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香芸虽然一直想结识刘本功,但毕竟顾虑丁甲和丁凤娇在场,她不能太过明显了,所以只是用颇有风情诱惑的眼神,瞟了一眼刘本功,就看向了丁甲。
丁甲已经站起身来,向侯香芸迎了过去,有些不悦的低声说:
“不是不让你过来吗,你怎么又过来了?”
侯香芸淡淡的说道:
“我是来给你送功劳的!”
丁甲:“什么功劳?”
侯香芸:“我刚才在外边看到了驴二的两个同伙,驴二杀害你爹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现场。你要是想报仇,赶紧带人跟我去抓人,再晚人就跑了。”
此言一出,不但丁甲大吃一惊,旁边的刘本功和丁凤娇也吃了一惊。
丁凤娇立即起身喊道:
“丁甲,你快去抓住那两个狗日的,杀了他们给咱爹报仇!”
刘本功也喊道:
“丁甲,你把门口的小王和小刘都带上,赶紧去抓人,能抓活的抓活的,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快去!”
丁甲顾不上多说,赶紧跑了出去,带上门外站岗的两个保安队员,跟着侯香芸,就向小饭摊跑过去。
待丁甲和侯香芸走后,刘本功才问丁凤娇:
“凤娇,刚才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丁凤娇没好气的说:
“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她是俺爹的小老婆!”
刘本功一听是丁胜天的小老婆,又知道丁胜天已死,心中就有些小想法了,暗想:
“丁胜天这老家伙倒是挺会享受的,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四姨太,看起来比他女儿的年龄还要小。”
“既然丁胜天死了,这么漂亮的小娘们,可不能浪费了。老丁啊,你放心吧,你的小老婆,以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从这以后,刘本功就惦记上了侯香芸。
丁甲和侯香芸等人在路上的时候,叫小王的保安队员担心他们只有三个人太少,想回去多喊人再过来。
但丁甲担心等他们喊来人,驴二的同伙早跑了,他报仇心切,坚持现在就去抓人,正在争执之时,恰好一队巡逻的保安队员过来,正好跟着他们去助威。
十几个保安队员,在侯香芸的带领下,穿过一条小巷,来到石雄和石虎吃饭的那个饭摊不远处。
丁甲并不认识石雄和石虎,询问侯香芸:
“哪两个人?”
侯香芸向正在吃饭的石雄指了指,一皱眉头:
“怎么只有一个了?”
随即又说:“另一个可能正好走开了,一个正好,你们先抓住这一个,故意把另一个放走,让他回去给驴二通风报信,引驴二进城来救人,这样就可以把驴二抓到了。记住,一定要放跑另一个人,不然,驴二不知道这个事,不会进城!”
丁甲深以为然,就按侯香芸的指示,只把石雄抓了,故意放跑了石虎,为了能让石虎出城报信,也没派人去堵住城门。
丁甲抓了石雄之后,就押到了保安团大院里的牢房中,对石雄严刑拷打。
石雄是习武之人,性格坚毅刚强,就算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仍然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但石雄知道破口大骂无济于事,所以他在被拷打之时,只是紧咬牙关不说话,并没有破口大骂丁甲和拷打他的保安队员,间接的少受了些苦,不然会打得更重,甚至性命不保。
丁甲打得累了,都没从石雄嘴里逼出一个字的口供,他还要留着石雄的命,等引来驴二,再一起杀死,所以没把石雄往死里打,看看差不多了,也就收手了,把石雄仍然关在牢房中,就去刘本功的办公室汇报。
刘本功已经从丁凤娇家中回来了,正在办公室中喝茶,听了丁甲的汇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他已经料到审不出来什么。
但对于丁甲只抓了石雄一个,放走另一个的计划,刘本功颇为欣赏,认为这是一条妙计,可以把驴二甚至霍三引进城里来,进了城,就是他的地盘,驴二和霍三休想活着出去了。
“丁甲,想不到你的脑子挺灵活的嘛,还知道放走一个,放长线钓大鱼。”
丁甲被夸得有些飘飘然,说道:
“其实这个办法,倒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香芸想出来的。”
刘本功听到这句话,对侯香芸精明的头脑,更为欣赏,心中更是痒痒,想把侯香芸弄到手。
“丁甲,你这个‘小妈’是什么来头,娘家还有什么人?现在闲来无事,你给我说说吧。”
丁甲详细的把侯香芸的情况,告诉了刘本功,包括侯香芸的家世,以及她的性格及爱好。
刘本功微笑着听着,不时用粗大的手掌,抚摸一下自己的大光头,等丁甲说完之后,他嘻嘻一笑:
“丁甲,照你这么说,你这四妈,还是挺有头脑的一个奇女子啊,我还真想认识认识。”
丁甲拍着胸膛说:
“这个好办,团长,今晚你到我家来吃饭,我让香芸陪着您喝两杯。”
刘本功很满意,说道:
“丁甲,只要这次能抓到驴二和霍三,哪怕只抓到一个,你也算立了大功,中队长的位置,我肯定给你争取一个。”
丁甲大喜,连忙向刘本功打了个敬礼:
“谢谢团长!”
刘本功笑道:
“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嘛。不过嘛,今晚去你家吃饭的事,最好别让你姐姐知道,你也知道,你姐姐的醋性大,让她知道了,她会胡思乱想的。我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伤了和气嘛。”
丁甲:“属下明白。团长您放心,这个事,我一定不会告诉俺姐!”
刘本功嘿嘿一笑:
“孺子可教,有前途,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