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竟然会救我?
我没想到。
那李德贵慌乱之中开了一枪后,怂的愣住了,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一脚踹到李德贵的面门。
李德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捡起地上的枪,指着他说道:“狗杂种,现在到底是谁该跟世界说再见了!”
李德贵吓得不停的求饶,下半身瞬间流出了腥臭的液体!
竟然是失禁了!
真特么恶心!
我瞧着他那怂样,心底冷笑,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崩了李德贵,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心里的这股火也根本发泄不出去!
我将枪关火,收在了腰间。随后上前就是对着瘫在地上的李德贵就是一脚。
“狗杂种,就凭你也想反杀老子!”
我是越打李德贵越生气,拳头如暴风骤雨一般朝他身上打去,身上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等我终于发泄完,再看那李德贵已
经像是一滩烂肉一样,瘫在地上,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了。
见我停手,被惊醒的洛雅琴等人上前把躺在地上的李德贵五花大绑,扔到了角落。
关海儿看到我神清气爽的样子,高兴的说道:“野哥哥,你病好了呀,没事了呀!”众人也是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的祝贺。
我一愣,感觉了一下。
确实,我没之前的虚弱感,也没有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了。反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着,催促着我赶快进食。
上官瑶在一旁小声的哼了一声,道:“身体好了就赶紧活动活动,以后再生病,可没人照顾你!”
我看出了她嘴硬心软,也没有计较,走到火堆前,拿起东西就吃,昏迷了都不知道多久了,刚才又打了一架,实在饿的不行。
我边吃着,关海儿还在一边打趣道:“野哥哥,你可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洛姐
姐是什么反应,又是给你喂药,又是给你取暖的。”
洛雅琴有些羞涩的坐在我面前,嗔怪的打了一下关海儿,叫她不要乱说。
我看向洛雅琴,突然又想起了那时的梦,我顿时有些回味,那梦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该多好!
大量的进食让我恢复了理智,我不禁思考了起来。
这病也是奇怪,明明海蛇没有毒,只是淋了雨,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正当我要继续深入思考的时候,李德贵却有了动静,挣扎着冲我大喊道:“快放开我!你这个杂种!你等我出去的!我非要杀了你不可!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拿你的肉去喂野狗!快放开我!有本事再来一次对决啊。”
这畜生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刚才那么打的都没有把他打死!
玛德,真烦!
我听着李德贵的叫喊就好像听见路边的狗叫一样。
叫吧,等着,我
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关海儿这时走到了我的身前,轻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野哥哥你怎么样了,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恶作剧一样将她的头发揉乱了。
“放心吧,哥哥身体没那么脆弱,睡一觉就好了。”
这时,洛雅琴走了过来,贴在关海儿耳边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关海儿关心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洛雅琴拿着医药箱,半蹲在我身边,轻轻的抬起了我受伤的腿给我换药。
她从药箱里拿出的之前我带回来的伏特加,倒出了一点,沁在了棉棒上,轻柔的给我擦了起来。
烈酒冲洗伤口可是不一样的酸爽!
洛雅琴见我抽气,便低下头轻轻的朝我被棉棒擦拭过的地方吹了一口气:“这样还痛吗?”
靠,我被她吹的魂儿都快飞了!
伤口不痛,其他的地方特么痛啊
!
洛雅琴吹了一会儿,见我脸色有些难看,她便凑上前来,轻轻的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路子野,你还感觉冷不冷?要不要姐姐晚上跟你一起睡呀?”
艹了!
我感受到了洛雅琴那挺拔的丰满,不停的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用余光突然看见上官瑶正坐在火堆旁,冷冷的看着我们这边,咬牙切齿的,似乎很生气。嘴里好像还说了什么。
卧槽,姐姐你要想跟我一起睡,你找一个没人的时间行不行,现在大家伙都快没睡觉了,你这让我怎么答应。
我一脸正经的将洛雅琴从我怀中推开。
“不用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想睡觉了。”
洛雅琴的神情似乎有些幽怨,好像是没想到我竟然会拒绝她,她咬了咬下嘴唇,什么都没有说,拿着药箱转身就走了。
真是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