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看着威武卫将刀盾手前置,抵挡第1波伤害;
又将长枪兵置于刀盾手之后,可在双方短兵相接后提供中程的攻击距离。而第三层则分置刀弩手,提供远程打击和最终收割。
最让穆然感到心惊的那几架黑洞洞的八牛弩了,穆然看到那瞄准着自己的八牛弩都感到异常的不安。
由此穆然也是立马分析出这威武卫带兵之人也是身经百战颇为知兵的。
“他秦王欺人太甚,我等来为他恭贺,他竟然想抓我们下大狱!少将军,咱们和他们拼了吧!”南宫崖一脸愤愤的说道。
其他被点到名的士兵将领也纷纷应和道:“是啊是啊,跟他们拼了!”
穆然心中冷笑道:“拼?咱们有的拼吗!”
“都给我收起兵刃!”南宫家族的少将军南宫商大喝道。
穆然虽然是南宫宣明此次指定的带队人,但是南宫家族一行人依旧是以作为南宫家的少将军南宫商为主。
显然南宫商自己也看明白了形势,知道自己这些人若是硬拼必然取不到半点好处。
他们的少将军都发话了,南宫涯等已经拔出刀剑的士兵将领们只能将宝刀宝剑回鞘。
见对方收了兵刃,赵铁柱也大手一挥,身后的威武卫士兵们也齐刷刷地将箭弩收起。
南宫商从队伍中打马而出,来到赵铁柱面前,询问道:“在下便是南宫商,不知道将军怎么称呼?”
赵铁柱微微拱手:“在下威武卫358团二营营长赵铁柱!”
“南宫将军和那些刨坟掘尸的人还请跟我走一遭吧!”
南宫商在赵铁柱念出那些人的名字时也知道自己等人被为难是因为马尾坡之事,原本想和赵铁柱套个近乎的,却不想这赵铁柱丝毫不给缓转的余地。
队伍之中的南宫崖不愤的大骂粗口道:“去你奶奶熊的,我们是掘了那妖妃的坟,鞭了那妖妃的尸,可那又咋了!那秦王周易管的那么宽,莫不是和那妖妃有上一腿!”
他这一骂可惹来众怒了,周易在威武卫士兵们的心中如同神一般神圣。
可这南宫崖要死不死的竟然将亿万人唾骂的妖妃和他们的大帅混为一谈,这不相当于把黄金,扔入粪坑恶心人吗?
这一次没等赵铁柱发令,那数百名威武卫大军的弓弩又一次齐刷刷地对准了南宫家族的众人。
这一次威武卫士兵们爆发出来的可是实打实的杀气,这杀气将他们南宫家族的坐骑马匹都吓得一惊,连连后退。
“那位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饭乱吃,吃死的是你自己,话乱讲死的可不单单是你一个人了!”赵铁柱冷面冷语威胁道。
“南宫少将军,你说是吧?”
南宫商面色一滞,眯着眼扭过头对众人说道:“我与点到名的人去京兆府一趟,剩下的人一切都要听从穆然将军的。”
南宫商带着那些掘坟刨尸的人一来到京兆府就被周易的手下下了兵器关入了京兆府大狱之中。
南宫商自己也懵逼了,他没有想到周易竟然会审都不审问就直接把自己抓入狱中。
事实上,周易现在事实已明证据已清,周易要是真的审判南宫商的话,按照大陈国的律法,刨人坟墓应受腰斩之刑。
再说了,这南宫商毁了周一的3a级景区,给当地老百姓断了一条创收之路,周易没当场弄死他已经算是留情了。
在这周易还要用南宫商去交换公孙铸的师弟欧阳炼一应人等。
周易手下的锦衣卫们已经打听清楚了,现在欧阳炼和他的一应徒弟们都在南宫家族的军队之中负责铸造军队器械。
此前他们能够大败吴长恭,除了穆然敏锐的把握战场时机外,剩下的大半功劳那可要归功于欧阳炼为南宫家族所打造作的四连发连弩了。
周易就是准备用这犯了事的南宫商来换取欧阳炼及其弟子一行人。
穆然也是在南宫商被赵铁柱他们给带走以后,第一时间带着恭贺的财宝礼物等候在昔日的丞相府如今的秦王府前。
可惜,如今秦王府前已经围满了听到谣言还未离去的世家豪族,那些送礼的马车把整条路都堵的水泄不通。
晚来一步的穆然一行人被堵在最外围,进都进不去。
可惜这些人不知道的是秦王周易压根就不住在这丞相府中,如今周易要么居住在高阳公主府,要么居住在皇宫之中。
虽然居住在皇宫之中有所僭越,但群臣百官都是敢怒不敢言。
而今日周易难得的没有再处理各地呈报上来的奏折,而是带着王大锤一起去了金山寺去推动西行取经大业。
此番周易带的人不多,也就只有王大锤、林镇远还有二十多名武艺高强的威武卫士兵。
他们来到金山寺门口之时也看到了变基和尚所写的《菩提偈》。
林镇远喃喃念叨:“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莫使惹尘埃”
念完这首菩提偈后,林镇远不由得大赞道:“这变基大师果然佛法精通,能写出如此蕴含哲理的佛诗。怪不得陛下您要这变基和尚去西方大不列颠取经的!”
周易淡淡一笑,道:“镇远,你信不信,其实大锤他也有佛家慧根!”
“他能写出比这墙上更好的《菩提偈》!”
王大锤原本以为周易会自己出手写出那首脍炙人口的《菩提偈》,却没想到易哥会将这个装逼的机会让给自己,对此王大锤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林镇远望了一眼撸起袖子准备装逼的王大锤,心中也是有些怀疑。
当然林镇远并不是怀疑王大锤的诗才,而是怀疑王大锤有没有佛性。
这王大锤整天吃喝嫖赌,流连烟花柳巷之中,林镇远感觉如此的王大锤和佛家、佛性丝毫没有半点关联。
只见王大锤跳下皮皮虾来到变基和尚所写的《菩提偈》前,大喝一声:“来人,拿笔来!”
一个侍卫见状立马递上了一只蘸好墨的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