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在和叶临君说了不少细节之后,这才离去,这时,唐灵端着茶杯走了进来。
“咦,秦大呢?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唐灵将茶壶放在茶几上,坐在了叶临君的旁边。
叶临君没有回答,而是愣愣的看着唐灵,直到将唐灵看的有些发毛之后,她狠狠的掐了一下叶临君。
“哎呦,你又掐我干嘛?”
叶临君摸了摸胳膊,一脸的委屈。
“我问你话呢,谁让你不理我!”
“嘿嘿,刚才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叶临君讨好的笑了笑。
“有意思的事?说来听听。”唐灵一下来了兴趣。
“不行,这件事还没有眉目呢,不过以后你应该会知道了。”
“切,你爱说不说。”
唐灵白了叶临君一眼,坐在那里继续看电视,不再理会他。
而叶临君眼睛看着电视,大脑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嬴政刚才说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天域国土上蛰伏了不少的老怪,那他必须要提前通知长老殿。然而现在一切只是推测,事情未必就像嬴政想的那样。
更何况,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了长老殿其他人,那嬴政的身份也会暴露,这是
叶临君不想看到的。
“算了,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
叶临君最终下了决心,暂时先不跟长老殿提起。
距离燕都城数千公里外的汉东省,琅琊县,卧龙山。
山巅之上,亭台楼阁,云雾缭绕,偶尔还会出现一些如仙人般的身影。
在其中一座大殿之内,一名老者坐在高台之上,旁边有两排桌椅,坐着一些服饰各异的人。
他们其中有老有少,有的穿着现代的衣服,有的穿着古代的服饰,其中不少人散发的气势让人心惊。
在大殿的中央,站着一名妇人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二人身上并无半分气势,看起来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妇人泪流满面,中年人也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高台上的老者,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穆长老,我们家青儿双目失明,蓝儿被杀,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妇人眼泪汪汪的说道。
“请穆长老派出执法队,以雷霆之势击杀凶手,为我儿报仇!”中年人牙关紧咬,恨恨的说道。
他们夫妻二人都没什么天赋,直到现在也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武者,好不容易有了两个才华横溢的儿子,一
个瞎了,连族里的神医都没办法医好,另一个刚刚去燕都城几天,就死了,这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诸葛至,许飞燕,你们的儿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啊?竟然能遭此横祸?我早就劝过你们,做人要低调,这下可好,日后怕是想高调也没机会了!”
这时,旁边坐着的一名中年人冷笑一声,嘲讽道。
“诸葛才,我儿子都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你到底还算不算个人!”
诸葛至愤怒的盯着这个中年人,双拳紧握,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这个诸葛才的对手。早年间诸葛才和他们家争夺过燕都城的代理权,由于诸葛蓝的关系落到了诸葛至的手里,现在诸葛蓝一死,他们家在族中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呵呵,我可是听说诸葛蓝问东程集团要了5的股份,破坏了我们诸葛家一直以来的规矩,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招来的杀身之祸?”诸葛才冷笑一声,身子向后靠了靠,“所以说做人啊,绝对不能贪得无厌。”
“你…”
诸葛至怒极,正准备争辩几句,不过坐在高台上的老者摆了摆手,一
股无形的波动散发出来,让所有人精神一振。
“好了!你们不必吵了。”老者眼睛微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族中子弟被杀,这不单单是诸葛至一家的事情,如果就这么算了,我诸葛家的声誉何在?”
“穆长老说的是,我刚才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诸葛才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老者没有理他,继续道:“老夫身为家族的执事长老,对这件事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叶临君和铁蛮不但要惩治,而且必须要动用雷霆手段,一击必杀,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了我诸葛家,绝对没有好下场!”
“穆长老,在下有个提议。”这时,一名女子站起身,施了个礼之后,缓缓说道:
“诸葛蓝在我族中,实力也算的上前列,而对方能将其击杀,想必有些不凡,所以这次不能随便派几个人去,不然去了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嗯,说的有理。”老者点点头,他环视一周,开口问道:“各位可有什么推荐?”
“穆长老,最近诸葛风好像出关了,要不让他去?”诸葛才眼珠转了转问道。
“诸葛才,诸葛风是年轻一辈排名第
一的高手,你让他去,未免有些杀鸡用牛刀了吧?莫非因为他是你的侄子,你才推荐他去的?”旁边一名妇人娇笑道。
“呵呵,诸葛红,这你就误会我了。”诸葛才冷笑一声,“我们不知道对手的实力,自然要派一名最有把握的人去了,不然万一再次失败,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
“好了,诸葛才说的也有道理,那就通知一下诸葛风,让他在三天之内出发前往燕都城,击毙叶临君和铁蛮,然后昭告天下!”
“是!”
见穆长老已经做了做了决定,这些人便也不再说什么了,纷纷拱手称是。
卧龙峰接近顶层的一条小路上,一名梳着马尾辫的少女来到了一个洞口门前。
“风哥哥闭关三年,这里的杂草都没人打扫,都快一人高了呢!”
少女伸出手娇嫩的小手,朝着杂草根部遥遥的挥了一掌,一阵劲风激射而出,将挡路的小草从根部斩断。
见此,少女满意的点点头,这才一脸笑意的走进了幽深的洞口,脆生生的喊道:
“风哥哥,我来看你啦!”
少女话音刚落,从洞内吹出一阵微风,一名年轻的男子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