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把四个高脚杯中都倒上红酒,看着伍晨旭拿出那个糖包,在其中的两杯酒中洒了大概半袋进去。
似乎是担心效果不够,伍晨旭犹豫一下之后,又把剩下的半包,也全部洒了进去。
伍晨旭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附带的动作,他整个晚上,都会过得“欲仙欲死”。
“这酒杯一会儿你就这样给我端进去,千万不要弄洒了!”
顾哲点了点头,指着托盘说道:“这托盘是三角形的,你刚才动了手脚的两杯在尖那边,没动的在这个横的这边。”
伍晨旭乐了,拍了拍顾哲的肩膀,一副鼓励员工的上级的做派:“不错嘛,小子!我看你上道的很!就你这个悟性,我看,你肯定能在这里混出名堂!”
说着,伍晨旭背着手,哼着小曲回到了包厢当中。
那副心情愉悦的样子,就像是谈成了一笔一百万的生意。
看着伍晨旭进入包厢,顾哲方才脸上的那副服务员的表情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理性的冷峻。
他看了一眼四杯红酒,从裤子的口袋中,取出了那真正的害人的粉包。
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粉包中的余量,直接平分给了剩下两个人。
刚才伍晨旭洒糖包的时候,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怜悯,丝毫没有考虑过,他洒的这个东西,会不会对两女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影响。
为了一己私欲,做的简直就是畜生不如的事情。
顾哲的心里,有一股无法言说的愤怒之火在燃烧。
为林诺儿,为舒雅,也为之前被这种混蛋戕害过的无数无辜的女孩子。
做好准备之后,顾哲给林诺儿发去了一条短信,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若无其事的把酒端到了包厢当中。
只和林诺儿对视了一眼,顾哲就确定,林诺儿一定是收到了自己的消息。
在伍晨旭那令人作呕的“你懂得”的目光中,顾哲把托盘放下,微微躬身,离开了包厢。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完全在顾哲的掌控之中了。
伍晨旭和毕英迫不及待地把酒分了下去,急不可耐地邀请两女一起干杯。
早就收到顾哲信号的林诺儿无条件的相信顾哲,直接把红酒一饮而尽。
她身边的舒雅一方面是喝不惯红酒,另一方面,她毕竟不像林诺儿那样对顾哲有一种近乎偏执一般的信任,只是喝了几小口。
而伍晨旭和毕英那边,因为提早就知道这酒分给他们的部分“没有问题”,于是喝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两人都是直接把酒杯里的酒直接给干掉了。
喝完之后,伍晨旭还在心里面暗暗吐槽,这国产酒的质量就是不行,喝起来这口感总感觉不对劲。
并且,伍晨旭怎么总感觉,这酒喝完之后,浑身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呢?
一定是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极品妞,太过激动了。
伍晨旭深呼吸了几口气,却发现,旁边的毕英,似乎也在做跟自己同样的事情。
按照他们的想法,只要把时间拖延一下,等到药效发作,那这两个姑娘,还不就是任他们蹂躏的木偶吗?
就在这时,林诺儿开了口。
“不好意思,两位,我们去一下洗手间。”
毕英看了一眼伍晨旭,显然是担心这两人以这个借口跑了。
而伍晨旭则是怕把两女逼得太紧,表面上依然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呵呵,你们快去快回,我们还等着你们签合同呢!”
然而,两女前脚刚出了包厢,毕英就跟在了后头,就是生怕两女直接溜走。
不过,他刚打开包厢的门,就被顾哲给堵了回去。
“哎,先生,这餐厅人多眼杂的,你们过去不方便。我来替你们盯着吧,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给你们。”
“这…”
毕英拿不准,又一次把球踢给了伍晨旭。
“就听他的就行了,这小子挺有眼力见的。”
此时,不管是伍晨旭还是毕英,大脑里面,都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那种原始的野性冲动,就像是浪潮一样,不断地冲击着他们的理智。
毕英率先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种身体的状况,不就和吃了那个药一幕一样吗?
“晨旭,咱俩不会喝错酒了吧?”
伍晨旭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不得不把外套给脱掉了。
“不可能!那个药是我亲手下在酒杯里面的,怎么会出问题呢?”
然而,伍晨旭说完这话,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头皮发麻。
因为他看到,站在他对面的毕英不只脱掉了外套,还抽出了他的皮带。
这一瞬间,伍晨旭的脑海中,闪过一抹短暂的清明。
【这药是猛药,只要剂量足够,人畜不分,男女不辨。】
男女不辨!
“毕英,你干啥呢?你冷静一点,看清楚我是谁!你特么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最让伍晨旭感觉到绝望的是,他眼中的毕英,也渐渐变得眉清目秀了起来……
借着最后一点点为数不多的理智,伍晨旭拼命向着包厢的大门冲去,想要避开这个封闭空间两人的独处。
然而,让伍晨旭绝望的是,这包厢的门,明显是被人在外面用什么东西缠住了。
他和毕英被反锁在里面了!
走廊上,已经披上了外套的顾哲和林诺儿、舒雅并肩站在一起。
在他们的对面,是已经用自行车锁缠得严严实实的包厢大门。
如果没有人从外面帮忙的话,里面的人是绝对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出来的。
“阿哲,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损的办法的?这俩人今天晚上,可真是要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了!”
顾哲表情冷峻,淡淡地说道:“他们想要这样害人,那就让他们自己尝尝这种迷幻的感觉吧!”
林诺儿点了点头,赞同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阿哲,你这个手段,真是太帅了!你真是翻云覆雨!”
顾哲有些哭笑不得:“诺儿,这翻云覆雨,好像不是什么好词吧?”
林诺儿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我不管,只要是用在你身上的,就都是好词!”
就在两人打闹的期间,包厢中传出了一声如同杀猪灌肠般痛苦的惨叫声。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