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霜,”
他从后面将她按在门上,即便是不看他的模样,她也知道他眼里双目一定是赤红的。
先太子是他的父亲,当年因为先帝错信了他人将先太子打入大牢,结果害得先太子被贼人杀害。
慕容郁登基后自然想要为他父亲平反,可朝中阻拦的声音却甚多,说是有损了先帝威严。
这些老臣可不管当年先太子到底是不是蒙受冤枉,也不管慕容郁到底受了多少苦,他们只知道不能让皇家丑闻传出去,否则天底下该如何看待皇室?
可想而知,慕容郁眼下的心情有多糟糕。
而她陆霜霜曾经欺负过他,就跟眼下在朝中说风凉话的那些老臣没什么两样。
“慕容郁……”她轻轻唤了他一声,肩膀却突然被他用力咬住。
她吃痛的轻轻嘤咛一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这声音似乎取悦了慕容郁,压抑着怒气的他将情绪都发泄在了陆霜霜身上。
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从陆霜霜的角度只能瞧见他冰冷坚毅的下巴,她娇小的身子蜷缩在他的臂弯中,眼瞧着他高大的身躯来到御桌前,将上面的奏折通通扫落在地。
“皇上!”巨大的响声惊动了门外的太监,还以为是慕容郁遇见了危险,想要闯进来。
“滚!”却被慕容郁冷冷的喝退了,他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撕开了她的衣裙。
将最后一件小衣扒下时,慕容郁本是惩罚她,眼神却忍不住有些看痴了,陆霜霜的肌肤太白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美人如玉。
他忍不住低下头,咬住了她。
陆霜霜发出一声痛呼,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炙热的唇在她身上游走,一会生一会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双目。
她知道今天就将是慕容郁要了她的日子,如何让慕容郁牢牢的记住她,往后对她改观不再仇视她,就要看她今日如何表现了。
若是不能暂时抓住他的心,起码也要抓住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陆霜霜忍着疼痛抱住慕容的脖子,她就那么抬起头来,双目含情的看着他。
“慕容郁,你恨我吗?”
哪怕在这个时候,慕容郁也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他今日将她叫过来,本就是惩罚她,又如何能不恨她?
他捂住她的嘴,一瞬间,陆霜霜疼得差点没死过去,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流在慕容郁的手上,她识趣的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么看着他,无声的承受和哀求。
慕容郁将双手紧紧的抓住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欣赏在他身下婉转哭泣的女人。
或许是这一刻当真太诱人了,他竟然暂时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仇恨,只想让这个女人归他所有,还好御桌足够结实,承受得了慕容郁勇猛的力气,若是从殿外看去,也只能瞧见陆霜霜双白腻的腿在空中摇摇晃晃。
动静一直闹到黄昏时终于停歇,两人已经从御桌来了承安殿的龙榻上。
眼见慕容郁起身要走,陆霜霜知道此时若是她还不说的话,以后将再也没有机会。
于是她鼓足勇气抓住了慕容郁的手,在他要起身时抱住了他。
“慕容郁,你先别走。”
慕容郁皱了一下眉头,他很厌恶别人这样触碰他,但或许是因为方才两人做了最亲近的事,眼下倒没那么抗拒。
他没有吭声,等待陆霜霜的下文。
“我知道你恨我,你一定在怪我从前那般羞辱你,不把你当人看……可,可我其实是有苦衷的。”
慕容郁哂笑了一下,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便能勾起他的回忆。
陆霜霜身为陆府的千金小姐,她不喜欢的人,自然也会受到奴仆的百般凌辱。
所以那段时间,慕容郁甚至连觉都睡不好,夜里掀开被子都能在里面看见死老鼠。
那是府中奴仆欺负他,用来讨好陆霜霜的手段。
他现在倒想知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她能有什么苦衷。
陆霜霜抱着他,声音显得哀婉,她轻声道:
“其实,祖父将你带回家中之后,见你的第一眼,我便倾心于你,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罢了。”
慕容郁愕然了下,一时间转头冷冷的看向她,暗叹这女人当真无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鬼才会相信她当初是喜欢他。
然而当他真正转过头去时,却对上美人一双如泣如诉的双目,她深情的看着慕容郁,眼里的真心一览无余,表情赤诚而无辜。
谁要是开口质疑了这样的美人,那真是恨不得自打三个巴掌。
慕容郁皱了一下眉头,转开脸,他深知自已不是好色之徒,然而被陆霜霜这样看着,依旧差点动摇了心志。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说的话?”
没有直接说不信,那便是有可能相信了。
陆霜霜继续抱着他,柔软的小手轻轻在他后背上安抚,“我知道你一时不会信我,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她的嗓音甜甜的,又有点蛊惑人的味道。
慕容郁猛然从床上起来,他不想再听这女人说下去了,穿上龙袍冷着脸往外走。
路过御桌时,却瞧见了上面一点鲜红。
脑海里浮现出陆霜霜在马车上跟他说的话,原来她没撒谎,当真是完璧之身。
难不成她与徐宴成亲半年不圆房,真的是因为喜欢自已,所以一直守着?
慕容郁摇了摇头,真是荒唐,他竟然真的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假,他应该只想着报复她,一雪当年之耻才对。
“皇上,这陆夫人怎么安排?”太监已经听见了屋内的动静,犹豫着如何开口。
一般女子若是侍寝了,再不行也会封一个官女子,可陆霜霜已经是定远侯世子夫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安置。
慕容郁冷笑一声,“都叫她陆夫人了,还问朕如何安置?”
他便是要看她顶着陆夫人的名头,住在他的寝殿中,被天下众人羞辱,再也抬不起头来。
“对了,将陆家的人放了,也好他们知道知道自已的好女儿好妹妹如今在宫中扮演着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