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送上门来

系统赠送的木质小楼有点类似于古代的建筑,全屋都是用结实的楠木建造,虽说是小楼,可里面的面积却丝毫不小,小楼一共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一共有八个房间,下层一共有六个房间和一个大厅,顶上还有一个阁楼,阁楼上有一个木质小窗,推开窗子可以看到外面湛蓝色的天空,阳光洋洋洒洒地从天空之中照射在屋内,整个屋子看上去优雅而又含蓄。

元月扶着腰从地上站起,甩了甩手中用来擦拭柱子的兽皮软布,看向同样累到不行的青浔。

“最后一间了,这里打扫完就结束了,我们明天就可以搬过来了。”

“嗯嗯。”

青浔点了点头,看向元月眼睛有些发亮。

“月月,你还记得之前在鹤族,静寂湖边我为你建的那个小木屋吗?”

元月的思绪随着他的讲述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记得,那个小木屋我进去看过,我很喜欢,可惜直到建造完成,都没能进去住过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也有点落寞,擦完了最后一个柱子将手中的抹布一扔,直直地呈大字型躺在了木床上。

青浔见状也躺在了她的旁边,两个人从小窗中看向外面澄澈的天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元月和青浔讲自己已经怀孕,讲族中以后的发展,讲未来幼崽的成长,微风从外面吹进来吹过她的脸颊,整个人都开始放松下来,讲着讲着不知不觉中枕着青浔的胳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青浔已经离开了,外面的天空也变成了一片深蓝色,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楚是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还是晚上已经天黑了。

元月翻了个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擦了一整天家有些发酸的手臂,扶着扶手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青浔和秦炀的身影,随手抓了个人一问这才知道出事了。

元月按照族人们提供的信息赶到事发地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

秦炀,青浔,风易,蓉蓉、甚至是十分忙碌的黎生都来了。

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愤怒的样子,站起身子将兽洞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元月带着满心的疑惑从几人中扒拉出了一个缝隙,朝着兽洞里面看去。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这是出什么事了?”

她问话的时候是微笑着问出声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之中满是好奇,可是当她朝着兽洞里面看去的时候整张脸直接黑了下来,眼神之中也渐渐凝上了一层白霜。

“你怎么来了?”

兽洞里面正是许久没见的雁榷。

他被几人合伙绑在了石床上面,根本动弹不得。

雁榷的脸色同样不是很好看,四肢还时不时挣扎一下想要挣脱束缚,口中被塞入了一块破旧的兽皮抹布,时不时还发出两声呜呜的喊叫声。

看到元月,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与此同时挣扎得也更加厉害。

“呜呜呜呜~呜呜呜~”

元月仔细辨认着他的声音,好像在说月月救我。

元月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目光冰冷地打量着他。

“怎么?这是带着幼崽看完你的家里人了?”

“就你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不把幼崽们一起带回来。”

元月特地明知故问,风易告诉她的事情她可是牢牢地记在心上一刻都不曾忘记的。

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只是守株待兔,等着雁榷自己送上门来。

其他几人也走到了元月身后,目光中满是愤恨地瞪着被捆绑着的雁榷。

他们都从风易和蓉蓉的口中得知了雁榷的事情,之所以没有处理,是想等着元月自己解决。

雁榷听着元月冰凉的质问心中大惊,脑子里开始飞快地思索着事情的解决办法。

与此同时,“呜呜呜~”的声音不断。

元月冷笑一声,站起身子走到雁榷的旁边,伸出食指轻柔地划过他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他英俊的面容。

“该说不说你长得还挺好看的,不过嘛,啧,可惜,真是可惜。”

雁榷闻言眼睛之中开始有隐隐水雾浮现。

“呜呜呜~呜呜呜~”

他发出的声音好像在说月月,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元月见到他水汪汪的眼睛非但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是在心里思索着自己当初怎么这么草率选了这么一个人,听信了他的话。

啧,真是不应该。

雁榷见元月没有丝毫同情,眨巴了一下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他是一个爱演且演技非常好的人,元月还真有可能会被他这副样子给骗到。

元月盯着他看了半晌之后,索性将破旧的抹布从他的口中拔出。

“呸呸呸。”

“月月,你听我说……我!”

“啪!”

雁榷先是十分嫌弃地吐了两口,紧接着开口解释,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元月一巴掌打了回去。

五个手指印一下子出现在了他白净的脸颊上。

“月月,你!”

“啪!”

元月又是一巴掌。

“我……!”

“啪!”

巴掌继续。

“你什么?”

元月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手掌这才开口问道。

雁榷脸上的泪珠早已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不停。

“你为什么打我?”

“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你对我肯定有误会。”

“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幼崽们被我父母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带他们回来,只是因为他们现在正在学习飞行,在族中有人教,学习环境好一些罢了。”

“等他们学会了,我自然会带他们回来的,而且你也可以去看他们呀,毕竟都是我们的幼崽。”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这里来,而且你们搬迁居然不告诉我,你还当我是你的兽夫吗?”

雁榷看起来是在解释,可是他的每一句话之中都是狡辩与借口,没有一点真话。

非但这样,他还反咬一口,责怪众人不告诉他搬迁的消息。

元月听完忍不住在心底暗叹一声。

‘你还真是爱演,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