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宋蕙兰现在的状态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干娘,这些鸡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啊。”
“昨天我妈去买的,多半是这两只公鸡打鸣把你吵醒了吧。”罗兰笑嘻嘻地说。
杜鹃说:“现在市场的鸡都是饲料喂养的,我心想这里地方大,我们就自己养一点。”
“你妈妈吃起来安心一些,下一批鸡,我们就不养公鸡了。”
刘峰笑着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们二老喜欢就好。”
“小峰,快回去吃饭吧,你还要去医馆的。”宋蕙兰说。
刘峰说了几句,便回到一楼客厅中。
见到兰花、青竹、秋菊都还没有出门。
他又想到顾嫣然的事,便问道:“青竹,三巨公司和海康公司是不是都在投标?”
青竹点点头,“是的,峰少,他们的标书是一字不差。”
“我只能接下先投过来的标书,他们其中肯定有一个是涉嫌抄袭。”
刘峰点头表示认同。
“海康公司是顾氏集团的下属企业,这两天会投来新标书,你关注一下吧。”
青竹一愣,旋即就抿嘴一笑。
“是!我不知道海康公司是顾氏集团的。”
“嘻嘻,给谁做都是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交给少夫人更好。”
她们早从小孔雀和梅
花口中知道了顾嫣然和刘峰在河堤上的事。
刘峰瞪了青竹一眼。
心道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哦,还有一件事,你和兰花、秋菊从公司的账户上抽出一点钱,分别购置一套别墅吧。”
“尽快从这里搬出去。”
“啊…”三女顿时就傻眼了。
“啊什么啊,你们不是已经承认嫣然是少夫人了吗?!她迟早会来这里的,你们都暂时不宜露面。”
刘峰丢下这句话,就赶紧转身走了。
只不过,他的嘴角挂起一抹阴谋得逞的浅笑。
终于算是彻底摆脱了这三个美女。
兰花、青竹、秋菊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嘟着小嘴有些上当的感觉。
不过,刘峰的话的确有道理。
她们还真没法拒绝。
随后,刘峰又前往了小团居住的小别墅。
小团和小分队的人除了要负责皇冠别墅的安保,还要帮兰花、青竹、秋菊他们。
“峰少!”
见到刘峰进来,小团和几个兄弟都连忙放下碗筷。
“都坐吧,不用太拘谨,平时辛苦大家了。”
“峰少,不幸苦的,就是太闲了点,我们都长膘了。”有个男子憨厚地笑了笑,他的名字叫贺军。
小团他们都是连连点头。
刘峰最大的特点就是平易近人,对下属都是一
视同仁。
小团他们住在小别墅,同样给他们请来保姆和佣人。
刘峰说:“等公司走上正轨后,你们就不会闲了。”
“那时你们都是三家公司的安保负责人,肩上的担子只会重不会轻,现在能多休息就休息吧。”
“哦,小团,有件事,你去调查一下。”
“峰少,你请吩咐。”小团躬身行礼。
“昨天开业,有人故意捣乱,你去查一查是谁。”
“是!”
对于这件事,刘峰还不得不查一查。
他可不想随时被人惦记着。
在这里坐了一会,他便叫上小孔雀和梅花前往了岐黄医馆。
抵达医馆稍微打扫了一下卫生,屁股还没有坐热,外边就响起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峰少!你快出去吧,有人送锦旗来了。”梅花跑过来喊。
刘峰一怔,连忙走出办公室。
只见医馆门前锣鼓喧天。
正是昨天的急性腰扭伤者和胡全贵。
两人一人手中拿着一面锦旗。
刘峰和贾升罡都走了出去,锣鼓喧天声立即停止。
“刘医生,贾医生,谢谢你们!我们也没有什么能表达的,就一人做了一面锦旗送给岐黄医馆。”胡全贵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们的褒奖和勉励!“刘峰拱拱手。
他和贾升罡一人接
下一面锦旗。
震天的锣鼓声又敲起来,一片欢欣鼓舞。
贾升罡很是兴奋,岐黄医馆这才开业一天,就打开了局面,这可是始料未及的事。
随后,刘峰让小孔雀和梅花把锦旗挂在了最正中的墙壁上。
验收医馆时,刘峰还在奇怪,这面墙没有任何的装饰。
现在想一想,只怕那时的兰花就考虑到以后挂锦旗的位置。
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锦旗只会越来越多。
锦旗不仅是患者的感激,同时也是一种认可和鞭策。
不得不说,五个美丽漂亮的女孩虽然令刘峰头疼,但的确让刘峰省心不少,展示出的各种能力还让刘峰很欣赏。
上午九点,零星有几个患者前来。
岐黄医馆无论患者多少,都一律实行自行取号。
这时,玻璃门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个六十几岁的老者,陪同他的还有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人。
老者的体形很清瘦,面色苍白。
一走进医馆,就坐在椅子上,用手捂住头顶,面部表情很难受。
“先生,他是怎么了?”医导廖燕问年轻人。
“这是我爸,他头痛,我们是看到你们开业的小视频找过来的。”年轻人说。
“请帮我取个号,就找刘医生吧。”
廖燕帮对方取了个号,“你们稍等
一会,刘医生现在有个患者。”
父子俩都点头。
“爸,你这么难受,还是吃点西药来得快。”年轻人劝道。
老者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就看中医,你看我这几年吃了多少西药。”
“一吃就好,维持不了多少时间,又会复发,这真是折磨人。”
这时,有患者从办公室拿着处方出来。
廖燕说:“老先生,轮到你了,快过去吧。”
老者站起来就向刘峰的办公室走去。
刘峰从昨天开始,就学着爷爷刘天通做医案笔记。
他发觉,这样有个最大的好处。
每一次做完笔记,都是一次对患者病情的回顾和总结。
并且,还随时能查询患者的病史。
上一个患者的笔记还没有做完。
就响起敲门声,老者从外边走了进来。
“哦,老先生,快请坐。”刘峰站起来,示意对方坐下。
他顺手给两人倒来一杯热茶。
“喝点热茶吧,我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刘峰说。
“是啊,我这头疼痛难忍,就像开了天窗一样,凉风往里边灌。”老者说。
年轻人在一旁补充,“刘医生,我父亲这头痛是个老毛病,至少有二十几年。”
“平常只要一痛,就吃止痛药,吃了一个小时后就会好,但没几天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