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云七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爬本座的床?

鬼面人说完就迅速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不该看的,坚决不敢再看。

要命,未来主母衣衫不整,这要让主上知道了自己不小心看到了一丢丢,岂不是……

鬼面人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往下想。

夭寿!

“砰”一声,鬼面人用他最快的速度关上了大殿的门。

至于他被反压了的主上……反正主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压了,再来一次,估计主上醒来也得偷着乐了。

不过,能够发了狂的主上压在地上,未来主母还是挺厉害的。

鬼面人这样想着,便离开了大殿门口,并且也支走了暗处的鬼卫。

云七月:“……”

总觉得鬼面人误会了什么。

不过,云七月没有分心去多想。

只低头,看向地上的九渊,然后,云七月再次愣住。

此时的九渊一脸的无辜委屈,正眼巴巴的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云七月:“……”

她是在做梦吧?是的吧?

不然,鬼煞阁让人闻风丧胆的九渊,脸上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一定是在做梦!

可……

此刻她觉得自己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真的。

但事实是,她才是受害者好么?

想到这里,云七月冷了脸,瞪着九渊,凶巴巴地开口:“不许这个表情。”

恶人先告状还是怎么的?

然,被云七月凶,九渊非但丝毫没有好转,反倒是更委屈了。

云七月:“……”

手搭在了九渊的手上,想感知一下九渊现在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然后,云七月深呼吸,再深呼吸。

气死了!

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鬼手居然在这个时候失灵了。

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想到自己穿越后,似乎遇到过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少的,云七月便冷静了下来。

从九渊身上下来后,云七月坐在地上跟九渊大眼瞪大眼。

头,无比的疼。

怎么办?

解决不了,真的完全没辙。

更为重要的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因为,自己要是离开了,这样的九渊被他的属下看到了,那后果……总之,不仅仅是九渊丢脸形象大跌的事情,她敢保证,看到他这种模样的属下包括自己,都将遭殃。

打了个冷战,云七月只好耐下性子,跟小九渊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走,但是你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儿,行不?”

被九渊这样看着,她受不住。

也太容易产生罪恶感了,让她忍不住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总之,可怕。

然而,九渊一听,连忙拉住了云七月的衣袖,可怜巴巴地开口,“不走。”

云七月:“……好,我不走。”

真受不了九渊那一副马上要哭的模样,简直形象大跌有木有?

只是,她的衣裳,只剩里衣了,很没安全感。

于是,云七月的目光落在了九渊身上还完好的衣裳上面,命令道:“把你衣裳脱了。”

九渊‘哦’了一声,便乖乖脱衣裳。

见九渊脱下外衣,云七月拿过来,转过身就往自己身上套。

但是她跟九渊的身高差距实在是不小,九渊的衣裳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她是一个偷穿大人衣裳的孩子。

一边挽起袖子,一边用腰带调整,好不容易才满意。

可,一转身,云七月差点喷血。

此时,九渊竟脱完了身上的衣裳,一条不挂。

“谁让你脱地!”流氓。

九渊赤条条的,很是无辜的看着云七月,“你。”

云七月:“……”这点,她还真没得反驳。

可……她有让脱光?

没有吧!

脑仁疼!

心中这样想,可眼睛却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九渊身上……身材是真的好,而且……

“滴答——”

云七月听到了水滴声。

“流血了——”九渊一脸紧张,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朝着云七月走来,抬手就去帮云七月擦血。

云七月:“……”

这是要她血流个没完没了?

有些狼狈地背过身去,云七月黑着脸,“把衣裳穿上。”

九渊很听话,再次哦了一声。

然后,云七月就听到了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的声音。

“好了。”九渊的声音传来。

云七月转头,然后,忍不住扶额。

穿得什么乱七八糟?

里面的穿外面,并且衣摆还长短不一。

但,管他呢!反正不是穿她身上。

要她帮忙换回来是不可能的。

夜很漫长,要是只是眼巴巴地在这大殿上瞪眼,那一定会很无聊。

然后云七月就准备在这大殿上到处看看,九渊自然是跟着的。

大殿空空荡荡,不过大殿后面还有一扇门,从那扇门进去,会看到石阶,石阶能够通往二楼。

而在二楼,有书房,也有卧室。

书房云七月自然知道不能随便进,回到大殿也很无聊,云七月干脆就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后,云七月就觉得瞌睡来了。

与九渊三令五申不许到床上后,云七月才和衣躺了下去。

只是,在云七月睡着后,却不知道,九渊也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并且就躺在了云七月的身旁,轻轻地环着云七月的腰,闭上了眼睛。

天明。

夜阑绝睁眼时,眸色已然恢复了正常,冷冷的视线落在云七月脸上时,微微一滞。

这……发生了什么?云七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思来想去,夜阑绝想不起来缘由,倒是云七月爽约去找欧阳曦的事情浮现在夜阑绝的脑海中。

想到此,夜阑绝脸色忽地变得阴沉,眸色冰冷。

云七月忽然觉得,一种危险的感觉将自己锁定,惊得她直接从睡梦里睁开了眼。

然而,一睁眼,就对上了九渊那一双冷寒的眼眸。

“你——”恢复了?

“云七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爬本座的床?”

夜阑绝原本想要质问云七月为何爽约的事情,可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那么一句不客气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然后,一出口,夜阑绝就有些后悔。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爬床这么简单。

果然,这话一出,云七月就怒了。