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脸上的坚定,盛夏的笑意一点点散开,她觉得她真的太幸福了。
人生最幸福的时候,无外乎得偿所愿,心想事成。
正当她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房间里传来小远远的小奶音,“妈妈,妈妈,妈妈。”
一连叫了好几声。
叶墨尘有些吃味,“之前他睡醒都是叫我的,这怎么短短时间就变了。”
他自问对儿子的事情也是亲力亲为,父子二人关系不错。
可小孩子好像真的天然亲近妈妈,爸爸只是妈妈不在时候的次优选择。
盛夏一回来,他又满心满眼都是她了。
“墨尘,这种醋你也吃啊,多少有点幼稚了。”
盛夏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房间把儿子抱了起来,儿子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靠在她的怀中,眼睛还闭着,醒了好像又没完全醒。
“终于可以抱儿子自由了。”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叶墨尘不让她抱着他走路,只让坐着抱。
叶墨尘笑道:“沉甸甸的。”
“一点也不沉,这才几斤啊。”盛夏轻轻掂了掂。
“他是正常体重,小孩子太胖了对身体不好。”
盛夏冲着叶墨尘笑了笑,“听你的。”
叶墨尘也笑了,这就是俗话说的夫唱妇随吗?
“爸爸,妈妈,笑什么?”
小家伙揉着眼睛睁开,就发现爸爸妈妈都在笑,有什么好笑的,是在笑他吗?他真的没有不乖,他是真的想妈妈抱了。
叶墨尘,“没笑你,是爸爸妈妈高兴。”
小远远附和,“我也高兴。”
盛夏点了点他的额头,“那我们一家子都高兴,可以随意笑。”
嘿嘿。
小家伙真的就笑出声来了,叶墨尘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可真是太乖了。”
“对了,夏夏,你刚刚想说什么?”
夏夏。
盛夏很喜欢这个称呼,透着一股子的亲昵,他们终于不是老板和秘书了。
她要说什么,她好像想不起来了。
“我忘记了。”
“没事,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说。”
盛夏点点头,提议,“那今晚让澜澜他们过来吃饭吧,花姨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我一会给他们打电话,你去睡一下吧。”
“我不累,我在医院都躺烦了,不想睡觉,你去吧,我来电话。”
“行吧,那我去休息会。”
叶墨尘回了房间,盛夏抱着儿子,一口又一口亲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儿子,你长得可真漂亮。”
“不,帅。”他是男孩子,要说他帅。
“是是是,我们远远最帅了。”盛夏紧紧地抱着儿子。
“妈妈,疼。”
小远远喊疼,盛夏才发现自己抱得太紧,“对不起,妈妈一时间没注意力道。”
小远远一点也不计较,“没关系,妈妈爱我。”
“你嘴巴怎么这么甜?”
“吃糖。”
“吃糖嘴巴就会这么甜吗?”
小远远目光亮晶晶的看着盛夏,那样子好像在说,妈妈你不奖励我一颗糖吗?
盛夏被他看得心都化了,但是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
“这个要求妈妈无法满足你,吃糖糖牙齿会坏掉的,还会长虫子,然后牙齿就臭了。”
小远远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我不要。”
“那就不能吃糖啊。”
“好。”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三两下就被盛夏哄好了,睡饱之后的小家伙特别活跃,拉着盛夏去院子里各种玩,盛夏气喘吁吁的,他一点都不喘,最后盛夏受不了了,就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看他一个人蹦跶。
盛夏也趁机给安澜打了电话,安澜说是有时间,等她接到糯糯就过来。
这边。
安澜接到糯糯,却联系不上秦淮北,她心里有些慌乱,好在这个时候苏沫带来了秦淮北的消息。
“澜澜,你老公哪里有问题?为什么要让苏子煜给他安排手术?”
“什么手术?我不知道啊。”安澜有些慌了,以为是秦淮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上午听到他们打电话才知道的,你不用担心,苏子煜陪着他呢。”
“我就说他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原来是做手术去了。”
安澜很生气,做手术这种事情秦淮北竟然瞒着她,让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真的太不像话了。
“你也别多想,你家秦总肯定是不想你担心,你现在怀着孩子呢。”
“我不知道做什么手术,我更担心。”
苏沫仔细想了一下苏子煜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微创,说是当天做完就可以回的那种。”
这话一出,安澜倒是松了一口气。
“行吧,我一会再打他的电话问问。”
安澜现在有孕,自己没有开车,秦家的司机载着她去接的糯糯,接完糯糯又把他们送到了叶家。
小糯糯一进门就喊道:“弟弟,我那么大个好弟弟呢,还不赶紧出来迎接姐姐。”
“姐姐,来了。”
远远听到糯糯的召唤,立马就从楼上跑下来了,他玩了一会之后就去书房画画去了,别看他人小,在这一方面还挺有天赋的,都能画一些简单的东西了。
小糯糯看到人,就张开了自己的双手,远远像是小火车头一样冲了过去。
盛夏刚想提醒,却发现自家儿子很有分寸,快到小糯糯面前的时候,他刹了一脚,轻柔地进了糯糯的怀中。
一看,就知道两人没少这样。
小糯糯手劲大,抱着他转了一圈,“想姐姐了吗?”
“可想可想了。”
小糯糯抱着他亲了又亲,小远远一点也不嫌弃,笑弯了眼睛。
安澜看得直摇头,“你现在不让人亲你,你自己亲人的时候倒是一点不含糊。”
“远远是小孩嘛,可以随便亲,等他上幼儿园你们就不能亲他了,珍惜他让你们亲的日子吧。”小糯糯一套一套的。
“嗯嗯。”小远远无条件附和。
盛夏摇摇头,没管他们,而是问安澜,“澜澜,糯糯爸爸呢?”
“他有点事情,可能来不了了。”
“怎么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
秦淮北早就做完手术了,只不过没看手机,所以一直没看到安澜的电话,一看到就立马给她回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