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就算真有这些家伙存在,实际上也少有需要陈乐去出手的,毕竟他如今的实力跟地位明显已经大有不同了,可以说他就是如今华夏的王牌,只有真正遇到什么难题的时候,上边的人才会让他帮忙出手。
按照何伟光的话来说就是,杀那几只小鸡,何必用得上他这把牛刀呢?
当然,对于他们的话,陈乐也算是比较理解了。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些从西北荒漠里边走出的异能者们,因此,他对于这些华夏方面所表现出的底气也很理解。
如今的华夏也实力不可谓不强大,甚至在解析出了那些外星人的武器并且连夜给战机武备之后,华夏方面的军力已经隐隐有了与鹰酱国持平的趋势了。
当然,在海军方面,华夏自然不可能像鹰酱国那边,布局各个大洋。
毕竟,他们终极不是强盗做不出像鹰酱国那等不地道的事来。
只不过饶是华夏不主动动手,目前世界上的大多目光依旧放在了它的身上,毫无疑问,如今华夏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无数人的注意,它已经成为了诸多大国不可忽视的超级存在了。
至于陈乐,他自然是
推动华夏方面历史复苏的重要人物,可却不能忘记,他本身也是极其擅长战斗的存在。
而眼下,他这张华夏国的超级王牌,却正在旧城区的道路上,料理着一些往日里根本不会看在眼里的黑道渣滓们。
陈乐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安州上边的发展自然很重要,可底层的问题同样不容忽视,这所谓的青龙会也只不过是一个开端而已,等陈乐解决了青龙会这档子事,后面自然会轮到其他组织。
只不过是青龙会跳得最欢,又刚好撞到陈乐面前来而已。
眼见那些武器就要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陈乐的腰肢忽然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拧了起来,避开了那打来的短刀。
旋即,他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反手扣住对方的手,手部微微发力,便将对方手上的刀给打落下来。
随即,他一记手刀砍在了对方的脖颈上,直接将其打晕过去,任由对方正面朝地躺下去,自己则是不管不顾地朝着其他人继续莽过去。
很快,在陈乐接连不断的攻击下,这些青龙会的成员们就躺了一地,连个清醒着的都没有了,而这,还是陈乐刻意收敛了才有的结果,
否则,他用尽全力的话,在场的人不说尸骨无存,最起码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还是有的。
由此可以看出,陈乐是何等的温柔了,一直节制着自己的力量不外溢,避免一不小心就把他们打死。
当然,实际上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哪怕陈乐一不小心打死人了,也不是多大的问题,毕竟他这也算是正当防卫了,至于没有监控什么的,那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在场还有那么多的居民们在那看着,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人证来的。
因此,陈乐实际上也可以放手施为的,可他也并未这么做,也并非是动了恻隐之心什么的,对他这个阶段的人来说,眼前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该死的,哪里有无辜的,他之所以留下他们,也只不过是想要后续来清算他们身上所背负的罪责罢了。
再者,陈乐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该杀与不该杀,要杀的话,什么时候杀,实际上他也分得清楚,因此自然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随着最后一个汉子倒下,陈乐看着眼前这个体格比其他人小了一圈,但同样壮实的家伙,陷入了思索。
从刚刚对方在对着那
些肌肉兄贵们发号施令的那个时候起,他就发现了这个相对小了一些的家伙原来才是这伙人里头的头目。
在发现这个后,陈乐也没急着把对方怎么样,反倒是打算先解决掉其他人再来搞定这个家伙。
而对方的胆气也有些出乎陈乐的意料,他没想到,在目睹了自己一口气挑翻这么多人后,对方还能如此镇定地站在那里,一脸平淡。
而在他的不远处,那个一直倚靠着车身,一副面色淡然的男人如果知道了他的内心所想,说不得还要给陈乐来一句三字经什么的。
毕竟这家伙在他看来,这家伙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惹人厌了些。
当然,也不止他这么想过,陈乐的很多敌人都这么想过,只不过这些人比较可悲的是不能像他一样还站在这。
而当下,这个神色淡然地男人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心里寻思着自己的支援怎么还没到来。
说实话,在看到陈乐居然一个人干翻了自己手底下这几十号人马的时候,男人的心底是极其震惊的。
一开始,他想着,对方能打十来个人,那不一定能打几十个,或许他打着打着就累了之类的念头这样看
着,但是很快,他就被眼前这个家伙的战斗力给吓到了。
他甚至不得不承认的是,光靠眼前这个家伙,就能够比得过自己这一次带来的人中最能打的李德,甚至对方说能打几十个他都信。
显然,还是陈乐表现出的战斗力太过骇人了,让这个往日里自诩为见过天下猛将的男人都不由得觉得心底直发凉。
男人也自问自己见过不少能打并且也敢打的人了,可眼前这个人似乎就…就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直接来到了一个他无法认知的纬度上来。
眼看这个家伙还在发楞,陈乐不由得弯下腰来,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刀,丢到对方脚下。
那男人见状,一时间不由得呆住了,看了看远处的陈乐,又看了看脚下的刀,一时间竟是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显得极为纠结。
而在男人身后被华夏之光挡住的街道上,那些居民们也各自占了一处高地,看着这边的情况。
说到底,这些居民们仍旧是担心陈乐的情况,这才在那注视着,虽然他们都得到了婆婆的吩咐,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动手,但这个时候,他不由得全神贯注地看起远处的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