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杰的声音传入了每一个正在看直播的人的耳中。
我们怀着信念而来!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华夏人的心,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熊熊燃烧!
那一晚,无数华夏人将自己的网络签名改成了熊文杰说的这句话:我们怀着信念而来,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
那一晚,无数华夏人将目光集中在电视屏幕上,屏住呼吸的看着屏幕上的直播。
在他们的心中,熊文杰刚才的那些话,就已经让他们的心里,产生了无边的信念!
陈乐继续看着直播,没有说话。
随着采访结束,交流大赛,也正式开始。
比赛的流程很简单,就是找到一些身体有病的志愿者,让这些医生现场治病。
这些身体有病的志愿者都是病入膏肓,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免费治病的机会。
不过,也有治不好的,直接命丧黄泉。
因为突然插出来了一个华夏中医代表,所以一些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熊文杰的身上,对于前面几个国家的表现,一些人并没有看见。
终于,轮到熊文杰上台。
连队面前的这个病人,熊文杰不慌不忙的问了几个问题过后,又从口袋拿出一个布包。
布包打开,所有人都看到,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我去,这是什么!”
“针?这些针他准备用来做什么?”
“这就是华夏中医吗?我的天,他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他想用这些银针来治病吗?实在是太可笑了吧!”
……
在场观看的观众们,无不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中医针灸,对于他们外国人来说,是一个从来没有踏足的全新领域,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银针,也能用来治病。
“老先生,你是胃癌晚期了吧?”
熊文杰诊断完,对着面前的这个志愿者开口询问道。
“对,你说对了。”
志愿者是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看上去无比的虚弱,仿佛很久没有吃过饭一样。
“他什么仪器都没有用,就能把这个人的病给看出来?我的天,他是有透视眼吗!”
“这是什么把戏?我的天啊!不用任何仪器出能够看出一个人的病情,这实在也是太难以置信了吧!”
“作弊了!他肯定是作弊了!”
……
一时间,观众台上面的人议论纷纷。
作弊这一词,在这些观众的口中,反复出现。
甚至还有一些观众,直接
找到比赛的裁判举报。
迫于无奈之下,裁判只好站出来宣布熊文杰能够一眼看出来老人病情,并不是作弊。
“这怎么可能不是作弊!我的天!”
“仅仅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华夏中医,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华夏中医!”
“华夏中医!”
……
观众台上,这些观众的口中,不管是那个国家的人,都统一的从口中发出“华夏中医”四个华夏字。
生涩,但却逐渐变得统一。
此时,陈乐的脑海之中,不断响起获得复苏经验提示。
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经验槽里面就涨了百分之一!
“按照这种速度下去,看来今晚就能够复苏整个宋朝的历史啊!”
陈乐打开系统板面,微微笑道。
再次看向屏幕,里面的声音,此刻在众多裁判的示意之下,逐渐被控制下来。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到无。
镜头转给熊文杰,只见,熊文杰从布袋里面抽出一根银针,在手中仔细的掂了掂,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一下刺入了老人的身体之中!
“啊!”
看到这一幕,观众台上的所有观众,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可是一根长十厘米的银
针,竟然直接刺入了老人的身体之中!
看到这一幕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骇然之色。
“杀人啦!杀人啦!”
“我的上帝啊!这个华夏人竟然将这银针直接刺入了那个老人的身体里,这是杀人啊!”
“快来人啊!”
……
观众台上,不少人站起来,朝着熊文杰呵斥。
而那些裁判,甚至那些参赛者,也都朝着熊文杰投来了震惊的目光。
甚至一个裁判,在观众的声音之下,不得不朝着熊文杰走去。
“住手住手!”
裁判一边朝着熊文杰走去,一边呵斥着说道。
不过,熊文杰并没有说话,依旧自顾自的从布袋里面拿出银针,刺入老人的身体之中。
和周围那些人表现出的情况不同,老人却没有任何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拥有不适的反应,反而,还一脸的舒坦。
“别过来。”
就在裁判逐渐靠近自己的时候,熊文杰随手挥出去两道银针。
这两道银针穿透裁判的衣服,直接刺入了裁判的身体之中。
“我,我动不了了!”
裁判满脸震惊的看着熊文杰,呆呆的站在原地,“你对我做了什么!上帝!我不能动了!”
大屏幕的镜头
瞬间转给裁判脚上的两根银针,这两根银针在他的脚上面微微颤抖,每颤动一下,裁判的表情就会变得无比的痛苦。
“别动,这两根银针刺入了你的穴位,你只要动一下,就会无比的疼痛。”熊文杰看了眼裁判,开口说道,“保持不动,是你最好的选择。”
听到熊文杰的话,裁判立马停了下来。
果然,随着裁判停下动作过后,那疼痛感,也瞬间消失!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裁判满脸的难以置信。
如今发生的事情,显然是超出了他的世界观!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那名之前来采访熊文杰的记者,此刻看到这是一个好机会,连忙带上摄影师,来到了裁判的面前。
“这位先生,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
“没有!”裁判看向摄像头,“我的天,我这是上电视了吗?嘿!妈妈,你看见我了吗!”
记者嘴角抽了抽,看到自己采访的人是这个样子,便忍不住转身朝着身旁的那个志愿者老人看去。
“这位老先生,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的地方?你有没有感觉到…”
这位记者连续说出了几个问题,唾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