志雄的字头一网打尽,但不中用的畎口警察竟令他当场逃脱。廖志雄损失几家商铺,虽然实力遭到重创,但险险保下一条命。阿肥来做和事佬,风月楼,摆一桌宴,喝几盅酒,这庄恩怨表面上便算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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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丁地区治安勉强恢复。那天得以平安逃脱的卓欣然终于有机会来看她。同行的还有萧承。

“有没有搞错,天天喊打喊杀,新闻都是讲死人,你们hēi • shè • huì真是社会毒瘤,我家阿姨这两天连家门都不敢出。幸好那天阿欣跑得快,不然就要做你替死鬼。阿欣,以后少跟她出去玩。”萧承埋怨。

“食屎啊你,屁话那么多。”?

“啧啧,母老虎母老虎。”?

卓欣然一边问候她伤势,一边心有旁骛地四处瞥。

陈蕴清一看她那样就心知肚明,索性成全她,扬声把门外的赵强叫进来。

自从阿标失踪,赵强便跟随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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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什么事?”赵强板板正正地站在他们面前。

“有客人来,你削个水果给客人吃。”?

赵强明显一怔。他是打手,没有这样伺候过人。

“怎么啦,不愿意?”?

“……不是。”?

他沉默地提上果篮要出去,不料陈蕴清又叫住他。

她撑着下颌笑眯眯地说:“你就在这里削吧,坐这里。”她大方地指了指沙发旁边的空座。

赵强退回来,僵硬地坐到她们旁边的沙发,两条修长的腿挤在沙发和案几之间,他拘谨地合上双腿,过一会儿,又悄悄分开一点。

陈蕴清和萧承在旁边斗嘴,他低头,仔细认真地削着果皮,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柔的女音:“你刀法好厉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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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欣然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赵强立刻退后,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最后干巴巴地说:“谢谢。”?

他低着头,感觉到身旁的人没有离开,一股混杂着女人清香的柔风一直拂向他。

手中的苹果皮不慎断裂,卓欣然轻轻笑起来。

他的耳朵突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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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蕴清潜进陈迦南的病房,她抱着他脖子,赖在他怀里撒娇,两个人吻来吻去吻不够,差点滚到床上,陈迦南胸脯起伏,呼吸灼热,艰难地拦住她:“阿蕴,你不要勾引我。”?

“我哪有勾引你?”?

她迎面坐在他腿上,两条白皙的细腿折在他面前,他却只能一遍遍抚摸,而不能干脆地把她掰开,压倒,插进她的身体。

他很难耐。

“既然现在不行,就不要一再挑逗我,”陈迦南点她鼻尖,“太坏。”?

她挂着他的脖子,下身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这是医嘱,不是我坏,陈生。”?

“你叫我什么?”?

她凑到他耳边:“迦南。”?

他情不自禁,顺着她耳后一片光洁的肌肤往下吻,扯开她的衣领,咬住性感的锁骨。

他喘着气命令她:“阿蕴,再叫叫我。”?

“迦南。迦南。”?

“我还是你哥哥吗?”?

“……这个时候,不是……白,白天的时候……是……啊……”?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他含着她ru峰,重重吮吸,啧啧作响,手指狡猾地滑进洞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沾着热流的外物进进出出,不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无法控制地重喘,身体在一波波的快感中不住起伏。

“……做、zuò • ài的时候……”?

“我们还没有做。”?

“……想……我想……”?

陈迦南在她耳边问:“那要不要现在?”?

“……”?

“嗯?”他引诱她,指尖顶进花核,激得她浑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夹紧。

她咬着唇,半天才说:“不……等……等你的伤……好了。”?

陈迦南的动作停下来,抹了蜜水的手指退出来,在她外阴徘徊,揉捏,焦躁又温存。

如此三过家门而不入,下面涨得难受,他默了半晌,最后只能低低地骂:“小东西。”?

“再等等嘛,等你伤口完全愈合。”?

“……还要好久。”?

“就一个月啦。”?

她趴在他肩头,享受片刻宁静。

过一会儿,她想起一件事:“哥哥,鸡强有没有女友。”?

陈迦南没料到她会在他怀里提起另一个男人。

他一手覆在她后背,一边眯起双眸:“没有,怎么了?”?

“不会吧,我看他长得好帅,应该很抢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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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他是否有意中人?还有他人品怎么样?花不花心呐?”?

陈迦南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移到自己面前。

“你很关心他?”?

“当然,他每天陪我的时间比你还要多。而且阿欣……”?

他卡住她下颌,令她疑惑地止住了话语。

“阿蕴,再提别的男人,我连一分钟都等不了。”?

16

赵强一大早就被老大要求“换掉西装”,并且莫名其妙被指责为“过于注重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古惑仔”,他非常冤枉地摸着自己不到两厘米的板寸回到陈蕴清病房门口,撞见了昨天来做客的那个卓小姐。

“小姐正在补课。”赵强站好。

“这样啊,”卓欣然脸上一点也看不出遗憾,“那她几时补课结束?”

“黄小姐一般会给她上三个钟。”

“这么久。”

卓欣然偷偷牵起嘴角,赵强没有看到:“卓小姐,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她。”

卓欣然说完,就捧着书坐在门边的长椅上。赵强傻站着。

“你是不是也要在外面等她?一起坐啊。”卓欣然朝他招手。

他摇头:“……我站着就好。”

赵强站在门边,这个位置方便他探查屋内情况,一有动静,他就能第一时间冲进去。

但今天,他没有往日的专注,有什么东西在分去他的心神。

卓欣然坐在长椅上,她一只腿高高翘着,白皙的小腿在的确良的浅蓝色裙摆下一晃一晃,细条条的影子也在浸满阳光的地板上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