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来到了凶鬼所在的那座古城当中。
之前他和凶鬼对峙之时就听凶鬼说过,自己当年遇到了一个正道人士。
那人虽然也被这凶鬼所杀,但是一只虫子把他搅得不得安宁。
南疆王出身南疆,更是真正的巫蛊匠后裔。
此人地位身份极高,在南疆算是万人之上,群雄之首。
张不凡带着团团子来到尸体的旁边。
这确实是一具尸体,他倒在地上,身上都是一些奇怪花纹。
南疆的这些五虎大师,自从出生之后便要潜心修行。
他们会使用各种神秘的药物,当做纹身的液体涂抹在身上,久而久之身上花纹无穷。
尤其是他们还要和各种毒虫毒蚁蛇蝎为伴,所以他们必然要有驱邪之魔,驱除各种重获的能力。
身上的纹身可以让他们避免和这些东西接触从而吸收毒性,损伤身体,同样也可以让他们更好地驾驭力量。
看到这位前辈高人张不凡还是出于敬佩,鞠了一躬,也算是对他的敬意。
“南疆王前辈,你已然惨死于死,但也理应回归故乡,既然如此,今天我便要把你带走,让你可以回归故土。”
该说的已经说
完了,这时张不凡换上平常的赶尸人道袍。
手持摄魂铃,脚踏凌云步开始静静的把这个人的魂魄召回来。
那个凶鬼,对于这位南疆王恨之入骨,在对方死后将他的魂魄打得支离破碎。
不过这位南疆王好歹是修行有成的高人。
魂飞魄散之后,竟然可以残存几分力量飘散于周围的环境当中,也算不凡。
张不凡一番召唤,灵魂之力竟然回归本体。
奈何已经分散多日,肯定是无法进行对话。
不过作为赶尸人还是并不困难。
这一路行动倒也是不费力气,虽然南疆王在那里不断跳动前进,但也算是有了初步功效。
至于这个南疆蛊王村,就让张不凡很发愁了。
系统只给了一个所谓的位置,但问题就是这南疆区域非常广阔,而且各种自然环境诡异多变。
像是进山之途,也会有各种毒气瘴气,蛇虫鼠蚁。
这地方蛇虫鼠蚁奇怪情况很多,就算是本地人都不敢说能够畅行无阻。
好在这一路过来还真没遇到什么大问题,直到走到了进山之前的青衣镇。
“终于到达青医镇了,这个地方便是进山之前的最后一条路,据
说这里有着很多巫蛊大师,也留下了惊人传说。”
团团子在这里直播着顺便拿手机扫了一圈。
“这里的风景真是不错,肯定是空气清新阳光明媚,你看那里还有美女在走。”
“总是听说苗女多情,这实在是太好了,有机会我一定要过去玩一玩。”
“别想那些没用的,他们也最擅于下蛊,万一惹了一个苗族女子,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直播间里很热闹,他们最喜欢看到这些不可思议的场景。
团团子找了地方先住下来。
青衣镇当中确实有了几分外面的风貌,算是一个自然天地和外面的世俗世界之中的交汇所在。
这里有各种店铺,车水马龙,汽车行动电话通讯。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很多人还穿着古老的服饰在路上行走,习惯于这里的安然人生平静之事。
这几天来,张不凡倒是没有把这注意力放在路上。
而是静静看着这位前辈的尸体。
他是一个修行有为之人,练的还是南疆的巫蛊之术。
与一般的人物完全不同,操控他身体的时候,张不凡总觉得比较吃力,每过一段时间便需休息一下。
而且越是
接近此处,他体内的那些残破之魂便是躁动不安,让人觉得他似乎是要觉醒。
住店之后就只能把他安排在了空置的房间当中,这也是张不凡唯一能做的。
这种尸体自然不可能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算是一种接收地气的表现。
以后被接收地气,必然阴气入体,也有散魂之效。
这个家伙躺在那里都起不来了。
这东西就只能站在墙边,张不凡和团团子就在旁边聊着天。
两人住在一个房间没什么问题,总不可能和一个尸体待在一起,尤其是团团子。
旁边有一个尸体,大半夜怎么样也觉得不对劲。
“咱们这就要进山了,你觉得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据说那种深山老林当中所有的苗族村寨都是非常厉害的,他们很不喜欢外面的人到来极度排。外。”
“万一得罪他们,很可能被他们降下各种巫蛊之术,到时候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团团子还是有些不安。
毕竟这不等同于是和冤魂利鬼打交道,而是要和活人打交道。
而活人便没有了那些冤魂厉鬼的一些规则,他们也会有自己的欲望。
“不用在意,像
是这位南疆王前辈,再怎么样也算是此地的曾经霸主,就是尸体摆在那里,一帮徒子徒孙应该就不敢动他。”
“咱们也不是做坏事,是把他的尸体送回乡安魂。”
“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我还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阻拦咱们,虽然小心一些是必须的,但应当不用太在意。”
团团子也有这心思,这时一阵邪风刮来河边。
窗户打开着,尸体在那里晃了两下。
张不凡连忙过去载着尸体上又贴了一张镇魂符。
一张符咒就定住了这具尸体。
这符咒定住尸体,便如同一尊雕像一样坚硬镇定,绝对不倒。
二人看了看旁边把窗户关上,把门锁好,便去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夜晚来临,张不凡和团团子正在休息,半夜时刻一阵邪风冲撞在窗户上。
张不凡立刻惊醒,修行之人本应平心静气,这时他却觉得极为不安,站起身来朝着旁边的房间冲去。
刚来到门口门就已经被打开,一个黑影突然撞了出来。
这家伙灵活的如猴子一样,瞬间消失无踪,再看后面哪还有南疆王的尸体。
张不凡疑惑。
这行业也有人抢着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