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籍,她去边境出差的时候就看过。
除了文字还有图案,但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才好意思看。
那些动作实在是有趣,就是会让人脸红。
大概,师傅所说的,不接触男子,就是这个意思吧。
“阴阳调和……那岂不是说,让我跟掌门人做……那种事么。”
其实,书籍中提到的,是可以用内功调和的,四掌相对,但也得是在男子能发功的时候才行啊。
可是现在,掌门人晕过去了,全身发黑,无法运功。
所以,她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
曾经,师傅说,男人身上有一条蛇,会咬女人,而且有剧毒。
可是,为何天底下那么多男女相互间的调和,女子非但不会中毒,反而气色越来越好呢。
没时间了,她不能等了。
看着中毒愈见愈深的林枫,阿柔深吸一口气,丰满处波动着。
“师傅,弟子这次不得不违背誓言了,他是咱们玉女派的希望。”
说着,阿柔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缓缓褪下衣衫。
天的渐渐黑了。
林枫醒来之时,阿柔就躺在他的身边,珠圆玉润,丰腴的躯体让人心动。
而边上,还有那本天合神功,正是解毒秘法的那一章,男女调和的图案,跃然纸上。
“阿柔?”
阿柔没睡着,只是在思考,在回味,原来调和是这种滋味。
他红着脸回头,抿了一脚嘴角:“掌门。”
“你按照书中的注解,帮我解毒了?”
“嗯。”
“我靠,为毛不是我醒着的时候啊,我身上好像还有点毒素,来,再帮我解一次。”
阿柔却嘟囔个嘴:“你的毒已经解了,你脸色很红润。”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是个天才。
林枫咳嗽着,继续盯着她的丰满:“辛苦你了,我早就纳你为妾了,你是我的女人,不用那么害羞。”
“掌门……你别乱碰,羞死人了。”
那必须得再补偿一次啊,不然多大煞风景。
外边下雨了,一番缠绵过后,阿柔更是不好意思去直视林枫。
难怪人家说,每个女人的滋味都是不一样的,林枫穿越到现在,也才体验了两个美女。
钟红夜属于主动型,阿柔属于被动型,各有千秋。
“掌门……”
“叫我相公。”
阿柔古怪的看着他:“可是,玉女派的女子,是不能嫁人的。”
“不是也让你们别解除男人么,你不还照样解除了,感觉怎么样?”
“你好坏。”
二人相拥,林枫痛快之后,想的就是那些杀手的问题了。
太后在手里,那些人就还会来刺杀他,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不可能每次都能这样侥幸的,这次要是没阿柔,他必死无疑。
“相公,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你现在已经被各路诸侯盯上了,太后捏在手里是个累赘啊。”
“你有什么想法?”
“称帝!”
阿柔坚定不移的看着他,被滋润过的身子,白里透红。
做皇帝……难道就安全了么。
现在称帝太早了,大乾摇摇欲坠,内有诸王作乱,外有突厥胡人虎视眈眈。
要是能称帝,林枫何必等到现在呢。
“不能称帝,我姓林,主动称帝,会被人传为笑柄。天下的百姓是不会服我的,只能等待时机,关键在于兵马和领土,如果我的人扩散到了中原各地,到那时候,即使我不称帝,实质上我也是皇帝了。”
“你很想做皇帝么?”
“你想当妃子么?”
阿柔摇摇头,含笑趴在他的身上:“深宫难熬,我宁愿在江湖上闯荡,乐得逍遥自在。相公,你不称帝,护卫就达不到规模,如何能阻挠那些刺客呢?”
“两个人的脑子是不够用的,走,咱们回去一起想。”
“今天还没教我做香水呢。”
“下雨了,咱们回去再做。”
下雨,山路不好走,十分泥泞,好在二人都有功夫,还算灵巧。
回到衙门之后,林枫叫来了几个玉女派的师姐辈分的人,还有钟红夜,一起商量如何解决眼前的刺客问题。
遇刺一事,非同小可,必须想法子解决。
然而,敌暗我明,要杜绝是不可能的。
众人沉默之际,阿柔先开口了:“相公,不如来一出空城计,对外声称你不在府里了,去京师了。”
是个办法,但人家就那么傻么,不会调查么。
钟红夜已经快要喷火了,因为刚才这个女人管林枫叫‘相公’,还叫的那么亲密自然。
她是过来人,阿柔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面色白皙的,现在回来,却是白里透红了。
林枫没有留意,他还在琢磨正事。
“阿柔的想法可以,但咱们现在面对的,不是朝廷的官兵,而是江湖中人。江湖人无孔不入,且狡诈多变,他们不那么容易相信这种计策,一定会到处查找。”
另一个女子表示道:“掌门,咱们可以伪装成你的模样,每个人带着一百人,分别去往各地,引开那帮家伙。”
计策更好了,然而让女人替自己去玩命,这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好色,咱承认,不丢人,当君子有可为、有不可为。
“你们对我都很重要,我不能那么做。江湖人士的主要目的不在我,而在太后,刚才小风的看法还行,咱们可以这样……太后是女人,我们只需要安排一个女人,把这个女人押送走,就说去京师,说我要去京师称帝,我会亲自押送她。先引出一拨灭了再说。”
决定了要做的事,就得挑选一个能假扮太后的人出来才行。
模样上,要跟太后相似,可以浓妆艳抹。
这里的女人都见过太后,可要说相似度,只怕没人。
因为太后的体态丰满无比,加上她的气质,是其他人模仿不来的。
“掌门,太后的气质、眼神,咱们学不来啊,她出身贵族,我们可都是江湖草莽。”
“时间不等人呐,不搞一下这帮刺客,他们还当老子是泥捏的,吓唬吓唬他们,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相公,我去怎么样?”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