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柴润就这样从他面前消失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因为鬼无影无踪,他也不知道柴润消失之后再次出现会是什么地方。
看着面前一脸真诚的老太太,陈乐故作为难的说道:“我才刚来到这里还没多久呢,对我来说还是有点贵。这样吧,等我发工资之后如果这家房间没有被租出去的话到时候我再来租。”
陈乐的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老太太顿时就急了。
这个房间上一任主人死了,想要找到像一任主人来租这个房间的话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住一个死过人的房间里面。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愿意租房子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所以,在听到陈乐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连忙开口说道:“要是你觉得八百块钱太贵了的话可以便宜一点的,你说一个价格嘛,只要是不太过分就行。”
老太太说的这些话让陈乐忍俊不禁。
看样子这个房子老太太是的确想要租出去,否则的话也不会一降再降。
但是他已经心意已决,何况他来到这里的原因本就是想要找到柴润的方向,而租房
子只不过是他想要进来看看的一个借口。如今柴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也想赶紧找到柴润解决这件事情。
只不过时间拖的越久的话,那么他想要找到柴润就有一定的麻烦了。
“老太太,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等我一个月之后发工资了就过来再看看房子。”
陈乐也没有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他们的身旁走出房门离开了这个城中村。
从房间出来直到上车,这个地方也都没有再次感觉到阴气。
如果说这附近有鬼停留的话那么就一定会释放阴气,但是刚才在房间里被老太太耽误了一会儿的时间,以至于柴润释放出来的阴气被天地中本就存在的阳气蒸发。
“这下好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陈乐皱了皱眉,表情中带着些许的遗憾。刚才再房间的时候原本有机会能够和柴润好好的解释的,这件事情也可以得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可是就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门外那些人让柴润受吓所以才会离开。
由于他对柴润的了解并没有多少,在发现柴润并不在城中村之后他脑海之中第一个
想到的就是劳务公司。
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发动车子之后便按照自己来时的路子朝着时代大厦而去。
半路上,陈乐口袋的手机忽的响起铃声,将陈乐的所有思绪都拉了回来。
看了一眼车载屏上的备注,发现是刘金涛过后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接听。刘金涛任何时候都能够打电话,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打过来,怕就怕他是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柴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万一要是一个冲动之下跑到时代大厦找巴登报仇的话,这件被陈乐拍拍胸脯打包票的事情也算是凉了。
电话接通,刘金涛的声音从车内的音响中传来。
“少将军,你到哪儿了?我,我刚才闲着无聊开了一下阴阳眼,发现有一只鬼在办公室里站着,这该怎么办?”
办公室里?
竟然真的在办公室里?
陈乐诧异的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迟疑了一会儿后陈乐回道:“你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到办公室里等着我过去!你们两个在一起,普通的鬼怪还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柴润是一个刚死不久的鬼,对于阳气强烈的地方他还是会排斥的。而男
性体内的阳气同女性来比较的话要多,所以鬼怪一般不会靠近男人。
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为什么陈乐能够知道刘金涛此时此刻并不在办公室,那也是听到对方对他的称呼猜测的。
之前在办公室或者是其他有人的地方时,对于陈乐的称呼他都会稍稍改变一下。而刚才刘金涛毫不避讳的说出了他少将军的身份,这也说明在刘金涛的身旁恐怕没有人。
一听陈乐这么说,刘金涛心中咯噔一声。
什么?
回办公司!?
刘金涛苦瓜似的苦着脸,什么时候让他去办公室他都无所谓,但是就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进去啊!
他又不傻,办公室里有一个盆栽一样杵着的鬼,让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等着,这不就是厕所里点灯吗?
换做是其他的什么时候那也还行,毕竟他画的符咒已经越来越熟练,但是现如今在他的身上可是一张符咒都没有的,这个时候再画也来不及了。
一来没有画符的道具,二来明目张胆的在柴润的面前画符不就是变相的告诉他:我在这里准备杀你的刀呢!
这么白痴的事情刘金涛可没那么傻到心甘情愿的
去做。
在他闲来无事开阴阳眼发现柴润之后就不动声色的假装自己出来上厕所给陈乐打了一个电话,本以为陈乐会给出什么有用的建议,但是陈乐的这一句话却直接让刘金涛想要挂断电话罢工。
干不了了,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嘛!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陈乐一直在嘴炮输出给对方灌输刚成型的鬼并不会伤人的理论,又是一阵好说歹说对方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但就算是回到办公室,刘金涛也是磨磨蹭蹭过了好一会儿。以至于等到他回去的时候,巴登都在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刘金涛。
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这家伙不会是痔疮便秘吧?
同样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对方身上的刘金涛在看到巴登的目光时,视线又格外不自然的朝着一旁杵着的柴润看了过去,脸顿时绿了。
虽然刚才陈乐说自己马上过来,可是谁知道陈乐说的马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在陈乐没有来这里之前,那么他也就只能是和巴登两个人在这个办公室里陪着这只恶鬼了。
有时候,一个人知道的太多未必也不是什么一个好事情,
就比如现在,这句话得到了充分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