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中端着一碗有些焦黄的蔬菜,滋啦啦的冒着热气。
“陈少将军,媳妇儿,你们两个聊的怎么样?”
杨崇军将手中的菜放了下来,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陈乐和女人,杨崇军呵呵的笑了笑。
虽然他的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在他说出来的这句话中陈乐却仍然能够感觉出来一股浓浓的醋味。
“杨哥,嫂子,我下楼转一转。”
陈乐的嘴角抽了抽,连忙找了个借口站起来,想要离开。
但是女人在听到陈的想要出去之后也跟着站了起来,挽留着说道:“马上就要吃饭了,你现在下楼的话错过晚饭怎么办?”
这是想要让他一直待在这里啊!
听到这一句话,陈乐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如果知道是这样一种情况的话,那么他来这里的时候就不会以少将军的身份来到这里了。
“那个……”
就在陈乐找借口的时候,一旁的杨崇军开口说道:“我有他的电话,等会儿如果真的要吃饭的话我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这一句话就像是雪中送炭一样让林凡在寒冷的冬天里看到了一丝温暖。
关键时刻还是
得看杨崇军啊!
陈乐朝着杨崇军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虽然说他也知道杨崇军这么做是为了能够让他离开,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么久,无异于是给陈乐雪中送炭。
女人听到杨崇军这么说也不好再研究什么。不过在陈乐离开的时候,女人朝着杨崇军投去了一个不满的目光。
“陈少将军跟我说话,说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让他走嘛!”
在陈乐走后,女人一脸不满的看着杨崇军。
这个眼神就像是一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回到家之后找自己的老公倾诉。对
“他是少将军嘛,有可能他这次突然离开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如果你继续缠着他的话,说不定就是耽误华夏了。”
面对女人的提问,杨重军说出了一个女人无法反驳的借口。
关乎华夏!
这四个字的分量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直接压在了女人的身上,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刻的他也突然想起来,刚才在他面前的那个青年是华夏的陆军少将军,曾经帮助华夏挖掘出了不少的古墓,直接将华夏的历史推动到了一千多年前!
一千多年,可能有些人对这个数字没有什么
概念。
但是换句话来说,他让一个曾经被号称野蛮文明的国家重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历史!
也让那些号称华夏是野蛮文明国家的人闭嘴!如果这样还无法足够证明陈乐功劳的话,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瞧我这记性,说不定陈少将军就是因为有事不方便说出来,才找了个出去的借口呢。”
被杨崇军忽悠瘸了的女人呵呵的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
仿佛此刻的她真的认为自己刚才耽误了陈少将军的行动一样。
自陈乐离开这间屋子之后对这屋子里发生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此刻的他正朝着楼下走去。
一路下来也仍然能够看到那些之前和杨崇军打招呼的邻里街坊,他们在看到陈乐的时候,也会和之前一样打着招呼。
对此,陈乐也会一一回应。
一路来到楼下,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陈乐感觉心情格外的畅快。
此刻距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所以陈乐有很长一段时间能够待在外面。
这是陈乐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虽说之前也在这里看到了不少美景,但是那个时候由于要帮杨崇军解决一些事情,所以对于那些景色,
陈乐也都是走马观花,匆匆一看。
但是现在有了这么多的时间能够让他好好欣赏,他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一撇而过。
由于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楼房,所以就在这个楼房小区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老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租不起电梯房的打工族。
人多,就代表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可能会有。
哪怕是那些发达国家也会产生暴力事件,更不要说是这个鱼龙混杂的小区了。
这不,就在陈乐一路向前走去的时候,一个建立在小区广场的跳蚤市场突然传来一阵争吵。
就是这些争吵声,让原本心情愉悦的陈乐停下了脚步,随后将目光看了过去。
远远的,陈乐就看到一个和他年龄看上去差不多大小的年轻女人站在一个摊位前和店主正在争吵什么。
不像这样的小摊,并不能够称之为店主,只能说是一名摊主。
那个摊主尖嘴猴腮,活脱脱的一个小人像。此刻,那名摊主正在和年轻女人争吵着什么,在他们争吵的同时,已经有不少走过这里的人停下脚步围观了起来。
这些人之中自然也有刚刚闻声而来的陈乐。
“大哥们儿,他们两个
是怎么一回事?能给我说说吗?”
来到这里的陈乐左右看了看,随即抓住一名似乎是早就在这里看了已久的男人。
那名被陈乐抓住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只是略微的看了一眼陈乐之后又继续将目光放在了这不断争吵二人身上。
“你是刚来没看到事情经过的吧?”
就在陈乐以为男人并不会回答他,而准备去找下一个人的时候,男人却在此刻开口,突然说道。
听到这一句话的陈乐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看着男人点点头回答道:“刚来这儿还没有多久,老远就看到这两个人在这吵了,给我说说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了呗。”
在陈乐的软磨硬泡之下,那个男人也开口说道:“看见那个女娃娃手上的东西没?”
陈乐顺着男人所说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在女人的手中看到了一个紫黑色的葫芦。
“那不就是一个黑色的葫芦吗?看上去破破旧旧的,他们抢这个有什么用?”陈乐略粗了的看了一眼,随后说道。
不过就在他看第二眼的时候,目光却再也转移不开了。
他的目光就像是被粘在了哪个葫芦上面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