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个假正经

“这不影响婚后互相喜欢啊,反正他们俩如今浓情蜜意的。”

陈盼兮还想说什么,陈母出声打断了她,“好啦,盼兮,别一个劲缠着你秦奶奶,他们刚从外面回来,让他们休息一下。”

“抱歉,伯母,盼兮这丫头被我们宠坏了,一点分寸感都没有。”

秦老太太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没事。”

陈母看时间不早了,就带着女儿离开了秦家,陈盼兮很不乐意,小嘴一直撅着。

“妈,你干什么拉着我走了。”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和淮北没希望了。”

“为什么会这样,淮北哥哥身边明明没什么女人的,我眼巴巴守着他这么多年,我以为他一定会是我的。”

s市的这几个大家族,也就秦家不太讲究门第观念,不会用子孙的婚姻来联姻。

他们陈家小门小户的,能攀的也就只有秦家了。

“外面有在传了,是秦老爷子的意思,你静姨给安排的。”

“静姨为什么要这样啊,她是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不优先安排我,非得舍近求远,去找一个乱七八糟的女人。”

说到这,陈母脸色也不是很好,她和裴静是从小长大的邻居,两人是多年好友,可惜两人自从嫁人之后就阶层分明了,裴静嫁入了秦家这种豪门大家,而她嫁的男人和秦家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好在仗着她和裴静的这层关系,陈盼兮和秦淮北有了不少接触,她以为她女儿会是首选的。

哪里想到裴静悄咪咪就把这件事情办了,结婚几个月了,竟是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外面都在传了,她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这压根就不把她当朋友啊。

“可能她有自己的考虑吧。”

“我陈家是比不上秦家,但总比那个毫无家庭背景的人强多了吧,静姨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陈母朝着女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还没出秦家庄园呢。”

“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看这事情就算了,秦家男人是不会离婚的,他们家既然已经选定了儿媳妇,那就成了定局,没人能够改变。”

“妈,我真的不甘心啊。”眼巴巴望着这么多年的男人,原以为唾手可得,却突然被人夺走了,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

“不甘心你也忍着,别给我乱来。”

——

外面的纷扰一点也不影响小两口,今晚的安澜有些混乱,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整个人都很紧绷。

但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秦淮北很温柔,一直有顾忌着她的感受,她刚开始有些难受,但后面就还好了,像是一次快乐的朝圣之旅。

就是她太累了,最后沉沉睡了过去,隐约记得他抱着她又去洗了澡,那种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

第二天,安澜是在秦淮北怀中醒过来的,她一动,秦淮北也跟着醒来了,声音性感极了,“怎么醒这么早?”

“还早吗?”

“还早的,我的闹铃都还没响。”

秦淮北本来只打算在安澜的额头上亲吻一下,但这一亲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又亲了在她的唇上。

安澜迷迷糊糊得,直接被他吻清醒了。

“你……你你,一大早怎么就这样。”

“谁叫夫人秀色可餐。”秦淮北揶揄。

说完,立马翻身下床了,生怕再多停留一秒钟会发生别的什么。

安澜一睁眼,就看到他半裸的后背,上面好像还有几道抓痕,昨晚的画面像是倒带一样在脑海中回放,她吓得立马又闭上眼睛。

却不料已经被秦淮北抓包了,“澜澜,可以正大光明地看。”

“谁稀罕看你啊,你以后把衣服给我穿好了,成何体统。”安澜小声嘀咕。

她坚决不承认这男人的身材其实很好,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堪比模特身材。

“澜澜。”

“一大早的叫什么叫,叫魂啊。”

秦淮北哭笑不得,这丫头害羞的时候就喜欢怼他,仿佛这样就不会那么羞耻。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告诉过你。”

“什么?”还是凶巴巴的口吻。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裸睡的。”结了婚,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只能改掉之前的习惯,去适应彼此的节奏。

“你你你,你个假正经,可真能装啊,害我以为。”安澜抬手指着秦淮北,结结巴巴控诉。

“你不会以为我哪里有毛病吧?”

秦淮北一猜即中,安澜缩了缩脖子,“那那那,也不能怪我多想,是你给了我这样的错觉。”

“秦太太,那叫尊重。”

“行啦,我现在知道了,你不要再强调了,我也只是在心里这样想想,我又没想怎么样。”安澜皱着一张小脸。

“怎么着,你还想往外说啊。”

“没有,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放心,以后为夫有很多自证清白的机会。”

“不要脸,给我出来。”

秦淮北愉悦地笑出声来,安澜听着他的笑声,有些气鼓鼓的,后知后觉自己又被他耍了。

但是眼皮还有些沉重,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秦淮北已经跑步回来了,一身简单的运动装,清清爽爽的,手中还拎着从外面带来了早餐。

安澜看着他活力满满的样子,心中无限感慨,人比人气死人。

这男人明明奔三了,可精力是真的好,作息简直不要太规律,除了打雷下雨,这个晨跑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跑的。

她这脑袋到底是朝着哪个方向磕的,竟然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方方面面都合她心意。

“盯着我做什么,洗漱好了吗?快过来吃早餐。”

“你怎么有那么大的精神头?”心里怎么想,安澜也就怎么问了,问出来才觉得有些不妥。

果然,秦淮北成功曲解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慢悠悠开口,“澜澜,你指的哪一方面?”

“字面上的意思。”安澜瞪着秦淮北。

这家伙好像突然之间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说话有点荤素不忌了,讨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