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吃饭!吃饭!”丹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来,而他的亲信们也是都将手枪收起。
“将军,有件事情我不太理解!”王宸用刀割着自己盘中的牛排,给carly割了一块,又给自己割了一块。
“兄弟你是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些的?”丹拓好用刀挑起一块肉,塞到自己的嘴里,喝了一口红酒,回味的说道:“吃肉,喝酒,杀人,这就是金三角最为惬意的生活。”
王宸闻言眼神突然一愣,但紧接的很快便恢复常色,笑着说道:“将军,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有所不同,不知道将军是否方便和我说一下这些资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丹拓本就是一个多疑的人,此时更是双眼微米,眼神丝丝盯着王宸问道:“兄弟你怎么会好奇这些东西呢?”
王宸佯装没事似得说道:“好奇心嘛,每个人都是有那么一点的!我在美国这段期间知道了一个特别大的势力。”
“哦?”丹拓闻言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问道:“兄弟可以说来听听!”
“毁灭者!”王宸撇了撇嘴角随口说道,仿佛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丹拓的身体却猛地一颤,手中的红酒杯都差点跌落在地上。
“兄弟,你怎么知道毁灭者的?”此时丹拓的表情非常严肃,而他在座的亲信们都是眉头紧蹙。
“我和他们有所接触!”王宸笑了笑,轻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将军应该也和他们接触过吧!因为华夏的势力并不是将军可以涉及的。当然,我并不是看不起将军,而是以将军个人的势力仅仅局限在金三角,并不可能到了华夏!”
“而这些资料就算是华夏的本土势力想要弄到也是很难,更何况还是这么多华夏国籍缉毒警察的资料。我想,能办到这一点儿的,恐怕只有南非的毁灭者了吧?”
此时丹拓身体一颤,看着王宸冷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毁灭者又是什么样的关系?”毕竟毁灭者势力还是丹拓惹不起的,此时他内心十分凝重,毕竟毁灭者只要一个小拇指就可以将打击到再也爬不起来。
“我是什么人将军难道没有调查过吗?我始终游走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之前我是一名冰冷无比的杀手……而现在我是可以帮助将军成为金三角霸主的人!将军大可放心,也不需要紧张。我和毁灭者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见过几次罢了!”王宸翘起二郎腿,看着丹拓笑着说道。
丹拓闻言沉默了下来,他现在感觉自己有些看不透王宸的底细。因为他清楚,能和毁灭者见面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人。而他调查王宸的资料也是有限的,他并不是这一年的时间里王宸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丹拓不清楚,而且加上他多疑的性格,此时他对王宸的身份慢慢有些忌惮了。
“但是,我有一件事情十分迷惑。不知将军是否能帮兄弟解解惑!”王宸盯着丹拓说道。
“说!”丹拓说道。
“将军既然和毁灭者有联系,那为什么你还没有成为金三角的霸主呢?”王宸再次晃动酒杯,看着红酒在酒杯摇曳。
“兄弟既然知道毁灭者,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丹拓看着王宸叹气,继续说道:“毁灭者并不是只和我一个人合作,他和果敢,佤邦都有一定的联系。我们给他们金钱和du品,而他们给有利的情报和一定的支援,算是一个结盟的合作关系!”
“那个势力太强了,强的令人窒息!不管是我也好,果敢也好,佤邦也罢,我们三个人对那个毁灭者势力一无所知,但是他们却对我们了如指掌!”丹拓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内心的忌惮不断的蔓延,看来这个毁灭者的确是让他们三个吃尽了苦头。
王宸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不知道毁灭者和将军和的合作帮助是什么呢?难道仅仅就是情报支援和一定的火力支援吗?”
“对!只有这些!”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丹拓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那果敢和佤邦呢?”王宸问道。
丹拓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两人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所有的情报他们都有,我有的火力援助他们也有。”
“这样啊……”王宸点头,沉默了下来。因为杰克说过,他们也不确定药剂到底是在哪个人的手里,不过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金三角的三位将军,都是南非那个叫毁灭者的组织有着联系。
“兄弟,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是不是毁灭者的人?”丹拓话音落下,在座的所有人在看向王宸的眼神之中都微微有一分的忌惮。
王宸撇了撇嘴角,笑了笑,说道:“不是,我刚才已经和将军说过了,我和毁灭者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如果硬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我们并不是敌对关系,而是另一种成型的合作关系。”
话音落下,丹拓眉头紧蹙,他很多疑,王宸的回答让他更加多疑。内心之处完全被迷雾笼罩,他越来越觉得看不透眼前的王宸。王宸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丹拓有些摸不着头脑。金三角和毁灭者是利益输送的关系,那么王宸所言的成型的合作关系又是什么?
此时王宸已经完全摸清了丹拓的性格,所以他话语之间都掺杂些许的迷雾。的确,他是和毁灭者有关系,只不过不是他所言的合作关系,而且敌对关系。
这场宴会很快便是结束了,在毁灭者这个敏感的话题出现之后。丹拓明显对王宸忌惮了许多,甚至话语之间还带着些许的恭敬。就在晚宴之后,还专门拉着王宸嘘寒问暖拖延时间,以便他安排自己的亲信拆除王宸房间里的监控。
王宸和carly在丹拓亲信的带领下,来到了他们的房间,而那名满身血污的华夏人蹲在角落里,显得非常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